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夫(1027)
荣烈却置若罔闻,反趁她说话间吸住了她的舌,将她吻得死死的。一手继续在两侧胸前轮流作乱,另一手却已探入了身下,在那桃源处轻磨轻划。
这般上中下三路的同时一挑弄,片刻后桃源处便是蜜汁潺潺。
察觉到明思已动情,荣烈这才松开她的舌。唇在粉唇上爱意柔柔的蹭了蹭,低声轻笑,“放心,咱们换个不累人的姿势。”
明思一怔,荣烈已经将她转向内侧侧身背对,下一瞬,他贴了上来。从颈后探首含住了明思的耳垂。同时手伸入明思腿间一抬,那炙热便在那滑腻处抵住轻蹭。
明思微颤栗,原来这就是他说的不累人的……
可这有什么分别,这个姿势兴许对男人没那么累,可女人累却并非是因为姿势的缘故啊……
但明思未有再说话,只轻轻闭了眼,将身体放松。
新婚呢……何必在意那么多,何况。她也是喜欢的。
察觉到明思的顺从,荣烈心中更喜,眸光也愈发深沉发亮。一面轻咬着明思的耳垂,惹得得她不时轻颤,一面用那物在洞口处轻轻滑动摩擦。
“思思,你好香……有时真想把你一口吃进肚里。”荣烈低声断续。“好滑,又――紧!”
伴随这最后一字,他慢慢地朝内挺进。虽已有了两次经历,可清晨时分,人的感知更加灵敏清晰。那一寸一寸的香滑紧致感让他舒服到了极点,喉间低低叹息着,手在明思那光滑的腿部抓捏着。待明思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吟时,他才蓦地忍耐不住,在进到一半处后,猛然的朝前一用力,进到了最深处!
明思轻哼一声,抓住了身前的锦被握紧!
荣烈轻轻缓缓的动,俯首明思耳侧,“思思,我这样你可舒服?”
明思闭眼,面若桃色,晨光中极致娇媚。闻言咬了咬下唇,低低羞涩的“嗯”了一声。一声之后,那脸更是红潮似火,愈加娇艳。
荣烈喉间低笑,俯首在她面颊上轻吻,语声暧昧沙哑,“我也舒服极了!思思你好紧,紧得我时时都想被你这般咬住……进去就舍不得出来……”
明思闭紧了眼,面若春桃,止不住的浑身轻颤……
………………
府中没有长辈便有这样的好处。
一个时辰后,明思才重新穿上了干净的中衣躺在床上,身子却是半分力气都无。
荣烈也换了干净的中衣上床,一上床便将她揽在怀里,语声含笑柔柔,“累了就歇会儿。”
没有长辈在明思也不用矫情,也的确需要歇会儿,明思偎依在他的臂弯点了点头。
荣烈拉过她的手环在自己腰际,看着明思这幅娇无力又乖顺的模样,心里只觉爱极。用下颌轻抵住明思的头顶,青丝清凉柔滑的感觉顿时从肌肤透入,只觉安然满足而心宁。
明思贴在他胸前,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一种安心的感觉不觉地就油然而生。这是前世今生中都没有体会过的。
在这一刻,她只觉自己的心是从未有过的安宁平静。
忽地想起一事,她抬眼看向荣烈,眼底一丝好奇,“你以前真不脱衣服?”
荣烈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明思这是问他昨日说的那句,遂有些不自在,“嗯。”
明思更好奇了!
从昨日到方才,她也是有过经历的,荣烈在这方面的表现。无论体力还是技巧皆可算……怎又有这不脱衣裳的说法呢?
明思望着荣烈眨了眨眼,忽问,“你以前有多少女人?”
荣烈神情一滞,看了她一眼,“我十九岁碰的第一个女人,去年五月到如今,就只有你。”
明思愣了愣,十九岁才碰第一个女人?
见她这般满脸好奇的模样。荣烈无奈叹了口气,“早前的事都同你说过了。在那之后,我便极不喜女人。府中虽也有女人,可我是从来不看的。但皇兄对我起了疑心。自我十六岁那年起便送了不少女人到我府里。后来我便入了黑甲军,在军中呆了三年。十九岁才回府中,那时我已生了些同皇兄相争之心。他送的女人不少都有耳目之意。我在王庭故意散播了些风流名声,原先在军中还可避开,但回了王庭却不能不做些样子。挑了几个皇兄送来的女人碰了,后来便寻藉口送了人。布罗也帮了挑了些女人放在后院。这些女人我从未碰过,只是让她们放出风声,让外间以为我沉迷花丛。”说着,荣烈看着明思轻轻挑眉一笑。“你放心,那些手段我也不过是这几月才知晓的。上回生辰,十六哥送了我本册子。我想着同你一道,这才学了些。这些手段不过是为了你我更好更快活,除了你,我又怎有兴致用在别的女人身上?”
明思已经恢复过来的脸随着荣烈的话又染上了红晕,那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却愈发水亮润泽。
垂了垂眼帘。她低声问,“那个被温娜儿毁了脸的伺妾也是你安排的人之一么?”
“她不是,”荣烈看着她,“她虽是布罗搜罗进我府里的,但后来被布罗发现她传递消息,又身怀武功。最后查到才知她是皇兄的人。而那些日子皇兄也并未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我估计,要么是她没查到什么。要么便是故意隐瞒了些。正好温娜儿那是对她甚不满,我便允了她出气。原本以为她会避开温娜儿的鞭子显露功夫,那般我正好就用这由头遣她出府。可没想到,她竟受了那一鞭――”
“她喜欢你?”明思忽地轻声。
荣烈垂了垂眸,没有避开明思的这个问题,“约莫是有些的。可我本就不喜女人。尤其是这种心有算计别有居心而来的女人。后来,我也未撵她走,只让布罗将她安置在王府偏院的院子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