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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垒吧!(106)

肖静林紧了紧胳膊,过了一会儿,有些吃力地侧头来吻她。

嘴唇挨上嘴唇的时候梁夏往后仰了仰脖子:“刚不是还不稀罕吗?我也不接受同情啊……”下面的话都被他吞了下去,嘴唇被亲昵的吸允,舌尖顺着牙缝探进来——肖静林微微退开:“满嘴是烟味,刚才抽了多少?”

梁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没办法,这辈子第一次被人拒绝呢,伤心啊——不然,我去漱个口?”

回答她的是又热又凶的吻,简直像他在球场上投出的高速直球,身体也覆了上来……

【此处省略三千字,佛说:少欲,则少烦。】

.

阿姨一早开门进来,就知道情况不对了。

房间里一股明显的情(和谐)欲气息,衣服裤子扔了一地,陪护椅上空无一人,病床上的被子倒是高高隆起。

那只印着草莓图案和英文字的纸盒子正咧着口子嘲笑似的冲她着,边上还有一颗半透明的衬衫扣子和明显用过的套子,附近一滩可疑的痕迹。

阿姨迅速关了门,还把端着体温计要进门的护士也赶跑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

现在的年轻人!

开门关门的动静惊醒了肖静林,一扭头就看到皱着眉枕在自己打满石膏的手臂上的梁夏。

肖静林总算知道睡梦里那隐约的痛楚是哪里来的了,他费力地把梁夏从自己胳膊上搬开,轻轻晃她:“小夏,小夏,天亮了,醒醒。”

梁夏“嗯”了一声,裹着被子往陪护椅的方向一滚,整个人就“砰”地落了下去。

这下算是醒了,可醒了也没用——裤子还好,上衣没法穿了。她拎着衣服上下左右看了一番,扭过头来打量肖静林:“禽兽啊。”

肖静林尴尬地咳嗽一声:“柜子好像还有衣服。”

柜子里确实还有,但那是他的换洗衣服,梁夏急匆匆冲洗了换上,领口耷拉着露出一大截青青紫紫的脖子和锁骨。

梁夏一边帮着他把手臂用保鲜膜包起来洗澡,一边啧啧感叹:“衣冠禽兽噢,是不是啊?”肖静林扯了扯她衣服的领口,眉头深深皱了起来,已经这个点了,顾远嘉恐怕快来了。

洗完澡接着要收拾被褥和地板,肖静林的右边隔壁被她当了大半夜枕头,明显严重了。梁夏一边打扫一边嘀咕:“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伤口被压到都没感觉呀?”

一点儿旖旎气氛都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六局、花期

顾远嘉打开门时候,正看到医生一脸严肃地插着兜站在病房里,护士正给肖静林裹手臂。梁夏披着外套,打着哈欠靠墙坐着,两个黑眼圈又大又明显。顾远嘉一愣,心里也有点紧张:“队长,你胳膊怎么了?恶化了?”

肖静林没吭声,医生瞥了顾远嘉一眼,声音有些严厉:“说了不能负重,不能剧烈运动……我最不耐烦你们这些不听医嘱的病人。自己都不能为自己负责,还指望我们?”

唠唠叨叨说了一通,这才带着人离开。

他们前脚刚走,梁夏后脚就起来了:“远嘉来了啊,吃饭,吃饭。”说着,就来接顾远嘉手里的保温桶。

也不知她哪儿搞来的运动外套,标签都没剪,拉链都快拉到下巴了,只露着两截白净的手腕。顾远嘉觉得奇怪:“梁姐,你很冷啊?”

梁夏表情有了瞬间的曲扭,声音干涩地表示:“感冒了。”

她这么一说,顾远嘉真觉得她那嗓子比平时好像沙哑了点。保温桶里装的是两人份的粥,餐具却只有一套,肖静林自己尝了一口,第二勺就直接舀给梁夏了。

梁夏偏头吃了,手伸进衣兜里,摩挲着烟盒说:“好像淡了点。”

肖静林摇头:“你口味太重了,太咸了对身体不好。”

顾远嘉看得目瞪口呆,趁着梁夏出去洗手的时候赶紧凑到床前:“队长!你们……”肖静林瞪得他把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

“没事就早点回去训练。”

顾远嘉心里有些愤愤然,不是吧,你们肚子里的粥都没消化干净吧!吃完了就赶人啊!

梁夏似乎听到他们的说话,从卫生间探出头来:“远嘉今天有训练?什么时候有空……去我们那玩玩,跟我们方方切磋切磋球技嘛。”

顾远嘉眼睛放光,同时也瞄到了她高高挽起的袖子下带着明显暧昧痕迹的手臂。

东一块红西一个咬痕的,超级明显,隔了两米多都还能清楚看到。

顾远嘉迅速去看肖静林,肖静林正低着头在那看手机——这手机也不对,似乎是梁夏的吧!

顾远嘉瞬间就想打开柜子找找那两盒安全套还在不在,这是医院啊,队长你还是伤员吧!

梁夏洗完手带出来三个洗干净的苹果,一人分一个,自己也咔嚓一声咬了下去,笑嘻嘻地问肖静林:“看够了没?手机给我,给我嫂子打个电话。”

肖静林把手机递回去,很是平淡地问:“你跟柯诗新还在聊呢。”

“大家都是朋友嘛,”梁夏很自然地接过来,“吃醋啊?”

顾远嘉真觉得有点坐不住了,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地打情骂俏好不好,说了声自己要回队里训练,火急火燎地起来往外走!

人一出门,梁夏电话也打得差不多了,单手就要把外套给脱了:“热死我了。”

肖静林看着她胳膊上脖子上的点点痕迹,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梁夏也很无奈:“你那什么表情,搞得是我自己咬的似的。”

肖静林给她说笑起来,拉着她坐下来,揽住她脖子来亲她,手指落在她小臂上的吻痕上,贴着她嘴唇问:“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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