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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手干票大的(88)

秦晅面色不善地瞪着她:“怎么,床上藏了什么人?”

邵萱萱的脸刷的白了,秦晅径直站起来,就要往床边走,邵萱萱慌乱地拉住他:“不、不是,我……我觉得这样,方便些。”

秦晅这才停下脚步,手却不大规矩地落在她膝盖上,甚至沿着膝弯往下,在小腿上摩挲了两下:“怎么个方便法?”

邵萱萱脸涨得通红,手却仍旧紧抓着他胳膊,一点儿也不放松。

就连秦晅隔着裙子抚她腿上的手都不敢推开,生怕这一松手,他就要去搜那帷幕半垂的床榻。

秦晅吓唬够了人,这才抬起另一只手,安慰一样在她后颈位置轻拍了一下。

安慰家里受惊的宠物一样。

他低头来吻她,邵萱萱咬紧了牙关,却没把头偏开。

秦晅在她嘴唇上摩挲了片刻,不耐烦地抓着她下颚,硬是撬开嘴唇将舌头伸了进去。

邵萱萱从未见过这样不带一点感情的深吻,仿佛身体只是冰刃,亲近只为了刺伤对手。

不多久就咬了满口的腥血出来。

他突然腾出一只手来,挥袖将桌上的茶盘水果都扫落,一把将她抱坐到桌上,随后便来撕她束腰的带子。

邵萱萱蓦然大惊,挣扎着叫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几天前不还抱着孤不放,”秦晅动作不停,刺啦一声扯开衣带,又要来撕她亵衣,“这便跟我装起傻来了?”

邵萱萱低头一口咬在他漂亮的手背上,腿也不由自主地踢向他胸口,脚踝上的细链叮当作响。

一直到秦晅靠着体重将她彻底压制住,抽了腰带将她双手都绑在了桌脚上,床榻那边始终没有一点儿声息。

邵萱萱茫然地看着头顶上宫灯摇曳的穗子,秦晅修长的手指抚在身上,冰块一样寒冷。

但让她更加止不住颤抖的,却是另外的一件事——不应该奢望的,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这样默默忍受吗?

不过,这也并不是第一次了,秦晅早提醒过她。

但那次毕竟没有共处一室,毕竟……

秦晅的声音合着一点热气从耳畔传入:“你挑的人,也就这样罢,就这么瞧着,连声都不敢出。”

邵萱萱整个人都绷紧了,他知道,他早看出来了!

秦晅的声音更轻了,几乎要淹没在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里:“孤现在叫他出来,你猜他敢不敢出来?”

邵萱萱张口就要骂,他及时地吻住了她,将那些愤怒和控诉全部堵住、吞咽入腹。

扯在她衣襟上的手却回到他腰上,随便扯了块配饰下来,看也不看就往床榻地下掷去。

“砰!”的一声,显然击中了什么。

邵萱萱再一次剧烈的挣扎起来,眼泪无知觉地落下来,顺着脸颊流淌到乌黑的长发里。

秦晅微微推开了些,手取代嘴唇再一次捂住了她蓄满了诅咒的双唇。

“方砚。”

一共就短短的两个字,邵萱萱却觉得那音调长得几乎要让她窒息,就连心跳也加快了不少。

没有人从床下出来。

邵萱萱侧头盯着静静垂落的帷帐,只祈祷他已经不在,或者说干脆装死到底。

“方砚,”秦晅加重了语气,“听到了就给孤滚出来了。”

帷帐无风自动,邵萱萱朦胧的泪眼了,清晰地看到那个青灰色的人影狼狈地钻了出来,一言不发,甚至没有抬头,伏地跪着。

所谓的五体投地,大约也不过如此吧。

☆、第五十九回私奔

邵萱萱第一次谈恋爱的对象,是自己的同桌。

消瘦的少年还在长身体,身高比邵萱萱还矮上几厘米,但经不住长得好,精致的五官、干净的头发,扎眼极了。

邵萱萱对长得好的人特别没有办法,借作业借文具借雨伞,但凡可以借的都借出去了。

少年明显也是家里宠在掌心的,心安理得的享受一切可以享受的福利,偶尔会带点巧克力、零食什么的小恩小慧一下。

时间久了就成了习惯,下课一起,节假日一起。被老师叫到办公室批评早恋后,两人都似突然惊醒,垂着脑袋郁闷了一个下午,小男生突然提议要不要逃课出去滑旱冰。

两人都是乖乖牌学生,为这一次逃课坐了半天心理准备,才终于在最后一节课打铃前逃了出来。

逃课必然就是要翻墙,而且是翻墙头上插着碎玻璃的高墙——邵萱萱率先爬了出去,小男生在过墙时划破了裤子,登时就决定不去了。

穿着破裤子逃课,这在自尊敏感的少年来看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邵萱萱至今都还记得那个太阳猛烈的午后,自己满头大汗,站在高高的学校围墙外等待,只有没完没了的知了声反复鸣响。

那个声音说:“我不想去了,我们回去上课吧。”

难怪生物课里说,漂亮的蘑菇都是有毒的。

邵萱萱躺在冰凉的桌面上,看着始终垂着头的方砚,仿佛又一次听到了那句叫人气馁的“我不想去了”。

方砚仍旧跪着,额头被秦晅扔出的配饰砸到,流了血,滴了几滴在地毯上。

秦晅倒没有当着人面演活春宫的意思,但就像逮住了老鼠的猫,即便肚子不饿,也不会轻易就把人放走。

方砚和邵萱萱,现在就是他揪住尾巴的老鼠。

什么郎情妾意,他一句话便能把窗户纸捅破,叫他们直面生死——秦晅听过游蛇在水底下狩猎蛙类的声音,水声从低到高,再从高到低,充满了死亡降临的神秘。

而现在,邵萱萱那一点一点冷下去的眼神却让他在趣味盎然之余,又产生了一丝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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