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睡了一觉,练月笙转醒之后,揉了揉额头。
“怎样,睡好了吗?”景琰温柔宠溺的声音在一侧响起,练月笙侧头过去,他就挨近轻啄了一下她的唇瓣。
练月笙叹气一句,动了动身子,真是酸疼的很,“我觉得你应该节制一点。”她和他打着商量,“你若是再这样不知节制,我真的会受不了的。”
景琰眯眼一笑,伸手揽住她腰身,练月笙心头一紧,就怕他再来,但是身上懒得一分也不想动。
“你不是说着很舒服吗?”他低头瞧着她笑,“还说不够,求着我快些给你……”
闻言,练月笙红了脸,把脸偏向了一边,这话是从她嘴里出来的,简直是不敢相信。初时求不够,后来他停不下来,所以到最后时,她都已经哭了。
“阿笙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他在她面上一吻,笑眯眯的说着。
练月笙脸色愈发的红,羞得简直想要缩进被子里面去。这下面两人什么都没穿,景琰还紧紧的圈住了她的腰,让她愈发羞涩。
“你别说了……”她闭眼,软软的声音中带着隐隐的哭腔。
景琰一瞧,忙在她眉心吻了吻,“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哭啊。”紧张的安慰她。
“饿了吧,我们起来吃饭罢。”见她微微睁开了眼,景琰忙笑道。
他们折腾了一个早晨,这一觉又睡到了近午时,现在听景琰一说,她也感觉到饿了,点了点头。景琰神色一松,握住她的肩头,瞧见她脖子和胸前的红红点点,唇角笑意愈发的温柔,“今儿个,换为夫来侍候娘子来穿衣。”
她一怔,在他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拿起床头放着的肚兜、里衣就给她穿,练月笙脸色羞红一片,也拿过月白里衣往他身上套。
“我家娘子真乃世上第一贤惠的可人,我能娶到你,真是三辈子修来的福气。”景琰笑的嘴角开了花了,拿起她的手就亲了起来。
练月笙把手抽出去,瞥了他一眼,“得了罢,前头日子还说过娶我是倒了三辈子的霉呢。”她心绪逐渐恢复,朝他调笑。
闻言,他又不老实的靠了过去,把她抱了个满怀,“以前是我混蛋,娘子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罢。”他蹭着她脸颊撒娇一样的言道:“若是娘子实在是不能原谅,为夫夜里时会更加努力满足娘子,可好?”
她拿开他的手,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越来越没个正经!”她看着他,“下去端饭来。”
他一怔,“为何?”
“你不是说今儿个我侍候我吗?我要在床上吃。”难得的任性一回。
景琰闻言就笑,“遵命,娘子。”
这句话落,他就下去简单穿戴了一下,吩咐红司传膳,饭菜上来之后,他又拿了托盘,把几样她爱吃的饭菜端了进去。
于是当红司端汤进去时,就瞧见了陛下一脸宠溺的给皇后娘娘喂着饭菜,气氛温馨旖旎。
☆、73【打破平静】
五天之后,景娴从清光寺回来,练月笙和景琰去慈宁宫用了午膳。
因现在天气转凉,已是入冬,慈宁宫里燃了一个火炉,殿里暖和如春。
饭后陪着太后和景娴说了会儿话后,景琰和练月笙便起身离开了。
“景娴好像有些变了。”练月笙走在景琰的右手边,与他十指相扣,“虽然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疏离模样,但周围的气氛变得和刚来那会儿不一样了。”
景琰闻言就笑,拉着她的手往前走去,“朕早就说过娴儿迟早会暖回来的。”
练月笙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正当两人一壁说话一壁前行的时候,就瞧见从前头极快的跑了一个内监,一见着帝后两人,就屈膝跪下,急着道:“陛下、娘娘,冷宫那边出事了!”
景琰与练月笙一对眼,便沉声道:“你不用急,出了何事。”
这内监名叫胡六,是景琰放在冷宫里监视元霖霖和花芊白的,所以那边一出了事,他就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找陛下了,“花氏把元氏刺伤了!”
“怎么回事?”练月笙惊愕,这好端端的花芊白怎么把刺伤元霖霖了。
“奴才是听见动静才进去的,元氏的屋子里乱成一团,花氏手里拿着一把刀,把元氏刺伤了!”
胡六听见元氏屋里传来瓷器砸碎的声音,跑过去推门一看,就见着了元氏倒在桌子角,腹部一片血迹,花氏手里拿着把匕首,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神色惊慌。
练月笙抓住景琰的手,镇静道:“你先回去罢,我去冷宫看看。”
景琰点了点头,便和练月笙分开了,他派了几个暗卫盯着冷宫,那处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们最应该清楚了,所以现在他回去宣政殿,把暗卫招了一问即可。
胡六带着皇后去了冷宫,紧接着,元氏被花氏刺伤的事情的就传遍了后宫。
“这个小贱人,陛下和娘娘好心留她一条贱命,她还不知道珍惜,居然把元霖霖刺伤了,果真是急着找死。”安贵姬抿了口茶,看向任昭容,“任姐姐你说呢?”
任昭容闻言,也只是静默不语。
安贵姬尴尬的别开了脸,不再和她说话,转而去和王修仪说话。
任昭容知道花芊白是个蠢的,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但是以她对她的了解,还不能完全相信她会动手去杀别人。而且花芊白和元霖霖同在冷宫,处境地位一样,花芊白有什么理由去杀人?
她想不明白。
自花芊白进冷宫以来,任昭容的心绪一直不能平静下来,她惴惴不安的过了几日,宫里面也没发生一件危机到她安全的事情。这让她不解的同时愈发感到不安,莫非是花芊白没有把她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