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樱知道,回日本,最主要的是为了散心,一颗心太乱,被折磨地太难受,快要踹不过气来。
或许清净几天会好一些。在这里,她也确实帮不上什么忙。瀚妈瀚我。
关于司徒冽,她想,是真的断了。
***。
日本
正在画画玩的丫丫,忽而,两滴殷红的鲜血滴落在画纸上,她惊慌地伸手,捂住了鼻子,为了怕被花世诚发现,担心她,她悄悄地跑进浴室,打开水龙头,不停地冲洗着鼻子。
直到不再出血,她才拿毛巾擦干净鼻子和脸。
回到房间后,看着画着爸爸妈妈和自己的画纸被污染了,她皱着眉,觉得好可惜。不过,小小的脑袋灵机一动,拿起绿色的水彩笔,在那两滴血液下,画出了花的茎和叶子,待鲜血干后,又用红色的水彩笔在上面涂了涂。
“这样就不会被爷爷看出来了!”,看着自己的“杰作”丫丫微笑着说道。
***
“爷爷,这是我今天画的图画!”,晚饭后,花世诚正在帮莫念语洗脚,丫丫拿着画,站在一边,向花世诚展示着,甜甜地说道。
“念语,看,我们的乐乐画的图画,多漂亮!”,那幅画上画着一个老爷爷帮老太太洗脚的画面,正如现在,花世诚帮莫念语洗脚的样子。
“漂亮……嘻嘻……我们的乐乐!”,莫念语依旧疯疯癫癫着,接过丫丫手里的图画,嬉笑着,仿佛很开心的样子。
花世诚轻柔地为她擦干双脚,嘴角流露出宠溺的笑。
***
芸樱第二天一早被花逸尘送去了私人机场,奔赴日本。而这天一大早,司徒冽也踏上了奔赴外地的寻找孩子的行程。
至于爱情,似乎暂时都被他们放在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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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赶他离开
更新时间:2012-6-17 9:15:17 本章字数:3057
穆心慈还被关在看守所里,司徒冽没去看她,而他也并不知道她正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酯駡簟5在去外地的车上,他打了个电话给安城,吩咐他叮嘱看守所那边几句,对穆心慈的审判等他回去再说。
其实,私心里,他还是舍不得母亲坐牢的。
他打算让她先在里面反思反思,希望她知错能改吧。
此时的司徒冽坐在车里,鲜少地没有看财经报纸,现在对他来说,事业,已不再重要,所有的功名利禄不过是过眼云烟。
视线看向窗外,商场门口的宣传画上贴着父亲字样,定睛,才了解,原来是父亲节。
这个他曾逃避的节日,今天令他心里充满了感怀。头疼,又侵袭,尤其是看到商场门口,一对对父子,父女在做游戏的画面,那尖锐的刺痛,令他的心,也不免地疼了疼。
想起父亲,脑海里的记忆有些模糊,印象里,他是个和善的,有责任心的稳重男人。只是,经常会和母亲吵架,而往往,都是母亲挑起。。
一年,他有十个月不在家。
母亲说,他在外面养着女人。
他起初是不相信的,直到,他发生车祸……
那年,关于父亲出车祸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还有那个莫念语。
关于芸樱的生父,他调查过,没有确切的消息,只有传闻称,是莫念语乱情所生。
至于对那个莫念语是否有恨,他理不清,但想到她是芸樱的母亲,那种恨意也该是被抵消了吧。
这些纷乱的是是非非他不想去理,只是有时它们又总是缠着你。
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因为失眠,现在眼睛也是干涩的,有点疼。手术的最佳时期就快过去,安城说,他很固执,还说他是在自虐。
固执吗?或许,有。
但自虐,完全不是。
现在的他,想到女儿曾一度与他擦肩而过,想到她就在这些拐卖儿童组织的手里,他放不下心来接受治疗。
如果说,第一个孩子的失去,是他所无法掌控的。但,这个孩子,他不能眼睁睁地,就让她在外面受苦。哪怕,让他付出生命。
生为人父的他,如今的责任心,或者说,对孩子的爱,重如山。
繁华渐渐消失,车辆朝着高速路口,疾驰而去……
***
飞机上的芸樱,无法安眠,视线一直看着白茫茫的窗外,一片迷茫,一如自己的心。想起司徒冽,就会有种想哭的冲动。所以,不敢想。
想起孩子,心便无法控制地颤抖,然后,意识渐渐地消弭,涣散,抵达崩溃的边缘。也不敢想。
可,不去想他和孩子,她又能想些什么呢?
头很晕,心口很闷,想睡觉,却睡不着。
好在旅程不是很长。
下机后,花逸尘的手下来接,她安全地回到家,听说,这段时间都是花世诚在照顾莫念语,芸樱的心里胀满了愤怒。
提起那个花世诚,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他是个变态!令他恶心的变态!
这不能怨她,几次遭遇他的魔掌,甚至差点失身,教他怎么能不嫌恶他!更何况,妈妈的病也是因他而起的。
“念语,来再一口!”,餐厅里,花逸尘一口一口地喂着莫念语吃饭,就如喂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般。丫丫坐在一旁的日式小木桌旁,等着花世诚一起吃,虽然花世诚叫她先吃的。
“花世诚!你快给我出去!”,芸樱才刚进门,看到的便是花世诚蹲在莫念语身边喂饭的画面,虽然那画面看起来很温馨,但,那花世诚令她厌恶,深恶痛绝!
听到芸樱的声音,花世诚心里先是一惊一喜,再者便是心酸,因为芸樱在赶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