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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辣文女主/我只是个言情文女主(104)

作者: 双桃 阅读记录

邵泽徽但愿她永远把自己看得这么了不起,不易察觉地凑近,继续:“……反正,警方没办法联系到那名高层的境外友人,也无实质证据起诉高层,加上事后幕后人员的涉入,这案子,恐怕就不了了之,结案陈词无非是有案底人员涉入贵圈,见不懂事的无知青年男女野外幽会,得了机会,尾随前去,打算洗劫,财色兼收。”

丁凝被他嘲讽,虽然有些讪,心情却无端好了点,忙扯开话题:“我不认为一个境外公司的高层管理,会跟我有什么仇恨,就算是受人所托,我也不认为一个以名誉为生命的商人会亲自抛头露面。”

邵泽徽眯起眼,去那只完好的手摸她柔软流淌的秀发:“不笨。”

她歪了脑袋,只为了避开,他却被她的小动作弄得心痒,控制不住,伸过去揽住她腰身。

她习惯了,哼了两声,随他。

他在她腰际线上滑:“高层上面还有人,是那家公司幕后老板,越裔美国人,跟我哥哥前些年交过几回手,涉及黑白生意领域多,近年借国际局部战乱发横财,尤其醉心军火生意。前几个月,听说他曼谷之行巧遇一个华人美人,深得他宠,至今金屋藏娇,前段时间一直住在境外,上月刚回,进了金主H城的子公司,协助管理——”

年轻女孩的腰肉玲珑软绵,触之心怡,他终于忍不住,话音一落,把她横在腿上,俯下头。

阿男哀怨地坐在前面,虽然没瞄镜子,也能嗅到空气里断续弥漫的情香麝味,夹杂着轻微的呼喘,和压抑得极微极弱的呻、吟。

哼唧,这老板……总不拿自己当男人。

自己虽然到了四十岁还保持着具有优越感的自豪童男身,可也不至于次次受这份看活春宫的罪——

这工资,真得要加了。

丁凝见他话说一半,又故弄玄虚,举起手,食拇两指一开,摆出枪的形状,抵住他脖子,不让他再靠近:“那华人美人,——是丁婕。”

口气尽可能平静,心里却跳得乱。

这继妹,要杀自己,还恨到要人把自己折磨一顿,再杀而后快!

自己真的做了让她这么痛恨的事吗?

丁凝承认自己没心肝,一时还真没想出来,也可能自己太倔太偏激,始终还是认为,虞嘉妃母女所做的,只能以咎由自取来概括。

邵泽徽没有讲话,但是表情已经说明了:你说的就是答案。

他握住她的腕子,感觉她的脉搏跳得纷乱:“你那妹妹,比你狠得多,话说回来,丁志豪这个女儿,跟我好几次都出席过一个场合,可惜缘分不深,没什么机会见面。”

语气竟然是惺惺相惜的欣赏,还含着淡淡的悦意!没搞错吧?

丁凝以为自己听错,又见他高挺笔直的鼻子压过来,快要碰到自己唇上,慌忙闪开:“她在H城,你还叫我去?”

邵泽徽心情亮了:“怕了?”他就怕她不怕,怕了才好!才能像个小动物一样,来寻求自己的庇护。

自己之于她的用处,也就剩这么一点了,挺闹心,却也甘愿。

丁凝懒得跟他辩,绽出个笑:“嗯,怕了,她靠山厉害,又比我狠,明明比我小,比我又先出去磨炼,怎么能叫我不怕?”

他盯住她眼睛,打断她的话:“你有我。”其他都是浮云。

也不知道被他的话还是目光弄得失了神,她暂时不出声了。

他说:“敌人在的地方,你就不去?再教你一笔商场法则,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有压力,不一定进步,但一定能生存。”继续用薄唇追寻她的脸蛋,半天还是挨不上,亲不到人,干脆把她肩一捏,嚯一声又反抱起身。

她的长发甩到他脸上,想细细的小鞭子,打得他刺疼,疼得他又很痛快。

她的脸色突如其来地冰下来,用手继续挡住他:“还有一件事。”

“快说!”他勉强的温和没了,开始愠了。

他的耐心一向充足,除了跟她相处。

丁凝说:“那天匪徒挟持我,威胁你,你最后还是选择开枪,并没受他要挟,是因为你看见了安安在他背后爬起来,准备跟他同归于尽地来救我。”

沉默。

丁凝见他不置可否,“啪”一声,一巴掌摔向他脸孔:“自私,阴险!你明知道他会死!”

越想越钻牛角尖,她把郭劲安受伤的事情统统赖在了他头上,甚至觉得说狩猎区的劫持事件说不定也是他搞的鬼,蛮横不讲理地咆哮起来:“是你对不对!是你害了安安!”

手掌小小的一个,离得也近,并没多大冲击力,并不重,也算不上疼,可是他怒了,捏住她的手腕子:“打我,没问题!但不要为了别的男人。”

前面阿男简直不信这是从邵老二口里说出来的,他宁愿相信明天股市全线崩盘。

那天丁小姐跟小男友迟迟不归,老板撇开他,下坡去找。

作为一个专业水准的合格私人保镖,他怎能放心。

叫吉莲安排厂子里那些老东西后,他沿着开放式狩猎区下了山坡,巡到最后,一记枪声,格外响亮。

狩猎场里的枪声最寻常不过,可阿男天生警醒,闻出些味道,等循声找过去,才看到地上横躺着的两名人,一死,一将死。

老板捂着鲜血汩汩流出的胳臂,用一只手把丁小姐挪到旁边的斜坡靠着,见到自己来了,只抬起疲倦的脸,就像是刚刚不过扭断了一只山鸡的脖子:“报警,跑了一个。”

车里气氛很憋屈。

阿男忍耐不住了,第一次在车里开声打破僵局,有些话,明明当事人就能解释,无奈这当事人死要面子活受罪:“丁小姐,郭先生救你是他的决定,当时那个情况,难道老板还能阻止他做那种危险动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