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吧?”
男孩扔掉瓶子,“为了他们少受罪,大家都是男人,你想想。我出去给老板说一下,这事现在归咱俩管,证明老板信任咱俩,别让他失望,我等会就回来!”说完打开门,人就走了出去。
看着地上的两个男孩,身上浓浓的青春飞扬,马上就要变成残花败柳,又看了看两人被脱下的衣服,算了,自己也只是打工的,良心什么的,是这地方最不需要的。
不干男人,就有女人要遭殃,他们不去,他今天就要遭殃,就是这么简单。
躺在地上的两个男孩被强行灌了半瓶凉水,其实这时候早醒了。一直在找机会,但是估计,除了眼皮可以受控制之外,其它地方还都不是自己的。
躺在左边的男孩努力试着抬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还是没用。
他听到了屋里两个人的每一句谈话,却只能是听着。
他感觉到那只肮脏的手脱去自己的外套,却无法阻止。
他听着他们拿到自己护照,看完,笑过,就那样随手扔去一边。
身上的衣物被一层层的扒掉,自己却软的像一滩泥,直到后背干净的皮肤挨上厚实的地毯,他人生第一次体会——绝望!
连身体想紧绷都不行,只能任由自己的神经一再紧绷,紧绷,像一只满玄的弓,绷得死紧,随时就能断掉。他恨不能断掉,顺便可以辐射死算计他的那个人!
但是徒劳!
将要发生的事情,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男子而言,都是奇耻大辱,这种恐怖,绝对不亚于死亡。
从没有这样愤怒却又力不从心过,如同待宰的麋鹿,他不愿承认,其实他现在有些怕,他甚至不敢睁眼,害怕睁眼之后就成了真的。
紧张的呼吸都停了!
那只龌龊的手却停止了动作……片刻,转而去扒旁边人的衣服。
那是自己的同学,他们一起在英国读书,六年同学,没想到今天一下飞机,就遇上了这样的事。
他没有庆幸,因为他知道,很快,又会轮到自己。
他们不会,放过他!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又是冲谁来的?
想到刚才两个人聊天时的欲言又止,如果今晚真的被人碰了,那明天就算自己有滔天的怒火,也无法弥补,——这就是绝望!
正在发狂边缘,却感觉到旁边的声音停了,然后那个人,在空气中犹豫着……
终于,
一只手,
挨上自己的皮带。
脑中的玄断了!
他猛然睁开眼——
时间停滞!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头上别着一个桃红色夹子的服务生斜斜的倒去一边,紧接着,一张白皙娇艳的面容映入眼帘,她的手里,正握着一个针头!
多戏剧的出场,他看着她,不亚于看到了救世主。
但下一秒,他就看着女孩抬脚,厌弃的踢了踢地上的服务生,确定他真的晕了,她才满意的抬起腿,掀起牛仔裤的裤脚,把针筒别在了脚腕。
随后她看也不看地上的人,跑到门边,迅速的按下门锁,那么急,却还不忘带上手套。
而后她走过来,这才看向地上两个上身赤/裸的少年,“你们俩都睁眼了,那好,我正好问问你们,你们需要我帮忙吗?”
简亦遥艰难转头,正好看到一样睁着眼的卓闻天。
“快说,一会人来了!”女孩穿着连帽的拉链长外套,牛仔裤,简亦遥不知这样纤弱的她要怎么救自己两个,可是留在这里当然不行,点了点头。
当然,旁边的卓闻天也是。
“那就好!先说好,我是不想看你们俩被……”她停了一下,找不到合适的替代词,干脆空过去,“反正你们知道,我可以不管的,可是我没有,我是为了帮你们,现在要暴露我的秘密,你们一定要保密,可以吗?”
说完,不等他们说话,她就伸手去扶地上的人,简亦遥被她吃力的扶起,其实她根本已经想好了救人,所以刚才只是表明自己的态度,却根本没有期待他们的回答。
倒是挺侠义。
他这时才有空打量环境,这是一间总有四十多平米的储物室,除了两侧摆满了定做的柜子,柜子都没有门,里面分类放置着水,桌布,台布,窗帘,还有很多杂物,她把他扶到门后面的柜子旁,指着最下面的位置,“从这里爬进去。”
但是爬这种高难度的动作,简亦遥现在是做不到的,女孩很懂事,把他放在柜子边,然后她自己先爬了进去,然后,然后她就那样硬生生把他脱了进去,像拖一只死狗——
其实死狗都没这么沉,庄希贤用上了吃奶的劲!
简亦遥光洁的后背被磨破了。
但他还是感激她。
卓闻天的遭遇也是一样的,但是比起磨破的后背,他更有兴趣知道,这个神奇的“侠女”是怎么救了他们的。
“我拿进来了你们的护照。还有衣服,赶紧自己穿上吧。”庄希贤把护照和衣服随手扔给他们,然后搬过旁边的箱子,一个一个从洞里摆出去,只留下了两个敞口的箱子,最后,一块板子被装上。
这下两个人明白了,这样从外面看,这里就是两间房中间的夹缝,简亦遥打量着这个空间,没了光,就是个宽不到一米的窄道。
这地方有什么用,他实在猜不透。
“咔”一声,一束微弱的光散发出来,是个小手电。
“我包里有水,你们喝吗?”女孩跨过卓闻天,坐在中间的位置。她的包在那里,看样子,她刚刚就是在这里坐着。
可是,坐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