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没品尝到她的唇舌了,没抚摸过她的身子了,黑夜里,被酒精麻醉的梁仲霆以为自己正在做美梦,梦里,他的那个如精灵,如天使般的小妻子回来了……
她终于可怜他,能赏他一个梦了,即便是梦,都是好的。
一路上,跌跌撞撞,她没被摔着,他的唇舌没松开她丝毫,她被他吻得脸红心跳,然后,身子倒下,跌进了柔软的铺里。
"不要!",他的唇刚离开,她连忙反驳。
男人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三两下,解开了皮带,“梦梦……你回来了……老婆……”,他粗噶地说完,又堵住了她的唇,她双手捶打他的背,摇头晃脑,躲不开他的迅猛攻势。
这也是几年来,她第一次跟他如此亲密,一声“老婆”,让她莫名也心酸。
"唔唔……",不……她听到了布帛碎裂的声音,下身有些薄凉,而后是,火热坚硬,再然后,那久违的亲密,弄得她疼胀了一下,男人有力的虎腰猛地挺动起来……
禁欲太久,又是那最熟悉刻骨的感觉,梁仲霆满足地快疯了,对身下的她,又是啃,又是咬……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理智,好像找到了伴侣,那么自然贴切地迎合着这具分开了五年的身体,她的理智也混沌了。
就当梦一场吧。
他的体力惊人,黑暗里,反反复复不知折腾了她多久才肯罢休。
"梦梦……谢谢你来我梦里……别走……",他最后不动了,贴在她耳边,粗噶呢喃,“梦梦,回来陪我……不要结婚……你是我的!”,他断断续续地说,最后霸道地说了句,将她紧紧抱住,四肢缠着她,然后,昏沉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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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情前夫,你好!】15:女人的头发!
你是我的!
生平第一次听他说这么霸道的话。
霸道地让她觉得挺可笑,离婚的时候,弃她如敝帚,不念四年的夫妻之情,现在说这么一句!
醉了,梁仲霆他是酒后胡言。
下弦月出来,润白如玉的明月光使得卧室里不再那么漆黑,勉强能看清趴在她身上的梁仲霆的脸。而双手和双脚还被他缠着。
滚烫的身子,热烈的气息,这是他曾深爱多年的男人,目前为止,唯一的男人。
她尝试着动了动,下身是黏腻难受的,激情的汗水还没干涸,她更想走,就当没来过,不能再跟他纠缠下去!
她刚动了动,把他推开了,还没起身,梁仲霆那四肢像八爪鱼又将她缠住了,董京梦泄气。
"你什么意思?太寂寞了吗?那个夏依不是成天陪着你吗?",她轻声地问,转过头看着他的脸,手抚摸上他的脸颊。
"可是,梁仲霆,就算你太寂寞了,也不该再缠着我。今天我来,是想在结婚前,放肆地缅怀一次,最后一次。我不小了,快三十了,我得稳定了,再见吧。",她说完,再次试着将他推开,熟睡中的老男人,不停地缠着她,她又不敢把他惊醒,直到凌晨两三点时,她才得以脱身。
在她去衣柜找毛巾时才发现衣柜里,她当初没带走的部分衣服,就连裤抽屉里都是满满的,她当年穿的。
她看向上趴在那熟睡的男人,有将他拖起来质问的冲动,事实上她也走过去了,落在上的手机屏幕这时亮起来了,她连忙拿起,按掉响铃,是黄埔圣打来的,她的理智恢复了些,这么晚,他打来一定有事。
她去了卫生间,关上浴室的门才接听。
"圣,怎么了?",她柔声地问,没有任何的负罪感,像在关心一个关系很好的弟弟。
"我们出了点麻烦,我刚赶到京城,你现在马上去凯撒酒店,行踪要低调,我也马上赶到!",黄埔圣严肃地说,声音压得很低。
不用他说明,她也知道出什么事了!
立即答应,没来得及冲澡,只简单地将下身处理干净,去客厅将那一路衣服捡起,从自己皮箱子里找出干净衣服换上。
"梦梦,别走……",上的梁仲霆翻了个身,扑了空,嘴里嘟囔着,没有醒来,彼时,董京梦已经离开了这。
她打车去了凯撒酒店,在偏僻的地下停车场门口,遇到了黄埔圣,两人从酒店后门进了电梯,直奔已经定好的房间。
黄埔圣看起来挺疲惫的,情绪也有点低落,一路上一直圈着她的腰,直到到了豪华套房,他泄气地靠着门板,拳头紧握。
这是董京梦第一次见没心没肺的黄埔圣这样,“被狗仔发现了?”,她关心地看着他,手抚上他的脸,黄埔圣一把圈住她的腰,在她的诧异之下,拖着她去浴室。
"你干嘛?"
"把浴袍换上!",这是一间近五十平的浴室,豪华的双人按摩浴缸镶嵌在地面上,靠北的一面是巨幅落地窗,玻璃表面倒映出浴室里的情景,黄埔圣丢了件浴袍给她后,他立即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服。
董京梦立即转了身,她跑出浴室去了隔壁的卧室,才换上浴袍。
到了浴室后,他已经坐在浴缸里了,身材健硕的男人,有着麦色健康肤色,闭着眼,靠着浴缸边缘坐着,一只手里扣着红酒杯,修长的手指在弧形的杯身轻轻点动。
雾气渺渺里,随着她走近,她看到了他胸口的一片红痕,都是过来人,清楚地明白,那代表的是什么,这时,她看向北面的玻璃,身为一名公关,她明白黄埔圣想要做什么。
她在浴缸边蹲下,端起红酒杯,在方椅上坐下,弯下身,在他的杯身轻轻地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