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夫争妻(55)+番外
对错尚可辩论,唯有沉默无计可施。
“嗯,行啊,你看吧,本尊说睡了你就反咬,说其他的,反驳不了吧?”赫连气得拍了拍手,“这个敢说没有了吗。”
祝引楼暗咽下一口气,自欺欺人道:“那我有主动……亲过你吗。”
“没有吗。”赫连干瞪眼不悦道。
“那次算吗。”
“如果说是求本尊那次,自然不算。”
“那就是没有。”祝引楼耸了耸肩,“所以呢,上尊凭什么判定……”
“谁说没有。”赫连又打断对方,“中秋那次……不是吗。”
祝引楼蹙眉,心想对方难道还记着吗?
“什么时候。”
这事赫连还真是不爱提,“小满和狴犴,婚亲那年。”
祝引楼听得一头雾水,他还以为对方说的是两人在坪洲白汀时发生的那事了。
“不记得了。”祝引楼敷衍了事。
“不记得难道就不等于有?”赫连穷追不舍,“你说你不记得和娵訾有什么,那就是没有了?”
祝引楼不堪言状,“我说没有,上尊非要说有,那是上尊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你没亲过他?”赫连抱着手,一副非要追究到底的样子。
祝引楼无奈长叹,“没有。”
赫连眉峰一动还颇为满意,“那他没亲过你?”
“……”
“说话。”
“上尊心里有数。”
赫连重哼一声,开始奚落:“他要是什么都不干,本尊才觉得不合常理,说到底你对这种事倒是记得挺牢啊。”
“本来可以忘了,上尊再三追问,也该想起来了吧。”祝引楼已经没兴趣跟对方胡搅蛮缠了。
“你去哪?”
“起床这么久了,上尊不洗漱吗?”
赫连追着对方下到中层,进行简单的洗漱后,开始吃起了入吴前脚刚刚送来的早饭。
“住的惯吗。”赫连边吃边问。
祝引楼小口抿着粥,丢了半个白眼回道:“上尊问一个阶下囚住不住得惯牢房,怎么不去问死人睡不睡得惯棺材。”
赫连被堵得哑口无言,只好先安分一会儿。
没过一会儿,赫连又主动说起:“元决想见你。”
“……”
“像他这种胆量到脑子用的,以后少不了亏吃。”赫连放下碗筷,“本尊让他守两年通天塔,他蹲了两个月就跑回白越了,昨天突然回来找上本尊说要见你。”
祝引楼喝了口清口茶,“然后呢。”
“自然说你已为凡人,自在人间去了,难不成还把他带来见你。”
“上尊不为难他便好。”
“正是呢。”赫连吃饱了就过去把对方抱起来到扶栏边上坐下,“你倒是关怀他人、无微不至,就本尊一个做恶人。”
刚刚吃饱就折腾这动静,祝引楼不满道:“放我下去。”
“亲热一会儿怎么了。”赫连也极为不满。
祝引楼扒开对方紧贴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我不能有不乐意的权利吗?”
“你在本尊这里说权利,在那根骨头的药汤池子里一丝不挂时怎么不争取一下权利?”赫连手l钻l进l对方轻薄的衣衫里,轻重缓急地扌柔l了两下。
祝引楼连连推搡,“住手……”
“话说我们多久没这么处着了,你怕不是还惦记着那个蛇养的,嗯?”
赫连将人堵在护栏角,让其背对着他只能抓住护栏,在狭小的人墙里,他咬l着对方的侧颈,轻而易举地将人身上的薄衣拽下来,然后又顺着脊骨一路l吻下。
祝引楼三分之一个上半身都悬空栏外,墨泼的头发系绳受力散开,赫连停下l动作,耐心地替对方将头发束好后,干脆直接将人抱起换个地儿。
“赫连你!我现在不想……”
赫连看写字的地方不合适,又将人扛回顶层,“你不想就忍着,本尊想得快疯了还要考虑你不成?”
祝引楼一个劲被摔进软榻里,他拿起枕头朝对方砸去,痛斥对方禽兽。
“你接触了那么多男人,那你告诉本尊那个男人不禽兽。”赫连三两下将笼中人控制在了股掌之间,“本尊向他讨教讨教。”
力量上的悬殊一直是祝引楼最无力的软肋,他在对方一番铺天盖地的厮磨吻合后,他干脆选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莽夫就是莽夫,永远都是禽兽的做派。”
赫连抓着对方脚腕,乐在其中道:“那你倒是说说哪个男的不禽兽?本尊倒是可以不耻下问。”
看着对方自信又无赖的脸,祝引楼当即给对方一个出彩的回答:“柳岸啊。”
第五十九章 认错
“怎么?他碰你之前是不是还征求你的意见吗?”赫连把对方额前的散发拨至两边。
“赫连——”祝引楼疼得直挺起腰来,“你能不能。”
“不能。”赫连的语调中开始多了一些断断续续的压抑,“本尊可不是别人。”
祝引楼脸红筋涨的,直骂道:“你能不能,别老是一副畜牲的做派……”
“谁教你这么骂人的?”
“……”
“怎么,那根骨头待你温柔体贴不成?”
“胡扯!”
“本尊还比不上他?”
“……”祝引楼又想说谎激一激对方,又没那个心力去承受后果。
赫连短吁了一口气,然后附身贴下亲了亲对方,“就喜欢他那样的?”
“闭嘴。”
“呵呵。”赫连不计较的笑了,“没用的东西才会询问意见。”
祝引楼牙咬得死死的,脸尽可能埋在了榻被里,“无耻之徒怎会讲礼。”
对方隐忍又无奈的样子,赫连看了十遍百遍都不觉得腻味,“对于你,还讲什么礼?”
祝引楼接不上话,赫连又说:“人家管你叫夫人的时候,是你同意的?”
“上尊觉得呢?”
“那才是真正的无耻。”他又亲了亲对方脸蛋,得意道:“没用的男人先说口头大话骗骗别人和自己;有用的男人,更擅长占为已有。”
“呵,强盗做事罢了,还自诩什么……英雄。”
“你是本尊抢来的?”
“……”
“抢都论不上,多少都有点自己送上门来。”
“少,编排我……”
赫连以往这时候很喜欢和对方聊天说话,哪怕是带着吵架的情绪对话,他也觉得新鲜,也是这时候,什么都藏不住,什么都敢说。
“你可知本尊第一次,见人行房亲热是什么时候?”赫连脸埋在对方肩窝里,突然来兴致问。
“不感兴趣。”
“就在你们坪洲。”
“……”
赫连着回忆又继续说:“白山俞大婚前三日,在东山林里……”
“这种事有什么好论的。”
听到后面的内容,祝引楼当场面红耳赤,明明听的是无关自己的故事,他却觉得羞耻不已。
“那晚回去,本尊自己……”
后面的话赫连说得又直白又通俗,祝引楼直呼让他闭嘴。
“大抵是本尊总是形只孤影的缘故,第一次给自己,做那事的时候,脑子里只能想起你……要是不想就,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