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站起身,奈何他的脚步太快,根本容不得她站立!
郁泽昊将沫兮拖到了阳台,阳台的一边,是一到楼梯,可以爬上楼顶的。
“哼……嗯……哼……”,她的嘴里不停地发出悲鸣声,此刻的她,就如一个破布娃娃,任由他折磨着,膝盖被楼梯的台阶摩擦地脱了皮,灼痛不已!
白色裤子上早已沁出了殷红的鲜血。郁泽昊对她的喊叫声根本置若罔闻,直到将她拖到了楼顶!
56层高的大厦楼顶,他将她拖到天台的边缘。
“哼……嗯!”,身体被他重重地一推,整个胸部都撞上了天台的边缘,一股胀痛从胸口出传来,一颗鲜血喷涌而出,而更令沫兮痛苦的是,有恐高症的她,此刻正趴在56层高的天台边缘,双眸向下看去,一股窒息感,令她几乎快要昏厥过去。
“呜……哼……嗯……”,泪水啪啪地坠落,她转首,看着她,痛哭着,却见他此时正在解开自己的皮带。
此时的沫兮想到了婚礼那天,那令她恐惧的回忆侵袭而来,此刻的她,就如那天一样。
被他弄到数百米的高空中,承受着他的残忍!
“给我趴好!”
“啪——”
清脆的皮带声划破空气,发出一道响亮的声音,然后,他俯下身,双手一把揪住她的双手,三两下把它们用皮带捆住,然后绑在了天台边缘的栏杆上。
而沫兮的身体被她按趴在栏杆上,几乎有一半的身子是悬空的,而那数百米远的地面上,就是来来往往的车水马龙。
对于患有恐高症的沫兮来说,那就如一个深渊,正在吞噬着她,令她浑身颤抖,发寒,呼吸困难!
“嗤啦——”随即,一道道布帛碎裂声响起,她的裤子在他的掌中化作了碎片,沫兮的下半身不停地晃动着挣扎着,嘴里也不停地闷哼着,反驳着,那鲜血不停地从嘴角流出,额上的鲜血滑落,令她的脸看起来可怖而狰狞!
随即,郁泽昊一把扯掉她的底裤,将她的双腿分开,自己站在她的身后,然后,没有前戏和任何的爱抚,一个用力地挺身,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啊——”,那撕裂般的痛楚,令沫兮痛苦地抬起头,看着蓝天,放声尖叫,悲鸣的声音将栖息在近处的鸟儿惊得全部飞向了自由的天空……。泪水混合着血水在脸上肆虐开,浑身因为剧痛而在打着哆嗦。
想起她昨夜的温柔,沫兮的心就跟被狠狠地碾碎了般,鲜血淋漓,破碎不堪!
痛,彻骨的痛,痛彻心扉的痛,如深渊,将她卷了进去。
“苏沫兮!这些都是你应得的!你活该!你罪该万死!”,他在她的身体里迅猛地冲撞,完全不顾她的疼痛,不顾她的叫喊,他只挺着腰,狂野地冲刺,完全不顾她的下体早已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一滴滴殷红的鲜血从那交合出滴落,在水泥地面上晕染成一朵朵啼血杜鹃!
沫兮几次从晕厥中醒了又醒,她不敢看向低下,只能仰着头,看着那湛蓝的澄澈的蓝天,双手被捆绑着,手腕处早已被磨破了皮。
脑海里回旋起刚刚看到的监控画面,那陌生的画面,陌生的场景,是她根本就没经历过的!可是,为什么,上面的人,却是自己啊?!
“啊……哼……嗯……哼……”,她痛苦地悲鸣,痛苦地尖叫,却无法阻止野兽的残暴掠夺。
昊哥哥,究竟你要怎么伤我,才肯罢休?!
昨晚,他的温柔的吻,落在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即使她知道,自己不过是被他当做了他心爱的女人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更加沉痛了起来,究竟到什么时候,她的心,才不会痛,才不会爱,只有恨?!
没有任何的快感,此刻,郁泽昊明白,他就是在惩罚她,惩罚她的虚伪,背叛,她给他带来的一切损失!
心里,想的更多的是她和厉焱冰的勾结!
“那个厉焱冰是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啊?!”,忽而,他伸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让她那满脸是血的脸,扯过来,面对着自己,他嘶吼道。
她那一脸的鲜血,令他的心,惊颤着,有些抽疼。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变得这么残忍,这么暴怒?!
只是,在想到她和那个厉焱冰勾结时,背叛时,他的心,就如火烧般地痛!那是一个男人无法忍受的吧?
自己的妻子,联合曾经的情人,陷害他。
他的质问,令沫兮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她和厉哥哥本就是清白的,他们已经好多年不见了,不过是青梅竹马而已。
“苏沫兮!别再狡辩了!你这个贱人!背叛我的贱人!”,他松开她的头,发狠地咒骂着,俊逸的脸,此刻如恶魔般狰狞。
他的身体更如野兽般,在她的体内冲撞,鲜血,不停地溢出,浓烈的血腥味被阳光蒸发地更加令人难过!
沫兮痛得死去活来,几次晕厥,醒来后,依旧是那难以承受的痛苦,最终,她晕厥了过去,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死吧,死了该多好,死了就可以解脱了!
郁泽昊离开后,她那身子还趴在阳台上,双手被皮带束缚住,绑在栏杆上,整个人就如一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
她上半身的衣服布满了血污,汤渍。她的下半身,一丝不挂,殷红的鲜血还从她的双腿间,一点一点地坠落……
她的头发披散开,在风中摇摆着。
此刻的她,更像是一具死尸,悬挂在栏杆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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