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珠自然知道这事情是大玉儿的亲事,想起阿妈已经呆了大半年,再不回去实在不行,她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
“爷,那我们的计划还照常进行么?”现在努尔哈赤被查出患有隐疾,海兰珠有些把握不住。
“本想着停下来再想想法子,可爷刚才一问,已经拦不住了,罢了顺其自然吧,我们也不是凭空捏造。”
皇太极也很无奈,虽然他对努尔哈赤并无太多亲情,可毕竟他是他的阿玛,是那个年幼的他心中的山。
即使随着年龄的增产,他越来越明白阿玛不该是这样子的,可这也无法阻挡他对努尔哈赤的血缘亲情。所以知道空间中的东西妙用后,他第一反应就是帮兰儿瞒好,而且从未想过给努尔哈赤使用。
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看着父汗死于非命,虽然事情不是他做的,他只是说出来而已,可这样他也有间接的责任,这是为人子的他思想上不习惯的。
海兰珠自然明白他的纠结,就像阿爸对哲哲一样,无论哲哲做错多少事,阿爸总是希望她能改好的。可如今她只能宽慰他:“爷,顺其自然吧,那跟爷没有关系。”
皇太极长叹一声,握住她的手,“但愿父汗能无事吧,毕竟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事。”
☆、88谋篡
这一夜,由于阿巴亥有孕了,努尔哈赤大肆褒奖之后,就去了侧妃德因泽的寝宫。
努尔哈赤到的时候,德因泽正在跟聪古图看些什么,看到大汗进来,她连忙起身迎接。
“参加大汗。”
“参见父汗。”聪古图也站了起来,她已经许久未同父汗见面了。
“都起来吧。”努尔哈赤今天心情好,看着几分像东哥的德因泽,自然更加宽容。他虚扶一把,拉她坐下。
“聪古图长成大姑娘了,想要什么样的额驸,告诉父汗。”
德因泽一听脸色一变,聪古图前面的九个格格都嫁去了蒙古。虽然那边环境跟后金差不了多少,女儿嫁过去也是做大福晋,可毕竟离家远,女儿受了欺负也无处伸冤。
“大汗,聪古图还小呢,妾身想留她多陪几年。”德因泽小心地说着,心中焦急,乌尤怎么还不来。
“父汗,聪古图想陪着额娘。”海兰珠这几年进宫,经常陪着聪古图,教了她不少做人的道理。她也是聪明的,自然很快融会贯通。
“小姑娘家家的,知道的道理还不少。”努尔哈赤摸了摸女儿的头,这个女儿是最像东哥的,他平素十分喜*,可又不敢多见,因为他害怕见到她那跟东哥一模一样的眼神。
正想跟女儿一聚天伦,却看到窗边闪过一道黑影:’“谁在那里,出来!”
德因泽松了一口气,危机解除了。果然,她看到门被推开,乌尤走了进来。
“参加大汗。”
努尔哈赤看走进来的人是德因泽身边的得力丫鬟,更加疑惑了:她怎么会在德因泽的窗外徘徊?
“你刚才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乌尤抬头看了下德因泽,支支吾吾的不说话。
她越是这样努尔哈赤越是疑惑,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乌尤跟前。
“在本汗面前有什么不能说的,”
似乎是被努尔哈赤身上的威严吓到了,乌尤跪倒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道:“奴婢刚才去送食盒,看到有一道身影溜进了清宁宫,似乎是……似乎是……大贝勒。”
努尔哈赤听到前面,还很担心阿巴亥的安危。可听到她说出大贝勒这三个字,他的疑心一下子上来了。
“本汗去看看阿巴亥,你们先睡吧。”说完她也没等德因泽有反应,直接转身离开。
德因泽搂着一脸好奇的聪古图,把她的头按在她的胸膛里。聪古图甚至都能感觉出额娘的颤抖,她只听到额娘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说着什么,似乎是在叫“姐姐”。
努尔哈赤离开的同时,四贝勒府里,海兰珠喂完龙凤胎,看他们睡着之后,一家四口进了空间。
“把双胞胎放在绣楼里的床上,两人下楼进了温泉。”
一番激|情之后,海兰珠软软的倒在皇太极身上,听她说起另外一件事。
“那这么说,大贝勒有前科,所以父汗听了之后一定会过去的?”海兰珠歪着脑袋问道。
皇太极挂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麦色的双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身,“是啊,别人父汗尚且不会上火,但代善那可就保不齐了。如果不是他跟富察氏的事被父汗发现,富察氏也不会盛怒的父汗废掉。”
海兰珠点点头,表示明白,“爷我们出去吧,等会指不定乱成什么样呢。”
海兰珠这话可以说是一语成谶。
汗宫中的努尔哈赤,此时正气的不行,他扶着身边的柱子,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看着帐子后面的一对男女。
“你们……”
代善匆忙套上裤子,光着膀子,跪伏在地上。九月的沈阳天气还是很凉的,他打了个机灵,瞬间醒了。
“父汗,儿子是被冤枉的,都是她~是她引诱了儿子。”
他激动地回首指着阿巴亥,连声重复是她是她……
“大汗,妾身久居深宫,哪能有这本事,是他今晚要来□妾身。”
阿巴亥哭的梨花带雨,跪在努尔哈赤面前,微微露出优雅的脖颈,她知道大汗最喜欢她这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么做总让她想起海兰珠那狐媚子,所以她一直不屑于做。可如今到了这个关头,让她怎么样都行。
努尔哈赤现在根本不想听这两人解释,不过家丑不可外扬,他也没喊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