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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被全家偷听心声后[八零](149)+番外

作者:沐沐猫 阅读记录

何春莲连连摆手,“这出国可免了。”

“妈,您要这么说,那我现在可就能送您去旅游了,这国内旅游还不便宜吗?”梁颖故意刺激黄喜荣,“就是啊我怕您拍戏太忙,没功夫。”

“你啊有心了,这么着,等我拍完戏咱们再说旅游的事。”

何春莲摇头道:“不过我看也得等有些日子了,我现在戏约太多了,都忙不过来,推都不能推,我跟人导演说没空,人导演说非等我有空也行,其他人就算倒贴钱,他都不要。”

这说的是谁,这里四个人都心知肚明了。

早些年那《花叶喜事》里,何春莲扮演的莉莉妈可算是一炮而红了,老太太的演技让人眼前一亮,尤其这几年老太太经常拍戏,这演技越发炉火纯青,人又尽职,在圈内口碑那是真不差。

“你、你们家挣这么多钱又有什么用,你们家里就一个丫头片子,你们家等着绝种吧。”

黄喜荣显然是被刺激得不轻,忍不住说出掏心窝的话。

她以为何春莲婆媳听见这话会难堪。

可没想到她们压根不在乎,何春莲还道:“这绝种不绝种的都是以后的事,不过啊大妹子,你家大宝不聪明可是眼前的事,我听说他这回又考了两个鸭蛋,哎呦喂,我们优思闭着眼睛考试都比你孙子分数高,这生男生女不重要,要紧的是孩子脑瓜子得好啊,不然,这笨蛋生笨蛋,那还不如绝种呢,免得祖宗在下面气得吐血。”

打人不打脸。

黄喜荣婆媳被气的脸都快绿了,偏偏宋大宝笨却是出了名的。

第93章 被偷听的第九十三天

何春莲婆媳把林莲花她们气的够呛, 可这对婆媳也是找不到话反驳,只能咬恨离去。

这天顾金水赶上别人送了两瓶山参酒,他这人不爱喝酒, 想着师父平时喜欢晚上睡觉之前边看书边喝一杯,便把酒一打包, 又买了卤牛肉、猪耳朵、花生米上老爷子家里去。

老爷子是去年平反的,原先的房子卖了, 置换了顾金水家里附近一座小四合院。

他原先还不愿意搬家,是顾金水软磨硬泡,又派了闺女当说客,这才把老爷子请过来的。

没办法, 席老爷子今年都七十三了, 这把岁数谁放心让他一个人住那么老远啊, 这住得近了, 日常早晚还能去看一趟,关心关心老爷子, 真要出什么事也才好及时发现。

这到了老爷子家门口, 顾金水就听得里面传来说笑声,竟像是今儿个来了客人。

他心里暗暗称奇,老爷子往日孤寡得连送报的都不搭理, 这是谁来了, 他敲敲门,然后径直进去,边走边喊道:“师父,我带东西给您来了, 您在哪屋呢?”

这小四合院坐北朝南,正房三间, 左右两边是厢房,院子里还有一口井,一棵石榴树。

老爷子从堂屋里出来,道:“喊什么喊,当我聋了啊。”

“嘿师父,您这耳朵好着呢,我这么大声是怕您在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我撞见了。”

顾金水揶揄着,把酒菜放在桌上。

他们师徒俩平时说话都是这样,要是不知道的,指不定还以为师徒俩多大仇呢。

“老席,这就是您徒弟?”旁边屋子打起帘子,走出个相貌儒雅的老先生。

那老先生瞧见顾金水,还愣了下,“哟,怎么是你?”

“这不是白教授吗?您怎么在我师父这儿?”顾金水的吃惊一点儿不比白教授少,甚至还有些惊讶地看了老爷子一眼,“师父,这您朋友啊?”

“废话,怎么?您师父不能有个把子朋友啊?”

席瀚没客气地回怼道,他对白教授点点头,“这我徒弟,不成器,这几年勉强算是入了行。”

他话是这么说,可那语气分明是很得意的。

白教授当然不会糊涂的把席瀚的话当真。

他这人很会来事,笑道:“老席,你这话就不言不实了,早先前我可见识过你徒弟的本事,那么大一个花瓶,我那些徒弟都看走眼了,偏偏他看得真真的,还能说出门道来,叫我那些学生都心服口服。”

席瀚唇角露出些笑意。

他对顾金水道:“你去拿几个酒杯过来,这会子饭点,我正想着跟老白出去吃点儿,可巧你带了酒菜过来,这可省事了。”

“不用忙活,不用忙活。”白教授赶紧摆手,“我这都要走了,就不劳烦你了。”

“你别管,金水,你去就是了。”

席瀚语气很是果断。

顾金水自然是听自己师父的,熟门熟路的去厨房拿了盘子跟酒杯过来,怕他们光吃这个不顶饿,还跑出去买了一斤馒头回来。

白教授瞧着这顾金水忙前忙后,又是买馒头,又是摆盘的,不由得夸道:“老席,你这徒弟收的好,眼里有活啊,我那些学生可比不上你徒弟。”

“他就是这点儿好,勤快。”席瀚道,“哪里比得上你们那些高材生。”

顾金水笑道:“我师父说的是,我可不敢跟你们北大的学生比,这哪里比得上,来,白教授,这正经老山参泡的酒,农村朋友给送的,您可得尝尝。”

他给白教授满满倒了一杯。

席瀚眼角抽抽,看了混账徒弟一眼。

这么好的酒,给外人倒这么些干啥,意思意思一下得了。

顾金水瞧见老爷子的神色,憋着笑意,装没看见,不住招呼白教授吃喝。

白教授也是个爽快人,丝毫不扭捏,三杯酒下肚,跟顾金水都亲热了不少,还道:“金水,咱们俩也算是有缘了,先前我说有件事要找你帮忙,偏偏这些日子叫事给绊住了脚,本来想着这几日去找你,想不到在这儿碰到你了,这说明咱们有缘分啊。”

“嘿可别胡说,你跟谁徒弟有缘分呢?”

席瀚不太乐意,顶了一句。

顾金水哈哈笑道:“白教授,您这话叫我师父听了,他老人家心里要不高兴,他啊当我是金饽饽,谁都想要呢,可事实上,也就我师父能看得上我,他老人家实属多心。”

白教授显然也是知道老爷子的脾气,丝毫不见怪,还道:“这缘分也有多种吗?不一定要徒弟,我看我跟金水当个忘年交就差不多,我这边儿还真有事想托他帮忙掌掌眼,这好处绝不会少。”

显然,白教授这话是认真的了。

顾金水看向老爷子,这事要是在外面,他能自己拿主意。

可要是当着师父,又是师父朋友,少不得要师父点头才行。

席瀚道:“什么事能难倒你?”

“是一个彩陶。”白教授很是坦然地说道:“这不是我们学院最近想着采买些古玩充当教具,让学生们看看大开门,免得在外头闹出笑话,说考古的连真假都辩不出来,这就刚好有个学生买了一件新石器的彩陶罐,其他教授看了都说是开门,断代到新石器时代,可我瞧着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后仿,所以想请个内行人帮忙掌眼。”

这事其实找席瀚更好,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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