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夫(1029)
把他同那小毛孩儿比?
荣烈脸黑了黑,伸手在明思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哪里像了?”
明思脸一热,这人眼下愈发爱动手动脚,眼下都挨着,那手不是摸头便是摸腰,一句话不对就捏她屁股。对了,早间醒来时,那手还在胸前,看那情形还不知玩了多久……
伸手一把抓过他那还在p瓣动作已经变成了轻揉的手,拉到身前握住,“好好说话,你别乱动行不?”
荣烈任由她将手握住,神情却似极无辜,“我哪里乱动了?不过是身随心动,我也管不住这心,它就想摸,我也没法子。”
大大无赖!
明思无语磨了磨牙,“反正不许乱动,说话呢。”
“好,说话。”荣烈点了点头,方才应下,那手却反手一握将明思的手包在了手中,在明思的食指上轻轻摩挲。
明思遂无语,不过只是手指还算能接受,也不去管他了,兴致勃勃地继续方才的话题,“我觉得这几个孩子都挺好。牛牛呢,长得也好看,性子也好,也爱笑。每回心里即便有心事,一看到他,心里便觉轻松了不少。”
荣烈想了想,也不得不承认明思的话有几分道理。至少这几月来,他但凡去看了牛牛,心里便会踏实几分。明思即便会抛下他,也断不会抛下牛牛不管的。
荣烈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明思抿唇一笑,仔细望向荣烈的眉眼,“若咱们的孩子像你,定然也极漂亮。”
又绕回生孩子的话题了,这回轮到荣烈无语了。
可心里真正的想法定然是不能让明思知晓的,他笑望明思,唇角轻勾,语声中些许调侃**,“已经有了正牌的,还不够你看么?”
那怎么能一样?
明思没好气地看他一眼,转念也想起这个问题如今对他们也算遥远,心里虽有些失望,但也不想再继续说下去让气氛变坏。
遂顿了顿,又想起一件正事,“昨**进宫,东西都给了你皇兄么?”
荣烈颔首,“给了,”一顿看向明思双眼,“你做些准备,我看他这两日想必会召你一见。”
此事明思心中也早有预料计量,她轻笑了笑,“你皇兄心里应是有些猜疑才对。”
司马陵一事虽不一定荣安知道,但秋池那事,荣安定会有些怀疑。何况后来荣烈将秋池葬在那处桃林,再加上她在秋池死后便离京。荣安多少都会有些疑心。
不过她现在对荣安也算有些用处,至少她做这个王妃对荣安而言比其他女人在这个位置更令他安心些。
她一无娘家助力给荣烈驰援,再则荣安也了解她不少。知她是不不容人有心无大志的性子,若她同荣烈在一起,这两点反过来却会成为荣烈的掣肘之处。
眼下秋池不在了,传国玉玺和藏宝图也拿在手中,对于荣安而言,一个身体并不算十分健康的前朝太子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因此对现在的荣安而言,最大的威胁和戒备便会放在了荣烈身上……
明思心中微微蹙眉。
该怎么办呢?
这两兄弟中间隔着这般多不能明言之处,即便她清楚荣烈没有夺位之心,又该如何让荣安相信这一点呢?
其实荣烈已经做了不少了,朝事不多问不多手,断了同左柱国的关系,可荣安还是不能放心。
但若要荣烈交出那八万黑甲军,明思也是不赞同的。
不论他们二人是否同父所出,伴君如伴虎,人心易变,尤其的这帝王之心,谁知日后会如何?中国历史上连弑父杀子的都有,更别说兄弟反目相杀的,比比皆是……
再加上太后的那份有些扑朔的私情,这局面就更难解了。
“想什么呢?”荣烈捏了捏她的脸,动作极轻,眸光满满爱怜。
明思眨了眨眼,“那个被你撞见同你母后相会的男子,如今在何处?”
荣烈一愣,遂明白了。明思方才的走神应是在想如何化解他同皇兄间的猜忌。
一想明白,心里遂暖流涌过。
他这般的身份地位,虽也算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说来,真正得到的关切并不多。在他身边,除了母后外,也就沙鲁布罗这左右二膀。
第六百零三章夫妻家常(第一更)
可那是不同的。
母后同沙鲁布罗的关心中还带着一种对他的信任。这般多年来,他们早已对他充满了信心。在他们眼里,这世上似乎只有他不想做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而以他从前的性子,也从未对人倾吐的习惯。他也早已形成了凡事掌握在自己手中,藏在自己心里,万事自己决定的习惯。
而此刻的明思却是将他视作了一个平等甚至平凡的男人来看。
她不将他当做神,只是发自内心的担忧他,如同一对平凡的夫妻的妻子为丈夫的斟酌和担心。
荣烈不得不说,这种感觉他真是不讨厌。
回望明思的眸光愈发温润若水,回答了明思的问题,“他就在这府里。你也见过的,卓都。”
卓都?
明思记忆力极好,进府之后也暗暗留心过荣烈身边的人和这府中的人。荣烈一提名字,明思脑海中就浮现出一张英气硬朗的中年男子面孔。
明思对卓都的印象有些深。
不仅出于她良好的记忆力,还因为在那仅有两次的相见时,卓都都给她留下了有些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一般源于卓都本身,另一半却是源自荣烈。
第一次在大雪山,荣烈只允许了三人进柴房。除了沙鲁布罗外便就是这卓都。
这说明荣烈是将卓都划在了最信任的那个范围内,可第二次相见那时,他们二人从纳兰府回来府碰见卓都,荣烈的神情却是疏离淡漠的。还有,沙鲁布罗都称荣烈为主子,而卓都却是同府中其他属下和下人一样都叫的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