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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王爷傲娇妃/日日思君君不见(49)+番外

彦卿一愣,“走?”

“离开这儿……回你原来的地方……”

“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她……”

彦卿一惊,诧异地看着完全不像是在耍她玩跟她闹别扭的南宫信。

他怎么会突然想起来这个?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突然就这么信了她?

“你不是不相信我说的那些话吗?”

南宫信轻轻摇头,“不是我不信你……是我任何人都不能信。”

“那为什么现在又说我不是她?”

“这只狼……”

狼。这只拼死护他的狼跟她的身份有什么关系?

“她亲手杀了它的生母,那时候它还不到一岁……你若是她,它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碰它。”

彦卿一怔,突然想明白一件事。

“你让我跟你去山里见这些狼,就是想证明我到底是不是那个女人?”

南宫信没答她这个问题,却道,“我不能信任何人……但我信它们。”

彦卿自嘲地苦笑摇头。

自己关心他照顾他拼死帮他护他,到头来居然还赶不上一只狼的反应在他心中的重量。

“你走吧……在到战场之前,还来得及……”

彦卿曾无数次脑补过南宫信终于相信她不是那个女人的那一幕。

事到临头,彦卿却没有自己预想中的那么炸毛,反倒是格外的静定,“我是不是那个女人,跟我走不走有什么关系?”

南宫信锁起眉来,带上了一丝焦急,“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不该牵扯无辜。”

“来之前你不是说过,我要是不来的话你也得死吗,我现在要是走了,你怎么办?”

两声轻咳,“我自有安排……”

“安排个毛!”

到底还是炸毛了……

“南宫信,你给我听好了,”彦卿字字句句清清楚楚地说,“我一直就是我,这辈子压根就没想过冒充任何人。但既然现在这黑锅我已经背到一半了,我就不会半道儿撂挑子,我就这脾气,除非我把那女人的烂摊子收拾清楚,否则天王老子也别想让我挪地方。”

南宫信凝眉沉默了好一阵子,才道,“你不怕?”

彦卿苦笑,“拜你所赐,我今儿连狼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啊?”

“这里比狼可怕的东西有很多……”

“比你可怕的东西没多少了。”

南宫信一怔,“你怕我?”

彦卿苦笑,伸手探了下他滚烫的额头,“是啊,怕了你了,赶紧上床睡觉去吧,一会儿让绮儿给你煎服药来。今儿晚上你爷儿俩是不折腾死我不罢休了。”

“爷儿俩?”

“你和这狼崽子,正好爷儿俩。”

“……”

扶南宫信上床躺下,帮他盖好被子,看着他轻轻合上眼睛,彦卿嘴角扬起一抹怅然若失的苦笑。

一直想让他相信的,如今他信了,怎么会是这种感觉?

像卸下了一些东西,却也像丢了些什么东西。

自己怎么就一时抽筋说出那番把黑锅背到底的话来?

自己真正想的,不是替那女人收拾烂摊子吧。

算了,抽都抽了,凑合着过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主帅打酱油

那晚把有关来历的事儿澄清,彦卿的日子就突然清静下来了。

那狼到底是年轻体壮,没几天就开始在车厢里瞎转悠了,但那只大的显然不如这小的好伺候。

不知道是车马劳顿让南宫信的身子骨hold不住了,还是这人有意在躲着什么,从那晚高烧之后南宫信就病得格外频繁,动不动就发烧,烧退了就犯旧疾,一天到晚什么人也不见,一堆公文也全丢给路连尘一等虾兵蟹将了。

不见其他人,就连跟彦卿这个从早到晚都在一个屋檐下的人也基本没话。

这病来的有点儿莫名其妙,周谨对病因说不出个所以然,开的药服下去跟喝白开水的效果也没啥区别。

不管谁问,南宫信跟谁都是那一句话。

一时死不了。

不知道为什么,彦卿隐约觉得这人的病里有几分演戏的成分,而且还是演给她看的。

没什么证据,只是凭着传说中女人比男人多的那个叫直觉的玩意儿。

前二十几年,这玩意儿在彦卿的生活中始终尽职尽责地负责搞笑,以至于她终于坚定不移地投奔了一切有因果万事讲逻辑的自然科学。但现在穿到这么个女人味十足的心机女身上,直觉这种传说与生俱来的东西怎么着也会比以前稍微靠谱点儿了吧。

考虑到这人足以让一切对手当场暴走的语言能力,他不愿见人不愿说话,她也没必要非去给自己找不痛快。所以这几天来,他安安静静地病着,她就清清静静地伺候那只小的。

事实证明,圣母心这种东西对狼用多了也是会遭报应的。

彦卿全心全意看孩子似的照料了这小东西几天,自打伤口开始愈合了,这小东西最喜欢干的事儿就是趁彦卿不注意把她扑倒。

“你给我起来!”

第N回被这小东西压在身下,彦卿一杯水泼了一地,火大得很,但又不敢乱动,既怕它那带尖儿的小爪子一个不小心划她一脸花,又生怕碰到它伤口弄疼了它,只能就这么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冲它吼。

“你下不下来!”

小东西歪着脑袋一脸无辜地瞅着彦卿,两只小爪子还很有心无意地在压在彦卿的胸脯上,时不时还不安分地挠两下。

这是什么命啊,还从来没被男人扑倒过,倒先被这小色狼一次次调戏!

“你……赶紧把爪子给我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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