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禁爱:霸道王爷情挑法医妃(10)
作为一个法医,见惯了各式各样的凶手,这种多重人格的,说实在的,柳蔚见到不少,而这类人通常都是年少受过虐待,心里不健全,或者有童年阴影,长时间的负面情绪沉淀,便催发出一个能保护自己的人格,这种情况属于精神病的一种。
在现代精神病杀人,是有一部分优待的,但古代却没有。
不管是谁,在古代杀人就是杀人,无论是你是不是有病,你都要为死者偿命。
手中的刀势加大,柳蔚步步紧逼,众人只见那白色的身影,不过瞬息,便将人高马大的李庸逼到角落。
下一刻,柳蔚换下解剖刀,拿出银针,三枚出击,扎入李庸头上三处大穴。
李庸呆了一下,接着眼睛一闭,软软的倒在地上。
前头不过几个瞬间的事,衙役们都还没来得急支援,人已经被放倒了。
柳小黎匆匆跑过去,一下子栽进娘亲亲怀抱,大大的眼眶里浸出泪花:“爹,爹……”
小家伙是吓到了。
柳蔚将他抱着,没心没肺道:“你爹我好得很。”
柳小黎吸吸鼻子,生生将眼泪缩回去,闷闷的把脸埋进娘亲脖子里。
儿子突然撒娇,柳蔚很无奈,她一边安抚儿子,一边对县太爷道:“李庸就是凶手,把他抓起来,回到衙门慢慢审。”
说完,就抱着儿子,去屋外头哄,这屋子里到处都是血腥味,太臭了。
屋外面,泥土草木的气味窜入鼻息,她吸口气,轻轻拍着儿子的背,眼睛,却看向右边树林里的某个位置。
容棱一动不动,隐秘地立在树林里。
这样虚无的“对视”维持了几乎一盏茶的功夫,最后,柳蔚耸耸肩,收回视线,转着天空吹了一记口哨。
不过一会儿,一只浑身漆黑的乌星从远而近,“桀”了一身,扑飞而下。
容棱盯着那黑鸟,脑中倏地想起什么。
“珍珠。”鸟儿落在白衣青年的肩上,柳蔚笑着道:“珍珠,你快哄哄小黎,他又哭鼻子了,一点都不像个男子汉。”
柳小黎不高兴的抬起头,手背擦擦自己眼睛:“我才没有哭!”
珍珠跳了两下,跳到柳小黎怀里,黑脑袋往他的怀里拱,仿佛真的在哄他。
柳小黎抱着珍珠的小身子,还在小声点嘟哝:“我真的没有哭……”
容棱眼神几度转变,最后有些错愕的看着那白衣青年。
珍珠,黑鸟,白衣,银针……
一连串的记忆,灌入脑海,他再看那抱着儿子逗鸟的青年,嘴角深深地抿起来。
难怪觉得眼熟,原来……是她。
第14章 :容棱
柳蔚突然感觉一抹凉意窜来,她再次偏头,看向树林的方向,这次,她索性抬脚走了过去。
踩在树枝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她越走越近,直至走的有些深了,才停下。
树林里,没有人,连动物也没有,刚才,是她的错觉?
没来得细想,屋子里,有人大吼:“地窖里,地窖里不止一具尸体,还有两具,三具,有三具尸体!”
柳蔚皱了皱眉,迈步走回去。
这么多尸体,估计这些娇气的衙役没法搞定。
容棱离开后,没回衙门,他很清楚,老人此时也不在衙门了。
找到富平县最大的客栈,他走进去,便看到二楼的窗户边,精神瞿烁的老人已经在用餐,他旁边,站立着中年下人。
“三公子回来了。”下人轻轻唤了一声。
容棱面无表情。
老人示意他坐下:“怎么样了?凶手抓到了吗?”
“嗯。”
“是那村长的儿子?”
“是。”
“当真?”老人夹了一颗香芋丸,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仅是看了两具尸体,便连凶手都找到了,这个柳先生,当真是个才人。”
“还不止。”容棱将刚才柳蔚逼迫那凶手发疯的过程也说了,末了添一句:“他不止知道凶手是谁,还连凶手有时好时坏的疯症都知道,并且知道如何逼他现行。”
“当真如此曲折?”老人眼中笑意满满:“好,很好,倒从没见过这般有趣的仵作,据闻他是曲江府人,在曲江府也极富盛名,阿棱,这个人,你知道怎么做了。”
容貌平凡的青年垂眸应声,心中,却勾起一丝笑。
这次,看她要怎么逃。
……
单抓到凶手并没用,要让凶手认罪,得让他画押,富平县县令本打算屈打成招,可李庸到了牢里,疯病就好了,大哭大嚷着要爹,要回家,看着浑浑噩噩,与平时痴傻时又没多少区别。
这样一个傻乎乎的大个子,若不是先前在猎屋瞧见了他发病,是人也没法将他与那穷凶极恶的连环杀人狂结合在一起。
县太爷一晚上几乎愁白了头发,这样一个傻子送上去,上峰能信他是凶手吗?别是以为他为求贪功,找人顶包才好。
第二日,县太爷一觉醒来还在纠结,师爷突然来报,说外头有人持着枚令牌,要见他。
县太爷心情正烦,没好气道:“什么令牌,不见不见!”
师爷一脸为难:“小的也说您不见了,可他说您看了令牌,就会见他。”
县太爷皱眉:“令牌在哪儿?”
“在他自己那儿,不过那令牌上头写着四个字,好像是……‘镇平一格’,对就是镇平一格。”
“镇平一格,什么镇平一格,本官不知……”话未说完,县太爷倏地一愣,接着额头冒出热汗:“镇平一格,当真是镇平一格?”
“是,大人,这是什么牌子,您怎么这般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