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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夫争妻(105)+番外

作者:潺潺十青 阅读记录

“不会有事!不会有事!卑职已经屏去病障了,雨司大人马上就没事了!”

但赫连最后折了对方一只手臂,让他自己回诸天请罪去了。

赫连身心麻木的坐在山顶上,心想着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落得如此境地,曾经相缠左右的人如今却成了他人之妻,自己只能像只地窖里的老鼠一样,连讨杯喜酒都要偷偷摸摸的。

他从腰间摸出一颗红纸包的饴糖,这是他离席时顺手拿的,犹豫了片刻后,赫连还是打开了糖纸,吃下了这颗不情不愿的喜糖。

赫连和祝引楼都挺喜欢吃甜食的,往时赫连外出公务时,见到什么新鲜的甜食糕点都会带些回来给祝引楼尝尝,一来是讨祝引楼的开心,二来是祝引楼一般不会拒绝他送吃的,要是换作其他东西可能就直接被扔出门了。

如今物是人非,这清甜的糖块含在嘴里反倒是变得腻味了。

赫连一直坐在山顶发呆到将近天亮,才戴上斗笠折回去看看祝引楼的情况。

柳岸和祝引楼的新房内这是还是灯火通明的,祝引楼看样子应该睡下很久了,但柳岸还是坐在床边寸步不离的守着对方。

突然几句对话声远远传来,赫连连忙匿身起来。

只见八尾和九头各端着一碗汤药进门,柳岸端起来闻了闻后又放了回去。

“少主,怎么了?”九头不解道。

柳岸困倦的捶了捶肩,“药味太烈了。”

“可我们有按照大夫的吩咐熬的。”

“太烈了夫人喝不了。”柳岸拍了拍他们的头,宽慰道:“你们去休息吧,药放着吧,我自己再去煎一副就好了。”

八尾九头也跟着一夜没合眼,两家伙抱着柳岸的大腿忸怩了一下,便听话的回去休息了。

柳岸看祝引楼一时半会还不会醒,便将药端走,打算争取在祝引楼醒来之前把药煎好。

等了一天一夜了,赫连终于等到柳岸和祝引楼分开了,他趁着柳岸下底楼去煎药的功夫,在鞋子上施了术法,毫无声息的溜进了房中。

这种做贼的感觉让赫连有些手足无措,他轻手轻脚的坐到床边上,抖着手去碰了碰祝引楼的额头,确认对方无大碍后,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四周静悄悄的,赫连的一举一动都不会发出任何声音,除了他的心跳声以外。

祝引楼面色虚白的躺在崭新而亮眼的喜被中,脆弱得让人止不住心生怜爱。

赫连不是没有过这么仔细的端详过对方,而是此时开始他要看的对方每一眼都是倒计时。

曾经有千万个瞬间可以永恒,但赫连却让这一切变成了涉水而过,如今他们形同陌路,赫连才明白,这已经不是他的河。

如果早的时候能将猜测的声音换成关心,把口无遮拦的羞辱换成表白就好了。

赫连现在才觉自己明白这一切,果真是活该的。

他想像以前那样趁着人睡着了摸摸脸,但又觉得实在越界,看到对方露出被子外的小半截手指后,他咽了咽口水,压着心跳声,用自己的指尖碰了碰对方的指尖。

很奇妙的感觉,只是稍微的一点接触,赫连却感觉这要比强来的缠绵悱恻令人心动得多。

他再试了一下,指尖那微不足道的温度转移,竟能让他激动得浑身颤栗。

就在这时,睡梦中祝引楼的手指突然动了动,然后无意识的勾住了赫连的食指。

第112章 弥补

尽管是无意识的动作,两根手指却在这一刻勾得要比任何时候都要紧。

祝引楼突然翻了个身,嘴里口齿不清呓语道:“闻郎……”

真心错付如流水,爱过比不爱要可悲。

赫连悄悄的收回了自己的手,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天光明亮的时候,柳岸也重新煎好了药,还顺路也把早饭给做了。

但在此之前,祝引楼要抢先一步醒来了,他醒来不见柳岸的踪影,直接跳下了床去找人。

步子刚刚迈出几步,就看到端着汤药和早饭上楼的柳岸。

“怎么起来了,还不穿鞋。”柳岸赶忙放下东西,过去将人抱回床上。

祝引楼还有些迷糊,他晃了晃脑袋,“我想你。”

这云里雾里的一句话让柳岸穿鞋的动作一滞,“想我什么?”

“想了就是想了。”

柳岸起身坐到对方旁边,摸了摸对方的额头,舒眉松气道:“还难受吗。”

祝引楼骨子软绵绵的直扑进对方怀里,“不难受了。”

“夫人有不舒服的地方要马上告诉我。”柳岸拍了拍对方的背,又拿衣服给对方包裹起来。

祝引楼此时除了还有些困意外,甚至感觉自己没病过一样,“我不难受了,但是让闻郎难受了。”

“不会的。”柳岸欣慰的啄了啄对方鼻尖,“先吃早饭,然后把药喝了。”

“那你也睡会儿。”祝引楼嘟哝道。

“我要先看你吃了早饭喝了药再睡。”

祝引楼这才肯听对方的话,吃了早饭后,两人又去泡了澡,去了身上过夜汗。

净身后两人精神气爽的,柳岸觉得还太早想让对方再休息会儿。

祝引楼埋脸在对方胸膛里,闷声说:“我现在不想干这些。”

“那夫人想做甚?”柳岸温声切语问。

祝引楼小声的嗯了一声,又补充说:“你跟我一起睡。”

“夫人睡就好了,我去准备一下午饭。”

“不要,你跟我一起。”祝引楼负气的揪了揪对方的衣服。

“怎么了。”

祝引楼突然抓住对方的手咬了一口,然后又埋脸起来,支支吾吾道:“我想……洞房。”

青天白日的,柳岸怔了一下,嘴巴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现,现在?”

“现在不可以吗?”祝引楼撅着嘴,戳了戳对方的喉结。

柳岸两郏发红,表情也有些局促起来,“现在,是不是太,太早了。”

“还早?”祝引楼声音突然提高,“都,错过了。”

柳岸咽了咽口水,目视前方说:“白天就,就洞房,恐怕……不宜景。”

“又不是白天没有过。”祝引楼脱口而出道。

柳岸耳根一热,“现在,不一样……”

祝引楼半攀到对方身上,捧着对方的脸问:“成了亲就不一样了?”

柳岸被自己的身体变化弄得有些许狼狈,“夫人大病初愈,不宜……行房才是。”

谁知祝引楼贴着柳岸的耳朵,悄悄说了一句腥话。

柳岸脊骨都麻了,立马就改口了:“想,想的。”

祝引楼于是一手松了床帐,将两人与外界隔开来,密闭的空间晦明晦暗,仿佛与傍晚无异。

祝引楼马奇在对方已无布料的腰上,三两下解l开了自己的衫带,他将轻薄的上衫半l挂在臂弯中,半l遮l半掩的红色让人更加容易脸红心跳。

柳岸神经绷成了一根弦,想动作又不敢动作。

“手。”祝引楼趴在对方身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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