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他也不等身下的女人做出反应,又邪魅一笑、自顾自答道:“因为,那夜,你成功勾.引了我,今夜,你没有!你若是像那夜那样,指不定,我就喝了,指不定,现在,我已经如你所愿,死了……”
抬手,他撕扯着女子的衣衫。
耳边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他只觉得快意,从未有过的快意。
那夜,她自己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送到他的面前,今夜,不让她自己剥,他帮她剥。
既然,她那么不知廉耻,既然,她那么狠心,既然,她那么无情,既然她…….
他扯着、撕着、剥着……
女子惊叫着,哭着,叫着他的名字,求饶…….
似乎一直在说,女子似乎一直在跟他说话,跟他求饶,可是,他听不见去,他不想听,他真的不想听,他听得太多了,每一次她都有借口,每一次她都有理由,每一次他都原谅。
凭什么?
凭什么这样?
就因为她吃定他了是吗?
如果不是商慕炎事先得知了他们的阴谋,如果不是犹豫再三后终是服下了解药,那么,他,此时,早已不在了人世,不是吗?
女子还在哭着,说着…….可他的耳朵里再也听不到声音,映入眸子里的是她的眉眼,他在书房经常画,却怎么也画不全的眉眼,痛苦的眉、红红的眼。
看着这样的她,他甚至又有一丝心软了,可是,很快,又被心里的愤懑覆盖。
他低头,重重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各种借口、各种理由,全部封堵在喉间。
很快,女子的衣袍在他的大掌下一寸一寸破碎成缕,末了,他又开始剥脱着自己的衣衫,一边狠狠地蹂躏她的唇,一边剥脱着自己的衣衫。
当他赤.裸的身子压向同样赤.裸的她时,他感觉到了她的颤抖,她在他的身下抖个不停。
怎么?
怕了吗?
那夜不是勾.引得那么得心应手吗?有什么好怕的?
大手攀上她高.耸的胸脯,不带一丝怜惜地揉.捻,几乎就在同一瞬间,他分.开她的两.腿,狠狠地将她贯穿。
没有前戏的性.爱,女子的甬道干涸得不见一丝水源。
痛,除了痛,还是痛。
她痛得哭叫着双手攀上他的背,身子颤抖地弓成了一张满弓的弦;他痛得僵硬着身子、大汗淋漓。
不就是痛么。
反正是痛,也就不怕更痛。
他开始冲撞,横冲直撞。
没有润滑的摩擦,她叫着,他也叫着,痛苦和快感一起在身体里起伏跌宕,也不知过了多久,骤然,眼前白影一晃,随着“砰”的一记撞击的声音,商慕毅感觉到头上一痛,眼前金光一冒,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彻底陷入了一团黑暗之中。
....
诗毅:只愿君心似我心【016】
女子放下手中的瓷枕,喘息地躺在那里,泪流满面,好一会儿,才伸手吃力地将男人沉重的身子推开,咬牙忍着下身的巨痛,从床榻上下来禾。
房里的地上一片狼藉,碗屑、药汁、碎裂的衣衫破布,到处都是。
她赤足站在冰冷的地面上,颤抖地环抱着胳膊,哭着找可以蔽体的东西。
她的包袱在自己的厢房里,而身上的衣袍已经全部被男人撕成了布屑,转身,她在床头的包袱里取出一套他的衣袍,往身上套。
唇很痛,胸很痛,下身也很痛,可都没有某一个地方的痛来得强烈,弯腰拉了被褥,将男人赤.裸的身子盖住,她转身出了房门。
不一会儿又折了回来,手里端了一只新的瓷碗,缓缓坐在床边,她一点一点将瓷碗里面的汤汁喂进男人的嘴里妲。
做完这一切,她又开始收拾屋子,将屋里的破碎和狼藉一点一点地收拾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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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慕毅再次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木格子窗射进来,投在帐顶上,望着那一片耀眼光芒,商慕毅有些恍惚。
他记得他在那间厢房里碰翻了一个灯盏,然后,灯盏的灯油有奇香,然后,他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那如今是哪里?
客栈吗?阿莲带他来了客栈?
意识逐渐清明,他又想起,他似乎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舒思倩,她端着瓷碗,又想让他喝下那夺命的毒药,然后……然后,他还对她用了强……
天!
自嘲地弯了弯唇角,商慕毅啊商慕毅,你这到底是恨她,还是忘不了她,到这个时候,竟然还做出这样的梦来。
侧首望了望屋内,木椅木桌,看样子,是客栈没错了,撑着身子,他想起身坐起,却发现,头很痛,里面外面都痛,他抬手摸了摸额头,竟是隆起了一个大包。
大包?!
他一惊,昨夜梦里的一切又蓦地钻入脑海,他记得他跟舒思倩那个的时候,最后就是被什么硬物砸到了额头。
头上的包是真的,那么……
瞳孔一缩,他撩开被子一看,见自己果然一丝不挂、赤身***,他瞬间脸色大变。
怎么回事?
心头狂跳,他从床榻上翻身下来,却发现不见了自己昨日穿的衣袍,他记得梦里,他是撕扯的……
梦的真实感越来越强烈,他感觉到自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如果梦是真的,那那个女人…….
舒思倩已经死了,这是不争的事实,不是吗?
他不敢想,快速在包袱里取出一件新的衣袍穿在身上,目光却被床榻被褥上的一抹殷红定住。
那一抹红色,如同怒放的梅花,触目惊心。
处子血?!
天啊,他闭了闭眼,昨夜,他到底做了什么,对谁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