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冬子快结婚了!你快回来!”,豆豆对着麦克风大声地喊,一字一句,传进纪芯柔的耳里,转而,没了声音,豆豆的QQ头像暗掉了。
他快结婚了……
和谁?
心如刀绞,有嚎啕大哭的冲动,鼻酸,身子后退,上了chuang,蜷缩着,怀里紧紧地抱着小熊玩.偶。
苏冬城知道豆豆的意思,他要结婚了,让纪芯柔回来阻止,若是在以前,纪芯柔一定不会让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每一天,他都在等,等那个傻子突然出现,阻止他和周蕊在一起。
然而,一天一天地落空,直到一个暑假快结束……
事实证明,纪芯柔不傻了,也不再是以前那个霸道的,独占着他,爱吃醋的小傻子了。他无论和谁结婚,都和她无关了,她甚至一直躲着他,两年多,没和他见过一面。
他背着她,一步一步地,终于下了塔,很累,还好司机早就在等着他了,他抱着她,将她放在了轿车后座里,自己上了车,回了酒店。
穿着睡袍的苏冬城,站在大chuang边,拿着毛巾正在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侧躺在chuang上睡着的小女人,“老公……”,她动了动,嘟囔着说,苏冬城心颤,她在平时,睡觉的时候也总会喊他吗?
是因为爱,还是一种戒不掉的习惯?
放下毛巾,坐了下去,揭开被子,躺进了被窝里,许是感觉到了他的气息,睡梦中的纪芯柔似八爪鱼般,靠了过来,一条腿压上了他的腿,一只胳膊圈住了他的xiong膛,苏冬城愣了下,身子僵硬,一动不动地躺着。
太久没有如此亲密了,他有些不习惯,身侧就是她的呼吸和气息,轻轻柔柔,在攻占他的心和身。
灯关掉。
“老公……你在吗?”,她嘟囔着,让人心酸的声音,苏冬城不知道,就连纪芯柔自己都不知道,她睡觉的时候,常会不自觉地叫他。
或许是一种戒不掉的习惯,或许,是根深蒂固的爱。
分不清,道不明的。
“在……”,他在,阔别已久后,第一次,如此亲密。而这样的亲密在之前的七年,再普通不过,再平常不过!
她的头蹭了蹭,心满意足,幸福地睡着。
苏冬城却难以入眠,因为,那敏.感的男性已经蠢蠢欲动了……
他苦笑,伸出手臂,圈住她的肩膀,闭上眼,不容自己对她禽.兽。即使,以前常这么干!
以前的她很好哄,即使在睡梦里,也能被他哄得乖乖地,承受她的兽行。现在不行,没名没分,对她不公平。
被情.欲折磨到凌晨两三点,他才睡去。
***
柔.软的chuang,温暖的被窝,令人安心的怀抱,纪芯柔逐渐地醒来,又觉得自己还在梦里,梦里,她和苏冬城相拥而眠,和以前一样。
温暖的感觉并未因为她的清醒而消失,反而逐渐清醒,腰上还缠着一只铁臂,直到完全张开了双眼……
一张清晰的面容出现在眼前,面容刚毅,神情慵懒,下巴和两腮有淡青色的胡渣,眼前的男人,不是苏冬城是谁?!
在做梦吗?!
纪芯柔心慌慌,记得昨晚是在埃菲尔铁塔上的,现在,在哪了?!
陌生的看起来很华美的天花板,奢华的装饰……
“啊!”,重重地捏了下自己的脸颊,很疼,她尖叫,苏冬城听着她的声音醒来,“我没做梦?”,纪芯柔傻傻地问,苏冬城张开惺忪的睡眼,喉咙很干,有点疼,感觉很不舒服,“吵什么吵!”,他嘀咕了一声,闭着眼,想继续睡。
“我,我和你,为什么,为什么会在chuang上?!”,傻女人傻乎乎地问,坐起了身,看着被子底下的自己,穿着陌生的衬衫,双.腿光溜溜的,只穿着一条底.裤,她大惊。
“苏冬城!你,你拐我上.chuang了?!”,她气呼呼地喊,捶打了下他的身子。
“别吵!”,他低喝了声,皱着眉,头很昏,困得要死。
“你,你欺负我!你流.氓!”,她以为自己被他莫名其妙地吃了,气得双手不停地捶着他的身子,咒骂,苏冬城终于彻底地醒了,“我没怎么你!”,男人身上的睡袍早不知去哪了,赤着上身,露出健硕丰满的xiong膛,双眼瞪着她,气愤地吼。
“怎么可能?!衣服都被你脱了!”,这个臭色.狼, 以前常在她睡着的时候,诱jian她!她才不信他没把她怎样!
“这么冤枉我?那我坐实了罪名好了!”,他邪恶地说了句,随即,将她按倒,翻个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小女人双手被他的手扣着,呈投降状,举在头两侧,男人带着侵略性和野性的目光,锁着她,氛围暧.昧,彼此的呼吸在碰撞……
白色衬衫的领口敞开了三粒纽扣,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诱.人的沟壑……
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她的,现在,他被那股情.欲侵占了。
男人野性的肌肉因为情.欲的作用,在颤抖,呼吸灼.热,渐渐地低下头,朝着她靠近,她心脏噗通地直跳,心悸、心颤。
“不,不要……”,在他几乎要吻住她时,她别开头,苏冬城也清醒。
嘴角勾着邪魅的笑,“现在相信我昨晚没碰你了?”,双手还扣着她的手,两人的xiong膛几乎贴在一起,她看向他的脸,觉得氛围好激情……
“那你也脱我衣服了……”,她气呼呼地说。
“内.衣没脱……”,他暧.昧地回答,目光落在领口的蕾.丝上,昨晚,帮她脱了外衣,换上了自己的衬衫,给她当睡衣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