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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非欢(95)

司徒沅湘怒极反笑,拍手笑道:“好一个不知道!”说罢她回首看了那些手下一眼,扬眉道:“给你们玩了,留一口气就好。”

厚厚的棉絮被早已迫不及待的男子毫不费力地撕开。一直扛着墨殇的那男人是个小头目,按照规矩便由他先来。他觊觎墨殇身体已久,只是碍于司徒沅湘的命令才迟迟没有动手。

他贪婪地揉弄着墨殇胸前的柔嫩,粗鄙地笑道:“早先被傅璇姬那丫头拨弄得火急火燎的,老子早就憋不住了,幸好老天把你这个小美人送给我啊……哈哈,真他妈的软!”

墨殇忍着恶心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年约三四十岁,虽然样貌还过得去,但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好色之人。

她被司徒沅湘封住了内力,喂下了软筋散,此刻她可以说是一丝还击之力都没有。

男子身下的硬挺在她腿间来回摩擦。当他扒开她的亵裤之时,墨殇知道自己今日已经是在劫难逃。

她终于放弃了徒劳的挣扎,任凭那男子如何在她身上驰骋,她也不作出一丝反应。

男人急了,突然狠狠地刺穿她的身子,骂道:“贱人,你倒是出个声啊?老子是在奸尸吗?!”

见墨殇还是不理他,男人怒急,便将门口探头探脑的几个手下叫了过来。他们把她抓了起来,四个人将她围成一圈支撑着她的身子。

男人们的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着。她的胸前被捏得红肿。这些大汉一个个虎背熊腰,身下**也是大得可怕。

她被他们折磨了整整一夜,天亮了都还没有停息。

但司徒沅湘只给了他们一晚的时间,还有几个人虽然没玩够,却是不得不恋恋不舍地系上了裤子。

司徒沅湘捏着鼻子走进洞穴,柳眉微皱:“你可真够风骚的,瞧瞧这味儿哎!”

见墨殇不理她,司徒沅意不满地踢了踢她的身子,娇声道:“你要是再不乖乖配合,我现在就派人把你送到李颢天身边去,让他看看自己的正妃是个什么德行!”

墨殇的眼皮忽的一动。

司徒沅湘满意地笑了笑,威胁道:“还有……如果你现在不老实交待,我会给你的好姐姐也安排一场昨晚的盛宴。”

墨殇倒吸一口凉气,无力地骂道:“贱人……”

司徒沅湘又踢了墨殇一脚,厌恶地道:“你和我究竟谁更贱?看看你这样子,我要是李颢天,我也不会选你!废话少说,零殇剑究竟在哪里?”

墨殇似是考虑许久,方低声道:“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

司徒沅湘眼前一亮,忙道:“什么条件?”

“不要让李颢天知道今天的事,然后把傅璇姬带走……”

“没问题。”司徒沅湘笑着俯身。

墨殇闭上眼睛,轻声道:“零殇剑其实……并不在北疆,从来就不在……”

*

非欢和李颢陵与济安分头行动去找墨殇。李颢天因为行动不便,仍留在冰屋中养伤。

傅璇姬给他换药的时候总是“忍不住”会哭。正如此时,她皱眉轻抚他的伤口,仿佛揪心的疼。“伤口这么深,殿下一定很痛……”

李颢天无所谓地笑了笑,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为她拭去晶莹的泪珠。“我没关系,你不要哭……”

她靠在他怀里,不住地抽噎:“我的心痛得都要碎了……都是因为我,因为我才会这样。”

李颢天讷讷道:“怎么会怪你……”

傅璇姬顺势抱住李颢天的腰,柔声道:“若不是因为璇姬倾慕殿下,央殿下允诺纳璇姬为妾,墨殇姐姐又怎么会刺伤您呢?只要想想那一剑妾身就觉得害怕……”

墨殇那一剑有杀意不假,却不是指向李颢天。傅璇姬巧妙地偷换了概念。

“她要……杀我吗?”李颢天喃喃自语。

傅璇姬伸出一只手搭在李颢天肩上,柔媚地道:“其实……妾身在石托的时候,曾经听过一些传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颢天从小爽直,摆手道:“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既然提到了就说说看!”

傅璇姬点点头,低声问道:“殿下可听说过江湖上有一个叫冥兮楼的暗杀组织?”

李颢天颔首,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妾身听说,墨殇姐姐是那冥兮楼的阁主……”

李颢天闻言一怔,忽的笑了:“怎么会,我从小便与她认识,自然是再了解她不过了。”

傅璇姬弱弱地反驳:“可从那一剑看来,墨殇姐姐的武功似乎很高强……”

李颢天微微一愣,却还是坚持道:“墨殇学过一些防身术,我是知道的……她从小性子就顽皮,打架可是个能手。”

傅璇姬原本便只打算让李颢天心生怀疑,因此并不咄咄逼人,只是颔首道:“璇姬也觉得这个消息不可靠,所以才说它是传言。殿下就不要太往心里去了……”

一门之隔,非欢却是怎么也移不开这个脚步了。

这个傅璇姬,模样清纯,心机却是很深,想来背景也一定不简单,竟然知道墨殇的身份。要知道墨殇是殇阁阁主的事情她也是几年前才偶然得知的。仔细数来,知墨殇身份的人并不超过十个,不知这傅璇姬是怎么知道的?

非欢心中一寒。莫不是她们信赖的人中……出了内鬼?

仔细想想,这些人都有楚兮、程宗奇、南宫衍、琬纯还有刘晟。再就是……

对了,还有询兮!当初墨殇进冥兮楼就是受询兮帮助,如果真的是询兮透露了她的身份,那么就意味着……

司徒沅意已死,能和询兮勾搭上的人,思来想去只有司徒沅湘一个。

难道说这个傅璇姬会是司徒沅湘派来的人?

她正沉思,忽听李颢陵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非欢,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非欢收起心事,淡淡地应付道:“在想晚上准备什么吃的。”

李颢陵接过她手中的篮子,推着她向厨房走去,边走边问:“今天还是要和四弟他们分开开伙吗?”

非欢颔首道:“那个傅璇姬不像什么好人,四皇子执迷不悟,我无话可说,但我不放心那个女人。”她忽然睨他一眼,挑眉道:“怎么,你也觉得那傅璇姬清纯可人,不自觉心动了几分?”

他抬手捂住胸口,直勾勾地看着她,微微颔首道:“的确是心动了。”

非欢微微一怔,便去捶他。“好一个不要脸的恒王爷!”

他握住她的手,笑吟吟地道:“连命都不要了,还要脸……做什么?”说完他便凑上前去,轻轻地环住她道:“你记不记得,你还欠我一个以身相许?”

十四岁那一年,她身着绿衣裙,本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却自以为已经经历了人间冷暖。做“墨辞”的日子虽然短暂,却是她最专注地做某一件事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劳心。

那时候的她,心心念念挂着的,不过是一个李颢陵。小奴婢的天,便是主子。她日日围着他转,不自觉地考虑着他的喜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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