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琛倒是自信,“我年轻时,魅力是你无法想象的,女孩惦记我。我30岁之后,惦记我的女性范围在增长,你没有危机感?”
“我太有危机感了,求您了,三妻四妾的嫉妒死我吧。”顾暖跟他贫。
“顾暖,你想气死我吗?”左琛挺不住了。
初二的上午,乐乐和美啬打来电话,订了初六之后要出去玩儿,去北方滑雪,非要顾暖跟着一起。
顾暖当时没有答复,问了吴哥,左左走的日子,定在了初四,说左左不能多呆,趁着林家没人在海城,才敢接回来。初四就走,又是失落落的一种感觉,不然接着出去玩一玩吧,放空一下心情。
北方的雪,顾暖见识过,很大。
董琴同意她去,跟同龄的这帮丫头们四处走走挺好的,别像她这一辈子,哪儿也没去过,这一辈子就这么过去大半辈子了。
“妈,等到天暖了,带您去哪儿玩玩。”顾暖说。
董琴抹了抹眼镜,“我不去,这么大岁数了身子骨不行了,黄土都埋到脖儿了,出去一趟回来就得散架子喽……”
初一那天左琛说,要初十以后能回来。
顾暖心惊,往年不是初六就回来的吗?今年怎么初十以后?想起了登记注册那件事。
没有问他,事情怎么回事,初十以后就是个定数。
顾暖说要跟她们去北方滑雪,左琛是不同意的,极力反对,怕她照顾不好自己。顾暖说自己27岁了,不是小孩子,左琛还是觉得不妥,顾暖说还有美啬,还有乐乐呢,左琛仍是觉得她们俩加一起不如一个他照顾的好。
“左琛,不带这样的,姐妹是姐妹,你是你。”顾暖说。最后,左琛给了她空间,让她去玩儿,小心身体。
乔东城初三来了家里吃饭,买了很多东西。美啬和乔东城从那件事到大年初三,快一个月没见面了。顾暖不好插嘴别人的事,自己的事还是糟糕提着一颗心。董琴和乔东城聊了点开心事儿,葛丽云在牢里过年也是自己作弄的,没人提起。
送走左左那天,吴哥来接的,不让顾暖跟着出去,顾暖知道防范什么呢,不去便不去吧,左左很听话,但顾暖觉得,出门时很听话,到车上,路上,孩子一定是哭了。
初六早上,乐乐和美啬已经坐车到了海城火车站,顾暖拿上东西,到车站跟她们汇合就行了。
“多穿点,到那边戴上手套,别为了美臭得瑟!来个电话。手机别关机。”
董琴嘱咐了很多,顾暖喊知道了,提着小小的行李箱出门了,海城过年的这个二月已经不太冷了,但据说北方还是冰天雪地冷的吓人。
三个人赶往机场,乐乐找人帮定的票。
飞走时心情是忽高忽低的,顾暖是这样,因为心情不好,林美啬虽然事情过去一段日子了,但心情也是好不起来,唯一乐呵呵的,就是乐乐了。
到了北方城市,下了飞机,出机场坐大巴,转到市区。
没有提前订宾馆,问了司机师傅,司机师傅把她们三个送到宾馆门口,下车,问了前台有没有房间了,最好是三人的。前台给查了,有,三个人抢着付钱,最后是乐乐付钱的。
洗澡,换衣服,厚厚的衣服都找了出来,手套帽子围脖,全副武装,出去吃东西。
滑雪顾暖玩过一次,掌握不好平衡,总是摔,这次来也是摔啊摔的。
但就是想发泄一下心情,憋了一年的好的不好的,都想遗忘在这座城市,冰封起来,然后回去暖和的海城,希望一切都能好起来,新的一年,不要再有不好的事情了。
玩得很累,很热,脸红扑扑的,以至于顾暖都没有太咳嗽。
一天下来,晚上睡得很早,明天继续玩了命的去玩!
顾暖给董琴打电话报平安,家里没有什么亲戚可走的,奶奶也住的太远了。顾莱来了,实在是没必要,可是来了,就来了吧。
左琛打来电话时,顾暖接了,碍于美啬,不好明晃晃的说什么,只听他说,她答,左琛也是知道美啬在,这人,真难做,现在起码是。
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顾暖起不来了。
不知是玩的太累了导致,还是冷风吹得,不流鼻涕,直接蔫了,发烧了。
趴在床上无精打采的,眼睛闭着睁不开,昏昏沉沉的睡,美啬蹲在床边叫她,她摇了摇头,嗯了几声,继续睡。
美啬以为她赖床,乐乐见顾暖这脸都红了,一摸额头,烧了起来。
吃了退烧药,不到二十分钟,有点退烧了。
顾暖醒了,让她们俩去玩,她想睡一睡,这样能好得快,乐乐想也是,就和林美啬走了,让顾暖这么睡一睡。
越睡头越是疼,浑身的骨头节都跟着酸痛,头要爆炸了一样。
乐乐晚上回来的时候,顾暖还在睡,美啬弄湿了一个毛巾,也不知道对不对,他没照顾过病人,就给顾暖擦着额头,顾暖趴着睡得。
“她睡哭了啊。”林美啬皱眉,手一缩。
“怎么回事。”乐乐从洗手间出来,见顾暖真是昏睡着掉眼泪了,急的来回转,想着是不是要弄医院去。
顾暖的手机在枕头边上,闪着光亮,乐乐拿起来,是一个未接来电,林美啬打来的。
“你姐。”乐乐说。
林美啬起身,看了过去。
乐乐翻看顾暖的手机,已接来电里,有一个林美啬,中午打来的,通话只是三秒钟而已。短消息里,那条通知顾暖她要和左琛登记注册的,赫然摆在那。
顾暖生病,乐乐本就着急,对此非常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