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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王爷傲娇妃/日日思君君不见(132)+番外

只是南宫信显然没法把这两个字理解得这么深刻。

“好吃吗?”

彦卿的注意力果然全在吃上,听他这么问立马在盘子里抓起个鸭翅塞到他手上,“好吃,你尝尝。”

南宫信脸色略阴地把手里这油腻腻的东西扔回碗里,“我说凌斓。”

“唔?”彦卿愣这一下的工夫嘴上都没停,搞明白这人是怎么回事儿之后就更坦坦然地继续了,边啃边道,“那可不是你的菜,你还是老老实实啃鸭翅吧。”

南宫信默默擦着手上那些跟自己身份形象都极不和谐的油渍,“你不担心父皇会下旨?”

“以前还有那么一点点担心……”彦卿扔掉被她啃干净的鸭骨头,又扯了一块果木烤鸡,“现在完全没有。”

听着这女人咬碎鸡骨头的动静南宫信心里莫名其妙的有点儿发毛,下意识地抚了下自己消瘦的手腕,“为什么?”

“以前是担心你脑子一热搞出抗旨的事儿来,现在看来这旨都未必能下得下来,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啊?”

南宫信听出了点儿她的逻辑,蹙起眉来,“他们的事,你不要去管。”

彦卿吮着手指,“他俩要是上路子我才懒得管这档子闲事儿呢……你放心,我肚子里的花花肠子给那俩小毛孩子当月老足够了,保证结局圆满,皆大欢喜。”说完又补了一句,“你要是觉得你当月老的本事比我大,那你上,我看着。”

他拦不了这女人,更不会当月老,所以只有一个选择,“你可以当月老……”南宫信也补了一句,“但辣椒面不许再用。”

彦卿显然对这个带着条件的让步不甚满意,至少现在她仍觉得南宫仕这个弱点还没有被她开发利用到极致。

“他要是再打我呢?”

“你也打他。”

“……”

办了略缺德的事儿,吃完饭之后俩人就心照不宣地选择从后面花园默默出去,沿着花团锦簇的江滨闲晃。

一天内走了这么多路,连彦卿都觉得累了,南宫信的疲惫之色更是藏都藏不住,但他没有一点儿要回王府的意思,怎么出去的又怎么回临江仙了。

彦卿看着渐暗的天色,估摸着他那越来越提前的毒发时间,“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南宫信靠在躺椅上慢慢喝着茶,“今晚不回去了。”

“不行,”彦卿态度坚决,“你这样在外面过夜太危险了。”

玩得再high她也不能忘了他还是个病人,就像他忙成什么样都没忘了她的生日一样。

“一次而已,不碍得……”话音没落,南宫信像是自己要证明自己这话有多假似的咳了好几声,差点儿把手里的一杯子水全泼出来。

彦卿眼疾手快地拿过他手里的杯子,南宫信却抢在她有理有据地要求他回府前一锤定音地道,“我已向府里传信,侍卫一会儿就到……”

彦卿显然不吃这套,“正好,他们来了就让他们护送咱们回去。”

南宫信显然知道她会吃哪一套,“你是要我回去批一夜公文,还是在这儿好好休息一晚?”

这话也不完全是威胁她的,从北堂墨离开之后他还没动过折子,书房里积下来的公文应该快堆到门外边去了。

她总不能让他陪自己玩了一天之后再彻夜批折子吧。

“那就在这儿一晚,就一晚上,明天早上起来就回去。”

南宫信点了点头,从躺椅上坐起身来,“今晚你在这儿睡,我去英华阁。”

这人还得寸进尺了啊!

“不行!”

南宫信浅浅苦笑,循着声源把彦卿揽到身边,“今天是你生辰,想让你好好睡一晚。”

硬的无效,彦卿就上软的,小鸟依人地伏在他肩头,“我不,你不在我睡不着。”

南宫信声音轻缓温和,却没有一点儿让步的意思,“我就在隔壁。”

“不行。”

南宫信轻轻拍抚她线条流畅的肩背,疼惜中带着歉疚,“听话,当是成全我可好?”

彦卿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总是让她三更半夜陪他熬着,他过意不去了。

他为她做的所有事都是拼上了性命的,她能为他做的也只是这样陪陪他,就这样他仍然觉得是自己亏欠于她了。

“我熬夜的本事比你强多了,等你以后没事儿了允许我天天赖床就好。”彦卿抚上他清瘦到掩不住任何倦色的脸,“你今天这么累,没人照顾怎么行啊?”

南宫信仍然很坚持,“侍卫一会儿就到,我应付得来。”

“不成,那些大男人哪会照顾人啊!”

早就料到这女人会顽抗到底,南宫信早有准备,“这间屋子里藏了送你的礼物,你何时找出来,侍卫见了自然会让你进我的房,可好?”

礼物?他哪有时间藏什么礼物?

“不许蒙我。”

“不会。”

“你什么时候放的?”

“你往仕的菜品里放辣椒面的时候。”

这人……装睡啊!

他费心思想出这么个送礼的法子,肯定不光是一时兴起随便玩玩的,她好奇于他送的礼物,更好奇于他在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会把礼物藏在什么地方。

一个瞎子藏的东西,她一个明眼人应该不会太难找才是,何必浪费他的心思呢,“这屋子这么大,各种边边角角的,你总得给点儿提示吧。”

“你是我唯一的王妃。”

她是他唯一的王妃。

这话听着浓情蜜意,但彦卿觉得这作为一条线索来说实在是有点儿华而不实。

打她穿过来第一天就听过这话了,可这话的重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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