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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王爷傲娇妃/日日思君君不见(110)+番外

彦卿正系着衣带的手停在腰间,“不用去了?为什么?”

南宫信慢慢坐起身来,“昨晚吵醒你的补偿。”

彦卿长长舒了口气,把衣带系好回到床边正儿八经地吻了他一下,“因为这就给我放假,我可受宠若惊了……还难受吗?”

南宫信摇了摇头,“昨晚行歌可说过什么?”

彦卿照实答道,“我就问了句给你吃的什么药,她说是迷药,然后就着急走了。”

看南宫信轻蹙起眉来,彦卿问道,“那个行歌……是干什么的?”

“贺先生的徒弟。”说了这么一句,南宫信便道,“帮我更衣吧,朝会要迟了。”

感觉他好像是把什么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你确定没事儿?”

南宫信清浅苦笑,“现在没事儿,朝会去迟了就不一定了。”

想着皇帝对他的态度,彦卿不敢多耽误工夫,伺候他洗漱更衣之后就要送他出去。

“有样东西……”走到女婢宿舍大院门前时,南宫信像是想起些什么,停了一停,从身上拿出北堂墨的印来,“你收好。”

这印是好东西,但有了上次的经历,彦卿看到这印就没法往好处想,“你这是要干嘛?”

听出彦卿声音里的惊愕,南宫信道,“这不是我那枚,是北堂墨给你的。”

“北堂墨给我的?”他说得云淡风轻,彦卿却觉得哪儿不对劲儿,也就没伸手去接,“那你为什么要现在给我?”

南宫信轻笑,“因为他快来了。”

他快来了……北堂墨要来?!

不等彦卿再问,南宫信把印递了过来,“拿着,我要迟了。”

她刚把印接过来,南宫信毫无预兆地轻轻抱了她一下,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就转身走了。

看着手里的印,想着这个拥抱,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有种七上八下的感觉。

北堂墨要来。

这个时候,刚出了这么档子事儿,他一个敌国储君突然来这儿干什么?

他的这个清浅拥抱怎么传递给她一种清晰的不舍?

一边琢磨着一边往回走,回到屋里的时候行歌正坐在客厅里。

像是在等她,而且还是等了一阵子了。

彦卿匆忙把印收在身上,还没来得及张嘴,行歌就起身迎上来道,“先生请你去一趟。”

不是说今儿没她什么事儿了吗?

“敢问……先生是有什么吩咐吗?”

行歌轻蹙着叶眉,声音倒还是静定温和的,“你不必担心,先生只是想问几句话。”

贺仲子需要问她的话。

她和贺仲子唯一的交集也就是那个人了。

随行歌到贺仲子办公室门口,行歌就让她一个人进去了,还在她一个人进去之后随手在外面关上了门。

彦卿心里一阵打鼓,这种阵势往往不是什么好兆头。

“彦卿拜见贺先生。”

贺仲子这回没在写什么,改成看什么了,听到彦卿这声就从一堆纸里抬起了头来,“你可看得懂医案?”

彦卿果断摇头。

跟医药沾边儿的东西绝对不能不懂装懂,何况她现在的处境是懂也得装不懂。

贺仲子皱起眉头,“那你就仔细听好。”

“是。”

贺仲子皱着眉头看着她,不疾不徐不冷不热地道,“殿下有心护你是殿下的私事,我本无权过问,但如今他的病情已容不得他任性胡来了。”

彦卿心里一紧,想起昨晚行歌给他用迷药的事,急问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

贺仲子没在意她尊卑不分的语调,冷然道,“你选的毒,还不清楚毒性吗?”

没法跟他说这毒不是自己下的,彦卿只能硬着头皮道,“不清楚。”

贺仲子显然被她这貌似无所谓的回话惹出了些火气,“不清楚?那老夫帮你弄清楚。此毒名为“冰肌玉骨”,发作起来使人全身冰冷,五脏六腑剧痛难忍,发作次数多了就会伤及脏腑经脉,便是解了毒短期内也无法痊愈。殿下从边关回来时已脏腑俱伤,行歌昨夜诊断,殿下如今已毒深入骨,发作起来能让人疼得生不如死。”

他一直受着这么大的苦,居然昨晚才第一次跟自己说疼。

看着彦卿脸上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惊愕,贺仲子语气也缓了些,沉声道,“老夫无能,至今找不出解毒之法。殿下说你已诚心改过,你若真对殿下有情就速为殿下解毒,若是再迟,纵是解了毒殿下也要受一辈子的罪了。”

彦卿深呼吸勉强平定心绪,声音却不自觉地发颤,“怎么……怎么一直没人告诉我?”

贺仲子轻叹,“殿下不让提他的病情,也不让提制解药的事。他不想逼你,就只能逼自己……”

她只说过一次自己不会解毒,他就宁愿忍这么大痛苦冒这么大风险也不去给她增加一点儿心理负担。

他一个人苦苦撑着,她居然宁愿浪费时间去干捣药这种活儿也没想过翻翻资料动动脑子好歹学点儿东西帮帮他。

他护着她,她竟习惯成自然了。

见彦卿呆立着半晌没说话,贺仲子摇头叹道,“罢了……算老夫多言了,你回吧。”

“贺先生,”彦卿被他这句话从思绪中拉了回来,竭力稳住声音道,“他受这种罪我心里绝不会比您好过,但您信也好不信也罢,我真的不知道这毒怎么解。不过……如果您真的没法子,别的大夫也都没法子的话,我愿意冒险试试。”

贺仲子再次把眉心拧出个深深的川字,带着百分之八十的怀疑看着彦卿,“你要怎么试?”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还有件事需要贺先生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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