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听到他和车夫的对话传来:“就到这里吧!这是酬劳。”
“能为皇上效力是小的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哪能收皇上的银两?”
“拿去吧,去附近的村子买匹马回倾州。”
“可是这也太多了。”
接下来没有听到商慕炎的声音,只听得长鞭落下,马儿嘶鸣一声,又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苏月才撩开帘幔,果真看到是商慕炎在赶车,她甚是不解:“你这又是在闹哪般?”
男人没有理她,又径直赶着马车走了一会儿,才“吁——”的一声拉住缰绳,让马车停了下来。
当男人打帘而入的时候,苏月终于明白了过来男人的用意。
“现在没有外人,马车也被我赶到了林子深处,你不会紧张了吧?”
苏月满头黑线。
至于急切成这样吗?从上一次两人在谷中的欢爱,到今日也才不过八日而已。
当男人急切地剥脱着她的衣袍,她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商慕炎,你说你精力那么旺盛,我中间去了南轩好长一段时间,就是你登基,然后封白嫣为妃的那段时间,你是怎么过来的?还有,你有没有碰过舒思倩或者舒思洋?”
白嫣他没碰,她知道,她看到过白嫣的守宫砂,但是,舒思洋和舒思倩呢?毕竟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而这个男人对她们也有情,虽然只是恩情,可这世上很多人,很多时候,都会将恩跟情分不开,曾经的他不也是这样吗?
“除了如烟,你碰过别的女人没有?”她静静望进他的眼,又重复了一遍。
男人的大手一顿,眸光轻凝,俯瞰着她,好一会儿才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对每个女人都像对你一样?”
苏月一怔,他的眸漆黑如浓墨,似看不透的深海,有薄怒有受伤,有自嘲有失望。
“我…….”心中一乱,她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讲。
“没有,”他定定盯着她的眼,一字一顿,“除了如烟,这世上我商慕炎碰过的女人,就只有你!如果你觉得我对你的热情,是因为我的精力旺盛……”
男人一边说,一边直起腰身,苏月却猛地拉下他的头,将他吻住。
她怕这样的他。
她不是那个意思,不知为何就演变成了那个意思。
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聪明的女人,原来,在感情面前,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她终究和这世上所有的女人一样,问着这些不聪明的问题。
他是一个帝王,却允诺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二十年的蛰伏和拼尽全力,就是为了站在权力的顶端,却为了她将这一切抛在脑后,宁愿自己默默地死,也要成全她的活和幸福,这样的男人,她还怀疑他什么?
“商慕炎……”她一边笨拙地吻着他,一边口齿不清地唤着他。
他直着身子,没有动,也没有给她回应。
平时只要她稍稍主动,他就不会把持不住的,不是吗?
他是真的生气了。
苏月有些慌了,放开他的唇,看着他,“商慕炎,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她低下头,声音呐呐,不知该怎么讲。
好一会儿,头顶传来一声轻叹,男人伸手捧起她的脸,黑眸粘稠,胶着她的瞳上:“苏月,我要如何告诉你,我只会对你这样?”
“我知道,”见他终于不再冷硬,苏月心中一喜,忽然眼角就有了潮意。
这个男人终究舍不得看到她难过。
伸出手臂再次攀上他的背,她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瓮声道:“是要在这里坐一下午吗?”
原本她的外袍就已经被他解开,胸前只剩一层肚兜,如今她这样的动作,高耸的柔软就整个挤压在他的胸前。
男人眸色一暗,蓦地伸手,擒住她的后脖,将她的脸从他的肩窝处拉开,逼迫着她面对着自己,咬牙切齿道:“女人,你知不知道,就算我精力旺盛,你也是罪魁祸首!”
末了,也不等苏月做出反应,直接将她压倒在车厢里。
火热的吻,带着强势,带着霸道,重重落在她的唇上。
他一边狠狠地吻着她,一边剥脱着她的衣衫,当身上的最后一层遮挡也被他扯掉,空气的凉意让她猛地一颤。
比身子更加颤抖的是一颗心。
她试着回吻他,并伸出手替他脱着衣衫,男人身子微微一僵,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在他的意识里,在男女情事方面,她一直是羞涩的,一直是被动的那个,像那日在山贼的谷中,那也是因为中了媚.药,第一次毫无顾忌。
两人都吻得汹涌,以致于也不知道谁咬破了谁的唇,反正有淡淡的血腥在唇齿间弥漫,两人依旧不管不顾,辗转深吻。
在他的帮助下,她也很快褪下他的衣袍,当男人滚烫的身子压下来,她伸出玉臂,缠上他的颈脖。
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两人都感觉到了彼此的颤抖。车厢狭小的空间里,只能听到两人粗重的呼吸和强烈的心跳。
他放开她的唇,火热的吻一路往下,当她胸前的蓓.蕾被他滚烫的唇齿包裹住的时候,她终于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吮.吸、吞吐、轻咬,小巧的乳.尖在他的嘴里流连辗转,直到乳.尖在他的嘴里挺立、绽放,他才缓缓将它放开,唇舌继续往下。
温软湿润的感觉从肌肤上走过,最后辗转在她的肚脐上,苏月只觉得刺激得不行,双手抱着他的头,难耐地想要将他的头推开,男人索性将她乱动的腕握住,唇舌继续往下。
当灼热的气息喷打在她的密丛处,她猛地一惊反应过来,大骇,惊叫着:“商慕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