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外面有敲门声。
很快敲门声音和门铃声音一起响着。
江曼和陆存遇皆是一怔,两人望向了门口的方向,气息很乱,江曼的心跳加速,她担心敲门的人是江斯年。
她的身上已经无法见人,白色贴身的铅笔裤褪了下去,在地上,以及抵裤,还有歪倒在一边的一双高跟鞋。上身只有文匈松散凌乱地挂在身体上,早已被他从后面解开了,肩上的两条带子薄弱的支撑着,也已包不住了随着身体感觉而膨胀的一对挺圆。
门外响起童沁的声音。
“江斯年,这个时间不要打扰陆总休息,有什么事你明天再说好吗?”
“你今天喝醉了——跟我回去——”
“江斯年,你再不走我就要打酒店保安部的电话了!!”
“我求求你了,我们回房间休息好吗?!”
童沁的声音其实很急,但童沁的言辞里聪明的避开了江斯年敲门的主要目的。
门外并没有江斯年说话的声音,江曼了解他,话不是很多,尤其在情绪不高的时候,江曼很尴尬,小心地打量视线望向门口的陆存遇,他生气了?
江曼心跳几乎到了嗓子眼,紧张不已,轻轻地抿唇,心里祈祷江斯年快一点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门外再次响起童沁的声音,很小:“胃难受吗?”
“回房间休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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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斯年的打扰丝毫没有影响陆存遇要做的兴致,或者说他变得更※奋了。
“我们去床上。”他拦腰抱起她,结实手臂碰触着她的膝弯,闭着眼眸轻轻地吻着她潮红渐退的双颊。
他跪在床上,耳边已经听不见门口有没有声音。
江曼的长发散乱在白色床单被子上,他的手指,伸入了她的发丝里,用力的亲她身体,雪白的床单上女人柔韧的身体,微微红肿起来的唇,卷翘乌黑的眼睫,散落在身旁床单上的文匈,彼此重新燃起了快乐的感觉。
突然外面传来踹门的声音,只是一声。
江曼见一脸怒意的陆存遇要翻身下床,立刻手指攀上他皮肤热烫的坚实肩膀,起身反把他压在身下,潮热的脸颊贴在他的脸上,亲着他凸起的姓感喉结差点yao了舌头的小声说:“我想要了……给我……”
江曼不想让他出去,怕他们会起冲突,陆存遇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伤害江斯年,父母恐怕都会对陆存遇产生极差印象。
门外的江斯年大概只踹了一下门就离开了,现在门外变得很安静。
陆存遇被她压在身下,胀痛直挺挺地抵着她的小腹位置,只觉得血液在逆流四窜,一股股地冲上大脑,也汇聚在下腹——蓄势待发。
她脸红透了。
此刻趴在他的身上纹丝不动。
陆存遇的双眼里漾着十足的温柔,他的手指轻轻地抚上她嫣红欲滴的唇,教她自己应该怎么做。
两个人皮肤贴得紧,很快,就全都忘记了扫兴的人和事。
江曼双颊粉的若绽放的桃花一般,他手指的温度碰到她的皮肤上,她觉得灼烫中寻到了一丝冰凉,竟然迷上了他的指温。
漫长的一番ji烈,两人在即将要到达顶端时,江曼不安:“措,措施……”
陆存遇紧抿着唇,喉结滑动,眼眸注视着怀里的女人,健硕的身体上一层淋漓挥洒的汗水:“你一直在吃药?”
“嗯。”江曼别过头去,点头。
陆存遇的漆黑瞳仁愈加深沉,望着她雪白的皮肤,窗帘没挡,他背后入眼便是满城繁华的阑珊灯海。
他一边控制着感觉,深埋在她的身体里动着,一边打给了楼下,服务小姐的声音传来:“对不起先生,我们酒店内不提供安全套,请问需要礼宾部帮您买吗?”
江曼也听见了服务小姐的话。
陆存遇听了服务小姐的话,深刻姓感的五官上并无明显的表情变化,他说:“现在去买,谢谢。”
他挂断了电话。
舌尖擦过她的脸颊,重新亲便了她的身体,她的红唇,用她最喜欢的姿势一阵让她双手抓紧床单的身体乱颤,他闷声地剧烈喘息着,肆意地嵌紧,灌满了她。
江曼精疲力竭地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他伸手,扶开黏在她唇上的长发,吻了吻她的脸颊:“sorry。”
良久江曼才平复了身体的颤栗感,闭着眼睛说:“故意的……”
“我说过我的肾不好,有时候就坚持不住,你怎么不相信?”他亲了一下她的唇,大手抚着她热热的脸颊。
江曼睁开眼睛看着他,四目相对:“一个小时你都坚持了,这几分钟不能坚持,是肾不好还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他笑了笑,喉咙里沉吟了一声:“有了就要,我们的孩子是无辜的。不要背着我吃药,伤身,据我所知女人怀孕也没有那么容易。如果一次没有措施就中,就是天意。”
江曼没有一丝力气再动,躺在白色柔软的被子里,手指搁在唇边闭着眼睛,直到他完全出去才能正常呼吸。
礼宾部送来安全套他已经洗完了澡。
关了房间的灯,两个人拥在一起躺在大床上。
江曼还在纠结,问他:“这里怎么不提供安全套呢。”
陆存遇在江曼的身后,一只手臂横在她柔软的匈前,附身闻着她颈部的体香说道:“我住过的酒店都不提供安全套服务。洲际酒店第一次住。这关乎酒店定位形象的问题,入住这里的客人多为商务人士,床头柜里准备安全套会使一些讲究的客人非常不高兴。有特殊需要只能提前打给礼宾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