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禁爱:霸道王爷情挑法医妃(1769)
“你的问题怎么这么多!”
几个小孩吵吵嚷嚷,柳蔚把珍珠捧起来,看着它的小豆眼,又问:“你是伴月翼犬吗?”
珍珠还是一脸懵然,不过片刻之后,它又脆生生的叫了句:“桀!”
柳蔚一愣:“你是?真的?”
珍珠昂首挺胸,高高兴兴的道:“桀桀桀……”
柳蔚:“……”
容棱好:“它说什么?”
柳蔚道:“它说它觉得自己挺仙的,可能是仙鸟吧,但是不是叫伴月翼犬不知道了。”
容棱:“……”
珍珠自恋的毛病也不知随了谁,但它自己还挺沾沾自喜的。
柳蔚知道在珍珠这儿问不出东西,呼噜了它两下毛,又把它丢小黎怀里。
坐在对桌的祝问松还在吃饭,纪南峥偏头看他的时候,愣了一下:“你是小孩吗?怎么还漏嘴,吃得一桌都是。”
柳蔚好的看去,见师父桌前的确一片狼藉,还没小黎吃饭干净。
见柳蔚看过去,祝问松猛地一推碗筷,站起来,一边擦嘴,一边道:“我吃饱了,先回房了。”
说完,扭头走。
柳蔚看着他老人家急急忙忙的背影,先是不解,随即一愣,猛地看向容棱。容棱与柳蔚心念统一,他放下碗筷,已抬腿去追师父。
第1524章 有些事,一开始,已注定了
祝问松模样可见的心虚,他稍稍抬眸瞥了眼自己跟来的徒弟,又赶紧将视线挪开,继续往房间走。
容棱跟在他身侧,表情非常不好:“您有秘密,瞒着徒儿,徒儿不会怪责您半句,但柳蔚……”
祝问松脚步一顿,皱着眉毛瞪他徒弟:“你什么意思?啊,长大了,翅膀硬了,长本事了,学会拿你媳妇威胁人了?怎么,你师父我还会怕那黄毛丫头?”
容棱低眸,片刻又抬首,道:“那徒儿去叫柳蔚……”
“等等!”祝问松一把拉住他,深吸一口气,道:“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但里头许多内情,师父也未弄清,因此暂时还不想打草惊蛇。”
容棱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道:“既是想不清,便说出来,大家一起想。”
祝问松觑了他徒弟一眼:“我说出来,你能听懂?”
容棱一顿。
祝问松还真说了:“何为六壬,何为太乙?”
容棱皱了皱眉,几个词听着有些耳熟,似乎幼年时师父教授过他,但因当时他一心习武,对除了门遁甲外的一些并无兴趣,便没有深究。
现在猛然被问到……
祝问松又问:“何为三垣,何为四象,二十八星宿是哪些,九野如何背诵?”
容棱的模样似乎在思考。
祝问松嗤笑起来:“与你两个师妹一样,师父说的话,永远左耳进,右耳出,光是习练武艺便所向无敌了?星象八卦,一问三不知,你说你这脑子长来是做什么的?”
容棱沉默。
祝问松知道自己这徒弟烈性,这话也是他说,要换成别人,敢这么骂镇格门容都尉,估计坟头草都三丈高了。祝问松仗着自己德高望重,仗着徒弟尊师重道,斥了徒弟一顿后,晓以大义起来:“你看,不是为师不想说,说了你也听不懂,这样,为师方才说的那些,你要是能回,你想知道什么,为师都告诉你。
”
哄小孩似的敷衍两句,祝问松赶紧脚底抹油。
容棱回到膳厅时,柳蔚发现他表情不好。
坐下来后,柳蔚问:“怎么样了?师父怎么说?”
容棱摇了摇头:“他不愿说。”
柳蔚也不知两人交谈了些什么,她不再问,夹了菜到他碗里,道:“一会儿再去瞧瞧。”
祝问松把容棱欺负了一顿,回头也怕柳蔚找门,想了想,干脆趁着午膳还没结束,跑出门去了。
他去了刑部,被门口的役卫拦住,他让人家传话:“告诉纪淳冬,我姓祝。”
役卫半信半疑的去通传,过了会儿,在刑部交接犯人,交接了好几日,后续手续还没办完的纪淳冬走了出来。
纪淳冬京后也调半天的时候,去看了眼义父,随后便一直住在刑部后面的官舍。
万立身份不俗,手犯罪也多,纪淳冬是个武将,对官那些书交接并不擅长,因此拉拉杂杂了几天,事儿还没办完,一时也没从刑部搬出去。
看到祝问松来,纪淳冬是惊讶的,一路相互扶持,一老一少哪怕一开始不熟,后来也培养出了交情,尤其是纪淳冬的命还是祝问松救的,担了个救命恩人的身份,关系更是突飞猛进。
接连几天未见,此时再见,两人间也没有隔阂,纪淳冬态度很随意:“您怎么想到来瞧我了,我这儿还有不少事儿忙,大略三五日后才能结束,我已于义父说了,恐怕也要在云府叨扰。”
祝问松含糊的点点头,看看他身后,问:“你此刻有空吗?”
纪淳冬其实没空,那些书跟天书似的,把他搅得一个头两个大,他现在还没搞定三分之一。
但他看出老先生找他是有事,便道:“您等等我,我去换件衣裳,咱们爷俩找个茶楼坐坐。”
刑部附近的二层小馆,纪淳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见周遭安静,也无人打扰,这才问出口:“您看起来,似乎有心事?”
祝问松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又将目光绕在纪淳冬身打量,半晌道:“你家小胖,你不打算将它带进京?”纪淳冬有只狼,叫小胖,之前去往白山洲时,他是与原州府尹成齐一个船,怕成大人不喜,他便将小胖留在原州,没一起带,原以为是离开小半个月,哪知后来在西进县呆了这么久,又接了圣令,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