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去西.藏干嘛?”,叶歌不悦地问,以为他和格桑又有什么交集的。
“电话里说不清,等我回去再说!”,肖南笙回答,手机里一片嘈杂声,叶歌没来得及说话,通话就断了。
相信他不会再和格桑怎样,就算怎样,她也管不着。
从娘家那边得知,目前肖家的状况还ting危险的,该上的项目没上,损失不少,银行催债比较紧,一时间,只能挖东补西。
叶歌回了娘家,找了大哥,向他求助,帮肖家一把。
她一心向着肖家,当自己是他家的一份子,希望肖家好,希望肖南笙无忧。
大哥很给面子,拨了三千万的款,透过肖南勋,汇入公司账户,让肖南勋瞒着肖南笙。
她说,他们本就要离婚了,她这么帮他们,是因为程祁枫。
程祁枫并没放弃打压肖家,连连抢了肖家客户,让肖南勋措手不及,就连肖父也回了公司,帮忙应付,以他的面子,挽留住了几个大客户。
肖南笙从西.藏回来,没回家,直接奔去公司。
虽然怀疑封雪,但他还没证据,警方也没抓人的证据。
***
庆功宴上,程祁枫左拥右抱,好不得意。他为集团带来的利益,令公司的股东刮目相看。
从酒店出来,怀里还拥着一个女人,封雪突然出现,他脸上的笑意收敛。
“你——”,怕被人看到,他瞪了她一眼,连忙上车,封雪也上去。
“你疯了!让人看到怎办?!”,程祁枫黑着脸,低声说,封雪点了根烟,兀自抽着。
“跟我上.chuang的时候,你怎么不怕人看到?”,她嘲讽地说。
“你又闹什么别扭?!ting过这一段时间,等肖家垮了,我们不就能长久地在一起了?!”,程祁枫说罢,将封雪拉入怀中,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想我了?”,含着她的耳珠,暧.昧地问。
“程祁枫,你最好别给我耍什么花样!你的那些鬼话,我也不会信的!我知道,你心里还有着叶歌!我他妈帮你那么多,你——唔——”,封雪骂着,程祁枫已经压住了她的唇,对她上下其手起来,这样的激情,封雪拒绝不了,很快便丢盔弃甲。
“叶歌,我对她已经没什么兴趣了!现在,我要干掉肖家,将他们的客户,一个一个地,拉过来!”,酣畅淋漓之后,男人撅着女人的浑.圆,在她耳边吐气道,随着他语气的加重,手上的力道也加重,女人娇.喘。
“你们男人——到底都是薄情的,在利益面前……女人算什么……啊……”,封雪捶着他的心口,抱怨道。
“你就算我的心肝宝贝啊——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亏待你的……”,程祁枫坏笑着说。
封雪算是说对了,不过,他对叶歌也还没死心,总有一天,他要让她跪在他面前,求他!
***
叶歌终于等回了肖南笙,他看起来瘦了很多,疲惫得很,一身酒气,“怎么还没睡?”,肖南笙看着她,轻声问,换了鞋。
“你吃饭吧?”,他一身酒气,摇着头,“吃过了——呕——”,说着,反胃,跑去洗手间,吐了出来。
今晚有应酬,他是被酒精喂饱的。
叶歌冲了过去,见他这样,无比心疼,拍着他的背,也不嫌脏地拿着毛巾,将他嘴边的污秽擦掉。
“怎么喝这么多酒啊?”,语气里没有斥责,而是心疼。
“不喝得让人高兴了,人怎会跟你合作?”,肖南笙醉醺醺道,打开水龙头,冲着自己的头。
“你这样会着凉的!”她连忙关掉,将他拉起,接了杯水,“先漱漱嘴!”。
肖南笙接过,漱了几口,嘴里才舒服。
叶歌扶着他出去,在沙发上坐下,肖南笙将西服领带扯去,将衬衫扣子解开,“讨厌穿西服,讨厌应酬——”,他嘟囔道,叶歌拿毛巾帮他擦脸。
“我知道,难为你了。”,她心疼道。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肖南笙醉醺醺地说,头靠着沙发,打了个酒嗝。
“你去洗洗睡觉吧!”
肖南笙站起身,保持冷静,不跟她有牵扯,没走两步,他快跌倒,叶歌连忙上前扶住他,扶着他去主卧。
“你别管我,回你的房间去!假好心!不需要!”,心里对她有很大的怨气,知道她这样不是出于爱,他心口难受。
“你这样我不放心!”,她气恼地说,并没伪装,也想不起伪装,就想单纯地照顾他。
“为什么不放心?”,他在chuang边坐下,拉着她的手,仰着头,对她问。
“我——”
“叶歌……你关心我?”,他笑着问,叶歌连忙摇头。
“那就滚出去!老子轮不到你同情!”,他怒气冲冲地说,一手指着门口。
叶歌见他那凶巴巴的样子,心惊,“我没有!”,她急切地说。
肖南笙站起身,将她朝门口推,“不爱我就别关心我!”,他指责一句,用力,叶歌身子后退,直接撞在了门板上,后脑勺摔得生疼,吃痛地叫了声。
见他凶巴巴的样儿,她心寒,转了身,拉开门把手就要走,肖南笙心口一扯,冲了上前,将她抱住。
“撞疼了么?”,轻声地问,一手抚上她的后脑,轻轻地揉,叶歌不由得,落下眼泪。
“疼!”,她委屈地说,眼泪扑簌落下,并不是因为疼,而是各种有苦说不出的委屈。
肖南笙将她转过,双手抵着门板,她就在他怀里,背靠着门板,“对不起——”,他说了句,以为她真是疼哭的,低下头,吻住了她眼下的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