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妻(91)
“你知道她在哪儿还不快去!等等,让音音和你一起去。”她得留下来给母亲打电话报平安。
“哦。”
……
夜总会。
喝得烂醉如泥的安镜倒在沙发上,边上还有一个漂亮姑娘,正拿着手帕在替她擦拭被酒水浸湿的衣服。
“姐!”安熙看到此景,对那姑娘说道,“这儿没你事了,出去吧。”
姑娘只抬了一下头,并没有离开。
蔚音瑕绕过安熙走进去,才发现那个姑娘是她的熟人:“梨夏?”
梨夏听声音有几分熟悉,狐疑地盯着蔚音瑕的脸看着,始终不确定她是谁:“你,认识我?”
她是蔚音瑕,不是红缨。
未再做解释,蔚音瑕将安镜扶了起来,心疼地望着她:“镜老板?”
安镜晃了晃头:“音音?是我眼花了吗?”
“是我。走,跟我回家。”
梨夏却上前拦着蔚音瑕,双手抓着安镜的胳膊问道:“镜老板,您还没告诉我,他是否安好?”
她口中的“他”,在场只有安镜知道是谁。
梨夏对徐伟强动了真情,跟他一夜后,便没再让别的男人碰过。
她当时拒绝安镜的好意,是因为明白自己几斤几两。
做黑/道大哥的女人,她不够格。况且,她并不清楚徐伟强对自己是什么心思,自己只是他众多露水姻缘中的一段插曲而已。
帮派斗争愈演愈烈,好些日子都没徐伟强的消息了,她不免担忧起他的安危来。这才肯求夜总会老板娘,如果镜老板来了请知会她,想从安镜这里获取消息。
安镜推开梨夏的手,却又凑近说道:“梨夏,是你自己错过了机会。他如今身在何处,生或死,与你又有何关系?跟着他,不会有好日子过。”
蔚音瑕没听清安镜对梨夏说了什么,她只真切地看见,她的阿镜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
醋意萌生,微怒道:“安镜!”
“音音,你又凶我。”
安镜哭丧着脸,一改方才的冷漠无情,双手环抱住蔚音瑕的腰,“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凶我。不能哄哄我吗?”
梨夏:………
安熙:………
蔚音瑕:“镜,镜老板,你喝醉了。”
大门口,安熙去叫陆诚把车开过来。安镜闹起了脾气,挣开蔚音瑕的手:“音音,我不是买醉,我没醉。”
真是睁眼说瞎话的镜老板。
她分明就是来买醉的,不把自己喝醉,只怕就拿着枪冲进敌营了。
何厂长的死,让她认清了卡恩的无法无天。
天意难违,但也事在人为。
如果注定要用非常手段才能除暴安良,她愿隐入黑夜,替天行道。
安氏的耻辱要洗,何厂长的冤屈要申,音音的自由要夺。前所未有的仇恨填满了她的脑海,她想要卡恩的命。
看着安镜疲乏的面庞,已不复往日神采,蔚音瑕心如刀割,搂着她亲了上去。
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要不是不想让蔚音瑕担心自己,不想让她夹在自己和蔚正清中间左右为难,安镜早就冲去蔚家找她了。
随着这一亲,思念的阀门被打开。
头昏脑涨的安镜反客为主,热烈地拥吻着她的心上人。
而这一幕,安熙看到了。
陆诚也看到了。
踩下刹车,陆诚转头,无声询问坐在他右边的安熙。
还未入夜,会所进进出出的人并不多,门前路过的人也不多,但安镜和蔚音瑕此举非同小可,安熙当即按响喇叭警示二人,同时对陆诚说道:“马上开过去。”
蔚音瑕如受惊的小鸟,上车后也不敢正视安熙的眼睛,只专心照看靠在她身上闭目小憩的安镜。
几人一回到家,醒了的小雨就跑来张手要安镜抱抱:“干妈,你终于回来了。”
安镜浑身酒气,只屈身摸了摸小雨的头:“小雨宝贝乖,等干妈洗完澡,再抱小雨好不好?”
“嗯嗯!那干妈快去洗澡吧,洗得香香的,让小雨抱抱。”童言无忌的小雨继续语出惊人,“妈咪,我们晚上能不能跟干妈睡?”
唐韵青:……
蔚音瑕:……
安镜:“咳咳,小雨,干妈今天身体不适,可能是生病了,会传染病毒给你的。”
蔚音瑕也及时补充道:“镜老板身体有些发烫,很可能发烧了。头上的伤口也要再检查一下,要不请傅医生来看看吧?”
唐韵青:……
安镜:……
安熙:“傅医生又是谁?”
唐韵青看着安镜头上包着的纱布,手背碰了碰安镜的脑门,皱眉:“是有些烫,你这脑袋上的伤没好好处理吗?!不要命了你?!要是感染了怎么办?”
安镜冷了脸:“韵青,你也凶我!你们一个个现在都当起我的大哥大姐了是吧?”
蔚音瑕右手环过她的腰,扶着她往楼上带,连声哄道:“我们是担心你,哪敢凶你,你可是叱咤沪海风云的镜老板。”
自己的感情都岌岌可危,蔚音瑕还不忘帮傅纹婧制造机会。
上楼上到一半,扬声道:“韵青姐,我们都没有傅医生家里的电话,还要麻烦你打电话请傅医生来一趟了。”
唐韵青哪里记过傅纹婧家的电话?
转头对晩云说道:“晩云,你联系轻烟吧,让她电话通知傅医生,即刻来安家。”
“是。”晩云只管听命行事。唐家的电话,她是记得的。
第38章
傅纹婧火急火燎地赶到安家, 轻烟也没说清是谁病了伤了。
“您就是傅医生吧?”晩云迎她进门,还没等指路,傅纹婧就提着医药箱大步迈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