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83)
他还是如实回答了。
“噢噢,那比我们都大一岁。”有的人插嘴道,“元洲哥都二十五了,你们差的有点多啊,年纪大的会比较无趣吧。”
“对啊对啊,我也觉得,元洲哥感觉太老成了,不太爱开玩笑呢。”
“怎么想都是找年纪小一点的当男朋友会更好吧。”
他们叽里呱啦地一顿说。
又揪着水鹊问了些有的没的,问他喜欢什么颜色,挑不挑食,甚至还问他有没有计划找下一个男朋友。
水鹊给他们东一个西一个的提问都绕晕了。
门口一声大喝——
“你们在干什么?!”
是关一舟?
水鹊抬头。
男生汗流洽背,拨开人群,“你不是答应我要来看舞狮的吗?”
他开场结束了,下场放完道具,满场找人都找不到,问元屿,说是和朋友上山了?
也没和他说不来了,整得他刚刚还那么卖力。
老神官在一旁听到他们说话,脸色一变,让关一舟赶紧去山上神社看看,不能坏了规矩让外乡人进神社。
关一舟蹬着自行车一路过来的。
水鹊心虚不说话。
“你那些朋友呢?”关一舟皱起眉,转过头扫视了这一圈人,“神官不是让你们来巡逻的?站门口围着干嘛?”
阿春讷讷地重复:“可是水鹊说没有人偷偷进神社,他也不是在给人放风啊……”
关一舟一眼这群人耳根红得这副样子,就知道他们昏头昏脑地在想什么。
“你们脑子进水了是不是?”
挨了骂才清醒过来的几个男高中生,推推搡搡地进正殿去捉人。
“一舟哥,那个,待会儿蹴鞠赛给我们占个位置呗。”
关一舟扯着水鹊就走,头也不回地说道:“滚。”
水鹊的剧情进度是到手了,他趔趔趄趄地跟着关一舟走,嫌弃他走得太慢,关一舟干脆把人抱起来。
水鹊给吓了一跳,他攀住对方的脖子,“去哪啊?”
抓住了不会要把他当成奸细审问吧?
关一舟学的电视剧里那种公主抱,一手圈着腰,一手穿过膝弯底下,感觉眼前的人柔软的就和没有骨头一样,他压了压嘴角,喉结滚动。
自行车就停在神社外,他把水鹊放到后座,一踹脚撑,跨坐到自行车垫上。
“蹴鞠赛,我要上场,待会儿赶不上了。”关一舟说,“抱紧了,我抄小路下山。”
风呼呼地吹,又是小路又是下坡,颠簸得很。
水鹊给颠了一下,环紧了关一舟的腰,闷声闷气地问:“那个……我偷偷进神社不会被罚吧?”
“会啊。”关一舟实际上就没打算和神官如实说他进去了,但他还是吓唬水鹊,“所以我要把你捉起来,盯紧你,你那些朋友,一个都逃不了。”
其实顶多就是被跳脚的老神官训斥一顿而已。
能怎么样?最多责令那群人回去吧。
至于水鹊,他和老神官保证以后一定盯住他就好了。
难不成还能演谍战片里的捉小俘虏一样把人捉起来搞什么审问逼供?
关一舟忽然想起什么,耳根一烫。
自从上次在宿舍半夜起来,他就反复想起对方鼓胀的唇。
早上醒来的时候活像半夜跑了十几公里,床单乱七八糟,他晚上睡觉从来没出过那么多汗。
梦里的细节他想不起来了,光记得自己和个变态色情狂一样缠着人的舌头吮。
还有白过头的一截腰,悬空地簌簌颤抖,腿夹在他腰上,堆起来的那点大腿肉都在一阵一阵哆嗦。
他脖子的汗滴到对方粉粉白白的胸口上。
关一舟好几天这样醒来,屋外的晾衣绳上夹的都是匆匆忙忙洗好的平角裤。
他想他是完了。
小路道路的路况不好,崎岖不平,水鹊有点害怕,用了大力气箍紧了他的腰。
关一舟腰腹绷得发僵,贴紧的区域好像都在撩火似的。
直接把人载到蹴鞠场。
“待会儿别乱走,我赢了陪你逛摊子。”他踢下脚撑,停好自行车,喉咙发涩,“我……晚上有话和你说。”
水鹊感觉坐这个自行车从山上下来,自己屁股都要震成四瓣了。
“你技术好差……”怎么石头都避不开的,老是颠来颠去,要不是他看不见,水鹊宁愿换自己来骑。
关一舟脸一红,磕磕巴巴地说:“你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
他可是手都没和别人牵过的处男,那个什么技术差才正常吧。
不过水鹊细皮嫩肉的还爱娇,他……回头去找阿春,问能不能托他哥搞点什么资料。
想起了什么,关一舟忽然语气里都是拈酸醋意,“元洲哥的就很好吗?”
水鹊和他说话牛头不对马嘴的。
什么试没试过,刚刚坐在后座上的难道不是他吗?
他一张小脸不满地皱着,嘀嘀咕咕地乱说:“反正比你好。”
关一舟给他这幅态度激得气血上涌,年少者的攀比心理全投注在这方面了。
“喂,一舟!去哪了?正到处找你呢。还不快过来做准备活动,一会儿都开始了!”蹴鞠场的队友找他。
关一舟没时间再和水鹊理论,他转头大声道:“就来了!”
把人带到蹴鞠场旁边的观席阴凉地去安置好,“你在这里等我,我肯定赢,待会儿带你去吃东西。”
祭典岛上有好多摆的小摊,东西五花八门。
“噢……”水鹊对这块地方根本不熟,也看不见,就是要走也不知道怎么走,他就只能乖乖在这里等人。
他是祈福的吉祥物吗?
说什么他等着就肯定赢……
水鹊百无聊赖地坐在小板凳上扣手指。
他头顶就是树荫,火热热的太阳光照不下来。
耳畔都是蹴鞠场上附近民众观赛的喝彩,人声鼎沸,大部分居民都爱站近点好观看,这点太阳在他们眼里和没有一样,水鹊待着的树荫底下倒是空出来一片地方了。
头顶突然砸下来一个球,撞了一下脑袋,骨碌碌滚到他脚边。
水鹊满心疑惑地捡起来。
倒是不疼,这是个竹片编的球状物,他摇了摇,是空心的。
有人从牛车上下来,和他道歉,“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啊,我以为是个姑娘呢,就抛给你了。”
沈雪小跑着紧随而来,“表叔你怎么回事?水鹊哥哥短头发这么明显。”
表叔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解释道:“他低着头,白白净净的,我以为是镇上哪个面生的留短发的小姑娘。”
沈雪也和水鹊道了个歉,“不好意思啦,水鹊哥哥,我们砸错人了。”
他摇摇头,手中捧着那颗竹球,“这个是做什么的?”
沈雪和他介绍,“这个是每年选新娘用的,我表叔在神社帮忙,今年负责这个。神社每年得在岛上随机抛给十个成年女子十个竹球,竹球是空心的,拆开来如果里面塞有编好的流苏穗子,就是当年选出的送给五保公的新娘,要在傍晚坐小舟送到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