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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夫争妻(160)+番外

作者: 潺潺十青 阅读记录

楚山孤照做不误,所不曾想魏庭突然就勾着他的脖子亲了起来,又问了一句:“你喜欢我吧?”

但是楚山孤却依旧没有给予任何口头回应。

于是魏庭便挑衅似的吻了一下楚山孤,楚山孤就反手将对方按在铺着软毯的地上更加发狂的吻了回去。

一夜之间,他们不仅接吻了,甚至床都上了,突飞猛进得令人措手不及。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的关系依旧没有什么名义上的进展,楚山孤还是会经常带着一身伤到对方面前晃,然后魏庭就只好把人带回去,然后就是走流程一般都暧昧、接吻再上ll床。

可楚山孤怎么都不肯接住对方的那句喜不喜欢,但他依旧常常掷重金要魏庭给他跳独舞。

这种反反复复的日子一过精神就是将近十年。

直到有一天,魏庭在接连单独给楚山孤跳了半个月的舞后,他不干了,直接坐在舞台边上扬言道:

“你到底是来做我生意的还是砸我生意的!不喜欢我就别来戏弄我!”

楚山孤过去握住对方的脚,有些许胆战问:“你喜欢跳舞?”

“废话,不喜欢我能在这里干这么多年吗。”魏庭发怒道。

楚山孤一向无澜的眼睛渐渐变得有情绪,“那你喜欢我?”

这话听着,魏庭更生气了,“这不也是废话吗,不喜欢你我能让你一个人干这么多年?”

楚山孤脸顿时面红耳赤,他悄悄握住对面的手,难为情又严肃道:“以后,只跳给我看。”

“不喜欢我还想……”

祝引楼话还没说完,对方就将一张字据递了过来。

“我把你,买下来了。”楚山孤说。

魏庭看着手中的那张他早八年就能自己给自己赎身的契条,但由于热爱这一行就一直留在这里,他顿时有些无话可说又难以言表心中某些情绪。

“你哪来那么多钱。”魏庭问。

“挣的。”

“挣了多久。”

“十年。”

魏庭瞬间就将那张契条捏成了一团,敢情面前这根棒槌花了十年来挣这笔他完全不当回事的钱……

赎金虽然是一笔不菲的数额,但放在普通人身上,要挣够那么多,肯定不止十年,少说也要二十年至上不封顶,只不过魏庭在这也不是一朝一夕了,他挣的完全能赎两三个自己。

后来不久,他们就低调的成婚了,但魏庭还是一直在风月楼上跳舞,楚山孤虽然不喜欢魏庭跳给别人看,但是耐不住魏庭喜欢跳舞。

至于后来魏庭为什么离开了风月楼,也不会轻易起舞了,原因只是因为……

他怀了楚山孤的种。

楚山孤知道自己要当爹时,人都傻了,合着睡了这么多年都搞错了吗,于是开口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子湘是女人?”

“女你个死棒槌,你看你干的好事!”魏庭又气又忍不住高兴的坐在楚山孤腿上抱怨着对方。

楚山孤顺着对方的狐狸尾巴毛,紧张道:“你不想要?”

“有都有了,还能不要吗!”

楚山孤罕见着浅笑,“怪我。”

“你还知道怪你啊?”魏庭掐着对方的脸,“你说说怪你什么?”

楚山孤手停在对方还是很平坦的孕肚上,一本正经道:“家有娇妻,华佗难医。”

这孩子确实来得惊喜也来得意外,以往那么多次都没中过,这千分之一的概率在两人心意相通后不久就中了。

狐狸的孕期很短,两个多月后,魏庭就给楚山孤生了一只红毛小狐狸,鲜有情绪外露的楚山孤头次抱着魏庭暗暗落泪了起来。

一家三口的日子美美和和的过起来了,但也不乏充满了各种问题。

比如魏庭就经常嫌弃楚山孤太木讷,不解风情;而楚山孤又要时刻提防着天天花枝招展的魏庭被别人吃了去。

因为魏庭早就在方壶远近闻名,更是不乏各种屡屡上门的求爱者,楚山孤怎么示威都差点意思,又不能把人伤了杀了,他郁闷之下,便带着妻儿去了长留。

随着第二只小狐狸的出生,楚山孤已经完全沦落成妻儿奴了,到哪哪都要跟着对方,怕孩子丢了怕媳妇被哄走了。

万般情长,皆为过往,所谓木头遇到火,想躲也难躲,楚山孤就这样载在了一只狐狸手里。

【作者有话说】:这对是突发奇想写的,今晚0点继续金丝雀的番外^v^

第1章 吃掉金丝雀篇完

对方说出那句话来,祝引楼明显也震惊了一下,“我没这么说。”

“那就跟我回家。”赫连抓住对方的手,“现在,立刻,马上!”

赫连的强硬语气让祝引楼一怒之下就甩开了对方的手,“我不想回!”

“好,好……”

赫连硬着脸点了点头,然后就不顾一切的将眼前人扛到了肩上大步向自己的车走去。

周遭投来的目光让祝引楼感到异常尴尬,但也没有妨碍他在对方肩上挣扎。

赫连打开别人就将人塞进了车后座去,然后自己也钻进了车里,他将祝引楼摁倒在车座上,泄愤一般就堵住了对方那张满是抗议的嘴。

果然这么做,祝引楼就安分下来了,但也可能是因为震惊。

见对方没了动静,赫连便有些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对方,然后又绕到驾驶座上,趁着对方惊神之刻立马驱车回去。

将车开进车库后,赫连又怕对方跑了,一下车就立马将后座的人又扛到了肩上带回家去。

一进家门,祝引楼脚刚刚沾地,赫连就立马又扑了上来将他堵在鞋柜转角处。

猜测的责骂变成了抚摸,以为的怒火变成了相拥,祝引楼在赫连的臂弯里被吻得喘不过气,他想推开对方回口气,赫连就直接捞住他两条腿往上提,紧紧怼着他的身体发起了更紧密的亲密。

“哥,哥……”祝引楼口齿不清的,想说一句完整话都说不了。

赫连的吻太令人窒息和缺氧,就如同赫连对他的控制和保护向来严苛,容不得别人染指一点。

祝引楼不在身边的一个月里,虽然赫连还是不能确定自己的取向问题,但是他很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有很严重的分离焦虑症,他根本不能忍受祝引楼独自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过分的思念在此刻只能沉默地用吻来传达,然后再变成一声声娇嗔归回来,赫连急促发狂一般唤着对方名字,然后又叫对方宝贝。

两人双双交l叉l着腿跪在铺着厚实地毯的地板上,他们彼此手忙脚乱的扒着扯着对方的碍事的衣物,然后迫不及待的缠在一起,在偌大的空地上翻滚,彼此爱l抚,然后顺其自然的交ll媾起来。

这一次赫连注意了许多,动作中也不再带着惩罚对方的意味,他要将对方送到肉l欢给予的云端,他要对方看到自己的想念发狂,他要重新一次一次吃掉对方,直到对方不能再发出离开他的声音为止。

这一日过后,赫连没有再拒绝逃避过祝引楼的任何一次亲昵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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