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禁爱:霸道王爷情挑法医妃(1791)
落了下风,会成为阶下囚!可哪知,对方是等着小的疏动兵线,好借故冒令,造成兵叛假态,此事是小的思虑不周,遭人利用,小的罪该万死!”
“你死又能如何?!”
六王气愤的一脚踹开跪地的亲信!他看着前方城楼整整齐齐的一排远射手,几欲呕血:“现在本王算杀了你,再自请向皇帝解释,他会信吗?事已至此,你我皆已入了圈套,现今摆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不,将错错,带着五千兵马
,闯入皇城,起战逼宫,要不,束手擒,弃械投降,再认了这造反不遂的滔天罪行!你认为,本王该如何选?”
亲信眼突然闪过一丝狠戾,道:“既然事已至此,不若一不做,二不休……”“你疯了!”六王大声呵斥:“即便本王已有不臣之心,但一切皆未准备妥当,狗急跳墙,能有多少胜算?区区五千,五千步兵,护城军与御前军加起来共有六万,莫说前锋营,骁骑营,各部各司!以卵击石
,螳臂挡车,你是怕本王死得不够快吗!”
亲信深吸口气,也不敢再说了。
既然明知一二都是死路,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谋逆之嫌,已入人心。
他们,已经完了。
……
城墙之的百官,面面相觑,谁又能想到六王爷真的会这么冷不丁的起兵谋反?
众人小心翼翼的去看前方的一国之君,皇待六王溺爱非常,现今他心里,想必非常难过吧。
在百官们犹豫着,要不要说点安慰圣的话时。
小太监疾步跑来,禀报道:“皇,辛丞相求见。”
左丞年事已高,体力不济,近两年来,已不参加早朝,但今个儿六王作乱,老人家消息得的快,这会儿已经亲自过来了。
百官看不到皇的表情,只听他略显疲惫的声音,沉沉的道:“传。”
没过一会儿,白须白眉的老者进来了,到底是三朝元老,哪怕平时不理朝务,关键时候,还是镇得住场子。
一直盯着城墙外五千精兵的皇,转过头来,在白发苍苍的老人面前,他的态度温和了许多。
辛丞相也不废话,扑通一声跪地,然后大声请奏:“老臣恳请皇下令,诛杀乱党,平我河山!”
百官们都不敢吭声,虽然六王造反不对,但五千精兵,看起来是小打小闹,皇又一脸的舍不得,要不,温和点处理?
百官们多少还是揣摩着圣意,怕忤逆了皇。
但辛丞相不管这些,他铁青着脸,字字铿锵的将城门下那五千精锐批得是一无是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更扬言,皇若不听他的忠谏,他长跪不起,以死直谏。
人都一把老骨头了,脾气还这么冲,百官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一个个的又去瞥皇的表情。
这时,一直站在人群外的千孟尧,突然来了句火浇油的话:“昨日听人说过一句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尚能换着穿,皇位想必也可,皇好胸襟。”
这话把所有人都说尴尬了,那什么,皇戴绿帽子这事儿,还没过去呢……
“千孟尧!”不愿对辛丞相不敬,却不代表要容忍一个区区的异姓王,何况这王爵之位还不是他封的,自打登基以来,铲除异己四个字,一直在皇脑徘徊。
非我族类,其心必诛!
但同族又如何?
看着城墙外黑压压的一片人影,皇沉痛的垂下眼!
正在此时,却听远处,传来他六弟嘶吼般的声音:“罪臣请奏!恳请皇兄,听臣弟一言!”
皇身形一动,迫不及待的去前方,想听六王要说什么。
辛丞相连忙阻拦:“皇不可听他胡言乱语……”
话音还未落,皇已经手握城头护栏,站在最前方,正要在下头密密麻麻的人群,寻找他的六弟的身影。
却听身边侍卫大喝一声:“皇小心!”
话音刚落,皇便感觉有人推了他一下,当他踉跄着好不容易站稳,便见方才自己站着的位置,插着一把利箭。
侍卫拔出利箭,看着箭头说:“涂了剧毒。”
皇脸色一白,连忙后退数步,脸的悲痛之情,再难遮掩。
百官们马后炮似的去把皇拉下来,千孟尧冷眼看着,起身去扶还跪地不起的辛丞相,可他的手刚覆到辛丞相胳膊,老丞相突然看他一眼,眼珠一转,拍了拍他的手背。
千孟尧微楞,他怕自己领会错了,但丞相这个举动,好像是在……暗示他什么?
城下的乱军里,六王爷愤怒的瞪着身后的士兵,大声吼问:“谁放的箭!”
周遭一片寂静,根本无人承认。
混迹在五千精兵的岳单笙,默默在周遭同伴的遮掩下,收起长弓,随即,他看了眼旁边的柳蔚,沉默一下,才小声的问:“容棱的部军快到了,你当真不走?”
柳蔚穿着一身小兵服饰,坚定不移的摇头:“我排的戏码,自然要亲自督监,你们不用管我,打起来我自会自保。”岳单笙再看她一眼,见她胸有成竹,也不再说了。
第1543章 惊喜来的太突然,柳蔚还有点迷糊
六王气得要命,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拉下面子,求个赎告。
结果话没说完,一切成空。
再看高墙之已有远射手弯弓起阵,他深吸一口气,让侍从送笔墨。
亲自书写一封简短奏折,六王递给身旁亲信:“赴前递册,恳请皇一观!”
亲信拿着奏折,却是纠结:“两军对阵,小的贸然前,只怕刀剑无眼……”
六王横瞪着他,音色讽刺:“方才不是还说罪该万死,现在本王给你机会将功赎罪,你倒是又贪生怕死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