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替她整了下衣服,上下扫了几眼,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带着人往大楼走去。
行到一扇印着天使浮雕的大门,飞坦将她的手挽到自己的臂弯,又睨了一眼,面部表情有些不太自然的说道:“女人,我不想像团长他们那样弄什么繁复的婚礼,我们就是我们,结婚只是一个形式,你只要知道我以后会对你好就行了!”
若曦闻言,轻笑出声,揶揄,“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们不结婚,你就不对我好?我记得某人以前还想要杀掉我呀!”
“你——!”飞坦狠瞪了她一眼,恶声恶气道:“记住我的话就好,说以前的事做什么!”
“好啦好啦,咱们走吧。”
当他们一跨进教堂大门时,钢琴声的婚礼进行曲便随之响起,整个教堂空空荡荡,唯有弹琴的少年和牧师台上站着手拿圣经面容和蔼的神父。穿过层层座椅,若曦心下一片绚烂又动容,挽着他的手臂不自觉加紧,惹得对方挑眉看过来询问怎么了,她也只是轻笑的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曾几何时,这个暴虐又嗜血的人换成了如今这幅模样,会主动关心人,会把她放在第一位,会在做某些事的时候先想一想后果。虽然有时候也会冲动易怒,但只要她一个眼神,对方便会听话的收敛,偶尔傲娇炸毛的时候,哄上一哄,他便会开心的恢复如初。
其实,飞坦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
在神父说完一大串话后,两人都回答了“我愿意。”
交换戒指时,飞坦蓦然看到她两个无名指都被带上了戒指蹙起眉,不爽的抱怨,“你手上怎么那么多东西!”
若曦低头看了看,除了库洛洛和伊尔迷的戒指,亚伦的手链,好像没什么东西了啊。
“很多吗?我没觉得啊!”
“那我们的婚戒你准备戴在哪儿?脚趾上吗!”
“呃……其实别的指头也可以带的啦……要不我挂脖子上?那里离心脏最近……”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勉为其难答应吧。”
“……”
一场简单的婚礼结束,飞坦带着若曦来到海边的帆船酒店套房,准备休息一天后第二天开始蜜月。
“你干嘛……?”若曦看到直接在房间里开始脱衣服的人,抽了抽眼角 。
飞坦甩掉最后一件内裤,就那么赤|裸裸的站在她面前,道:“今天是我们的洞房!”
若曦抬了抬爪子,“……我申请延后……”
飞坦没理会她的话,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人脱了个一干二净,抱着光溜溜白嫩嫩的人直接往浴室行去,“团长说了,你的体制特殊,能承受无限的可能性,所以今天晚上我要印证一下他的话到底对不对!”
“库洛洛你个混蛋!”
若曦哀嚎一声,却还是没躲过晚上被辣手摧花的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古国篇没怎么写到飞坦,便在婚礼的时候给他一个和若曦独处的福利。你们难道没发现,舒克和贝塔很像侠客和飞坦吗?……【奸笑】
☆、婚礼第二站(三)
金色的颗粒绵延无尽,与飘着几朵云丝的天空相交相融。
若曦撩开挡在眼前的发丝,抽着嘴角看向身边的人,无语道:“你说的度蜜月该不会是指这种鸟不拉屎,连个住点儿都没有的地方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飞坦拧起眉,拽着她的手就往一处拴着好多骆驼的散搭帐篷行去。
与此处的贝都因人交涉了一番后,飞坦付了钱,不顾若曦的抗议直接把人抱到骆驼的背上,自己也翻身上去,拉着拴缚在骆驼身上的缰绳,似模似样地驾驭着它往沙漠深处行去。
“飞坦,你确定没有搞错地方吗?”若曦抬头看了眼日光,扯了扯衣领。
“你在质疑我吗!”飞坦搂着她的腰身一紧。
“毯子大爷,我这不是在质疑,而是在陈述事实!”若曦扣了扣腰上坚实的手臂,嘟嘴从储物镯里舀出瓶水灌了口,递给身后的人,直接用法术开了加强版的水屏,挡住了烈烈骄阳和沙漠里干燥的温度。
飞坦就喜欢看若曦跟自己对着干的小模样,那种灿烂如阳又活力四射的样子,让他每次见到都特别想蹂躏一番。
深紫色的眸底划过一丝笑意,他将手里接过的水一倾,在怀里人还不爽地抱怨事,直直从她头顶浇灌下去来了个透心凉,惹得怀里人一阵惊叫。
“哈哈哈……”邪肆又欢畅的大笑自他唇瓣泄出,带着几分畅快和肆意。见若曦扭头锤他,他立马箍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就那么亲上了她还带着湿气的小脑袋。
“有没有搞错!他们不在,你就知道欺负我!”若曦狠狠掐了他的腰肉,去没见他动一下眉,不觉丧气。
飞坦冷嘁一声,道:“我女人我不欺负谁欺负?若是有别人敢欺负你,我早就把人杀掉了。”
看这家伙没脸没皮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若曦磨磨牙,觉得不跟这个无赖讲话!
“女人?”飞坦唤她。
不理!
“若曦……?”再唤!
还是不理!
“宝贝——!”继续唤!
就是不理不理!“喂,你干嘛动手!”
“我叫你你不理我,我自然要动手了!”飞坦熟练的单手解开若曦的内衣扣,大手带着丝温热和湿意覆上了她的丰盈,嘴巴也不失闲地啃噬着那莹润白嫩的小耳垂,咕哝着说道:“嗯……越来越大了……看来西索有时候……说的也没错……摸多了……的确会变大……”
“不要……”听着耳边人的哝语,若曦绯红了脸颊,“这是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