嫡女无双,读心俏佳人(288)+番外
夏侯夫人沉吟半晌,忽道:“这件事就算了,以后休要再提,阿砚说的话你照着执行就是,他有的时候倔强起来,连我这个做娘的都没办法,好在唐诗并没有仗着他的*爱,在府里小人得志,横行无礼,言行也挑不出一丝错处,听倩然说,唐诗在乾国是集万千*爱于一身的公主,要天上的星星,乾国皇帝都不会给月亮,这乾国皇帝一直未立太子,乾国的两位王爷都争相讨好唐诗,将来谁是太子,她的话至关重要,我还听说,乾国皇帝一向雷厉风行,言出如山,只有唐诗能让他改变主意!”
许嬷嬷睁大眼睛,“真的吗?”
夏侯夫人喟然一笑,“是啊,乾国皇帝是唐诗的外公,可是他要唐诗叫他爷爷,而不是外公,你可以想见,她在乾国到底有多受*爱了!”
许嬷嬷不敢说话,本想请夫人帮助出头的,哪知夫人的态度是息事宁人?
夏侯夫人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听说唐诗和她父亲断绝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嬷嬷这才回过神来,忙道:“这件事,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似乎是少将军…”她将知道的事情如数禀报给夫人!
夏侯夫人不以为意,冷冷一笑,只道:“断绝了也好,也落个清静!”
许嬷嬷迟疑道:“只是…这会不会损害夏侯府的名声?”夏侯府的少夫人和父亲断绝关系,必定会落下不孝的名声,朝廷以仁孝立国,夏侯府百年威名,家风纯正,居然出了这样一个异类!
夏侯夫人手顿了下,随即不屑道:“放心吧,一个小小的唐一鸣还翻不了天,他想要的无非是高官厚禄,其实想要功名没什么,可是这样利欲熏心不择手段,只能惹人厌弃,唐一鸣的官声我也听说过,志大才疏,善于钻营,我担心的是唐诗虽是公主,可到底是在唐家长大的,耳濡目染,影响不可小觑,平ri你要多盯着点!”
许嬷嬷自然知道夫人的意思,忙道:“奴婢遵命!”夫人虽然现在对少夫人改观了很多,可夫人一直介意的是少夫人在唐家长大的,而唐家的人没有一个上得了台面,满脑子都是见不得人的小聪明,小手段,一身的小家子气,市井之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少夫人到底被感染了多少?
夫人对当年少夫人把少将军迷得晕头转向非她不娶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夫人向来不喜欢心机太重善于耍手段的女子,少夫人要么是真的纯洁无暇,要么就是心机深沉到登峰造极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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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繁花似锦,芳香宜人,花瓣簌簌,缤纷如雨,唐诗正在修剪花枝,云姨神色匆匆进来,满脸忧切,唐诗问道:“怎么了?”
云姨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小姐,名扬出事了!”
县尉阮名扬?唐诗当然记得,云姨的远方侄儿,唐一鸣的左右手,“出什么事了?”
云姨又气又恨,“罪名是想要强占唐一鸣的妾室香兰,被抓个正着,人证物证俱在,已经进了京郊大牢,昨天被唐一鸣判了斩刑,关入了死囚大牢!”
唐诗的手一抖,剪断了一支花枝,眼睛瞪大,一字一顿道:“阮名扬强占…香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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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大牢。
唐诗带着云姨前来,云姨表明了小姐的身份,很快就顺利通行,进入昏暗阴冷的大牢。
在狱卒的殷勤带领下,唐诗看到了关押阮名扬的囚室。
阮名扬身着囚服,昔日英俊的脸庞今日颓废不堪,身上血迹斑斑,伤痕累累,唐诗看的暗暗皱眉,看来唐一鸣是下了狠手的。
云姨心疼不已,好好的侄儿落到了这步田地,她万分难过,原本是想混个前程,所以跟在唐一鸣手下做事,谁知道今日居然被关押在死囚牢中,她眼泪都流了下来,“名扬,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唐诗对阮名扬的印象还是很好的,以前在潮阳县衙中,阮名扬是唯一的明白人,可以说,潮阳县衙因为有阮名扬,才不至于从上混到下。
平时偏远小县城也没什么大事,但是只要有事,这些平日吃吃喝喝的官员除了会发号施令之外,几乎没有一个能干事的人。
唐一鸣虽没有什么才干,但是也明白这一点,身边不能全是混吃等死的人,总要有一个干活的人,所以当初他以为他高升了,便将阮名扬带在身边,来到京中!
同牢的犯人皆有些疑惑,这淫人妻子未遂,怎么来说也不会是死罪,看来这小子是得罪人了!
阮名扬始终一言不发,云姨急了,“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名扬看见一身华服光彩照人的唐小姐,如今的夏侯少夫人,自嘲一笑,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尤其是在自己曾经的暗恋面前,总是难以启齿。
唐诗看见他欲言又止的表情,又联想到香兰那个狐媚的样子,心中狐疑,到底是谁在*谁?启唇开口,“你不要急,先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
阮名扬一听这话,就知道唐小姐并没有怀疑他,自从进了大牢以来,就过起了非人的日子,每日严刑拷打,刑讯逼供,又有县令大人“亲自关照”,他的案子审的很快,很快就被屈打成招,然后被判了秋后问斩!
“少夫人,云姨,你们相信我,我没有*香兰,我阮名扬虽然没有娶妻,但是还不至于无耻到去*有夫之妇!”他黯淡的眼睛发出一丝灼热之光!
云姨真是恨铁不成钢,这侄儿要不是对小姐生了非分之想,早早成婚,娶个寻常人家的女子,一心一意过日子,也不会有今日之祸,平凡人自有平凡人的爱恋,小姐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第四十章 事情的真相
从县衙大牢出来,云姨恳求道:“小姐,名扬怎么可能是这种人?那个香兰,眉眼带挑,表情*,一看就不是正经女人,定是嫌唐一鸣年老,耐不住寂寞,居然把主意打到名扬身上,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他!”
唐诗沉吟道:“这种事情,只有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没有其他证人,人们只相信看到的一切,阮名扬正值盛年,香兰又颇有几分姿色,谁都会认为是他见色起意,又没有其他证人,事情的确对他很不利!”
其实涉及到这种绯色事件,哪里会有什么证人可言?就算她和云姨都相信他是被香兰陷害的,可是这种事情越描越黑,人都会倾向于香艳的版本,对世人来说,下属和上司的女人*,本就是一件刺激的令人兴奋的事情,最重要的是,阮名扬根本没有证人可以证明他是无辜的,一个大男人,一个小女人,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捉住,女的还在反抗,难怪唐一鸣恼羞成怒,一定要置阮名扬于死地!
云姨急了,“那怎么办?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名扬去死吗?”
唐诗安慰道:“你别急,让我好好想想,事情总会有破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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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府。
香兰惬意地眯着眼睛半躺在秀榻上,一个小丫鬟正在给她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