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夫争妻(109)+番外
这黄粱一梦真是让人流连忘返,赫连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可以取代柳岸的话……
“闻郎?”
祝引楼看枕边人目光呆滞一言不发的,于是直接骑到对方身上。
“怎么了?”赫连这才回过神来,看到对方的姿势立马有些心热。
祝引楼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识的,一副闹别扭的样子在对方**处l扭了扭腰身,“怎么不理会我?”
赫连半撑起身,没想到祝引楼直接滑l坐l到了他的要l害处,这还没完,祝引楼半俯下身盯他,那薄如蝉翼的内衫有一侧直接滑肩挂在了小臂半。
“闻郎还不理会我?”
祝引楼半似蹙眉又似受了委屈一样,怎么看怎么可怜,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又想无耻l蹂l躏一番。
过往的种种亲昵在赫连脑海中闪过,此时他这时脑海里不由得蹦出一个念头:要不要忍?
第116章 蜜味
但是赫连又转念一想,这是身体归根到底还是柳岸的,到头来便宜还是柳岸占了,除了一时幸福,这对他也不见得有什么好处。
“没,没有,我刚刚在想些事了。”赫连不敢直视身上人,还小心翼翼的替对方将滑落肩膀的衣服给撩了上去。
祝引楼两手抓着对方的肩膀,凑到赫连脸前,“想什么了?”
对方浅浅的鼻息呼到自己脸上,惹得赫连心痒痒,“就一点事儿,想分神了而已。”
“那闻郎说白了还是不理会我。”祝引楼手指作笔,从身下人的喉结一路画到小腹。
赫连感觉对方手指划过的地方好像伤口结痂后一样,招得人心痒又无可奈何,“没有,没有不理会。”
“那我方才说什么了?”
“……”
赫连就算刚刚听进去了,可现在自己的把柄被对方坐着,换作别人未必还有能力思考。
“夫人能,再说一遍吗。”赫连面红耳赤说。
祝引楼将人摁倒,食指腹压在对方嘴唇上,“闻郎心里莫不是想别人了?”
“没,没有。”
话刚刚说出口,赫连又想,如果自己说有又会怎么样,万一祝引楼把柳岸休了,自己不就有机会可以原配归位了吗?
不过若是那么说,自己不也又是变相伤祝引楼的心了吗。
祝引楼手指轻拨着对方的嘴唇,“没有的话,你怎的都不来讨我开心了?”
赫连轻轻亲了下对方的指腹,“小的知错了,夫人想怎么寻我开心都可以。”
“当真?”
“当然。”
两人目光勾结,赫连看着祝引楼眼里那毫不掩饰的谷欠望配上仍是一副无波无澜的脸感到大为震撼。
赫连以前就觉得祝引楼骨子里藏着一股浪劲,但碍于性格一直表现出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
如今想来,无欲无求只是对他罢了,不过也是,两个人三天吵九回的能有欲有求才怪。
赫连耐不住眼神里的暧昧暗暗交锋,低音唤道:“引楼。”
“嗯?”
祝引楼两眼好像淌着春池水,荡漾而百看犹怜,他抓起赫连的一只手贴到自己脸上,并在对方手心里又亲又嗅的。
赫连不仅呼吸变重了,心中也是压不住的歹念百出。
“闻郎可是最喜爱我?”祝引楼放下对方的手,又开始玩起对方的五官。
赫连已经进入状态了,反正这种事指不定祝引楼和柳岸天天l干,他顶而代之一次又怎么样,他又不是天天都能有这种美事发生。
“喜爱。”赫连环住对方纤细的腰,反客为主将对方换到下边去,“喜爱得打紧。”
祝引楼故意不看对方,“那喜爱我了要怎么办?”
“引楼说怎么办……那就怎么办。”赫连说得急促,后半句还特意加重了暧昧的语气。
祝引楼微微拱起一点肩后又松力,轻薄的衣衫就敞l开了一大片,露出凝脂一般的皮肤,“那我偏要你说呢。”
赫连暗暗的咽了咽口水,“我说的话,引楼听吗?”
“闻郎今晚说什么。”祝引楼凑到对方耳边,“我都听。”
赫连感觉自己全身血液都沸腾了,他啄了对方光洁的侧颈一下,“我做什么……都可以?”
祝引楼轻l嗔了一声,“夫君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话音刚落,赫连摁住对方的头,毫不留情的在对方礻果露的颈肩处又l口及又忝,火急火燎的将那薄如纱纸的上衫撕成几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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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消停后,祝引楼反而有些委屈的流出眼泪来,赫连哄了许久,祝引楼才说出原因:“闻郎今日怎么如此……蛮横。”
赫连一听先是心虚,然后忍不住逗对方说:“不是夫人自己要我强ll硬些的吗?”
“没有。”祝引楼将眼泪擦在对方手背上,“我情急了胡说的。”
赫连吹了吹对方额头上的热汗,“夫人这不是耍赖吗?”
“不是。”祝引楼哼了哼。
“那倒是成我的错了?”
“本就怪你。”
“那我要怎么认错才好?”赫连轻捏对方的脸,“那下回我不这样了?”
这话让祝引楼沉默来一会,他的脸色又红起来,最后恼羞成怒道:“吃饱饭了还问能不能摔碗,无耻!”
赫连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死死将人抱住,又哄又笑说:“下次,下次我明理一些,自己来事不问夫人了总成吧。”
“……”祝引楼羞耻不已,“我没这么说。”
“我说的,算我说的。”赫连轻拍对方的背,“不生气。”
祝引楼在对方怀里发了好一会儿闷后,才后知后觉说:“闻郎今日好像有些不一样。”
“啊?”赫连脸上的笑容僵住,“怎么就,不一样了?”
祝引楼微微挣开,和对方对视了片刻后才说:“感觉闻郎今日有些不敛生了。”
赫连背后一凉,但仍故作镇静道:“结发为夫妻,哪还有一直生分的道理。”
“那闻郎又怎么突然会唤我名字了,明明平日里都不会唤我引楼的?”
赫连心想自己恐怕不是太忘乎所以了,一时之间把自己的习惯给舞出来了。
赫连灵机一动,蹙眉卖惨问:“那夫人的意思是,不喜欢我唤引楼?莫不是这叫法,归他人独有……”
“没有,自然不是的!”
这招反客为主果然有用,祝引楼不光不追究了,还反过来解释了一番。
也不怪祝引楼心存疑虑,这么多年来,除了师父师兄会这么叫他,也就有赫连了。
转眼间就二更天了,祝引楼也困倦了,话说到一半就在枕边人臂弯中睡了过去。
而赫连依旧精神抖擞,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很快就要从柳岸的身体离开了,也不知道后续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
如果祝引楼知道这一天一夜中在他身边的人都是自己,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恐怕是恨之不及又奈何不来。
趁着这个机会,赫连在对方耳边多喃了几声引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