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但无趣,还很可恶!
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的?他肖南笙想要女人还不是多得是?!
心里十分郁闷。
叶歌每天回到住处,面对的都是空荡的房子,心里更苦。
无聊地一个人去看了场电影,然后去了商场,逛男装的时候,想给肖南笙买衣服,都要付钱了,又放了回去。他给她买过不少衣服,只有和他约会的时候才穿。
“叶歌?”,刚出来遇到了大嫂封雪,见到她,她愣了下,然后微笑着和她打招呼。
封雪提着大包小包,“我来给阿勋和儿子买衣服,你呢?”
“我随便逛逛!”,她连忙说。
“不会吧,肯定是来给阿笙买衣服了!”,封雪看着她身后的男装店,巧笑着说,叶歌只笑笑。封雪说,还有事,就先走了。
不一会儿,她又见到了程祁枫,他说,来视察工作,这商场是他公司的。
她信也没信,转身就走,程祁枫上前,将她拉住,去往偏僻的走道,“程祁枫!你给我放开!”,拉拉扯扯不想引人注意,她在偏僻的走道里才冷声开口。
程祁枫松开她,一脸受伤的表情。
见叶歌要走,他堵在了她面前,“叶子,我这几个月已经做到,没有打扰你了。”,程祁枫低着头,看着她,受伤地说。
“你最好永远消失在我的面前!”,叶歌抬起头,瞪着他,咬牙切齿道。
“你是想让我以死谢罪吗?”,程祁枫看着她,苦涩地说,不禁从兜里掏出一把瑞士军刀,打开。
“你干嘛?!”,她气愤地问,他撩起衣袖,手臂上是一道道伤痕。
“啊——”,他拿着锋利的军刀,轻轻地在胳膊上一划,叶歌惊呼。
“自从玷污你之后,我一想起自己的禽.兽行为,都会给自己这么一刀,有时候,很想割深一点,最好割到动脉,死了——”,程祁枫平静而痛苦地说,那道伤口沁出一道殷红的血痕。
“但是,我不能死,我死了,你怎么办?”,程祁枫接着说。
无论他说得多动人,他的行为多感人,叶歌也无法不厌恶他,“程祁枫,你打动不了我!别再让我见到你!”,她冷冽地说完,绕开他,快速跑远。
她宁愿单身一辈子也不会委曲求全地跟了程祁枫。
那是她生命里,最大的一个污点,她痛苦的根源。
叶歌茫茫然地走在街头,此刻,多希望这人来人往的街道变成一大片薰衣草花田,她和肖南笙,手牵手地走在里头……
肖南笙两个星期后才回国,像是赌气似地,不肯见她,索性回老宅住。
他允许自己对叶歌再动心,因为骄傲和自尊,她不爱他。
翻着日历,眼见着,他们就快真正地分居两周年了,离婚要成功了,他心情更加烦躁。
佣人敲门,说是,父亲叫他下楼。
除了侄儿和叶歌,肖家全员到齐,父亲一脸严肃,大哥肖南勋表情也严肃。
“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封雪一脸焦急地说。
“阿笙,叶歌呢?!”,肖父沉声问。
“她在,上班吧?”
“叫她回来!马上!”
“爸,到底什么事?!”,肖南笙连忙问。
“这个女人,我就说了,她就是个祸害!”,刘玉梅红着眼眶,气愤地说,“一定是她对那个程祁枫泄密的,不然,万鑫怎么知道咱们的标底?!”
“公司出事了?!”,肖南笙看向大哥肖南勋,问。
肖南勋点头,淡定地对他解释。
原来,在一项目的投标中,肖家的公司败了,原因是,有人将标底透露给了程祁枫所在的公司,万鑫。
“肯定是叶歌那女人干的!”,刘玉梅气愤地说。
“怎么可能是她?!”,肖南笙厉声喝,不相信叶歌会那么做,简直是无稽之谈!
“怎么不是?程祁枫是她前男友!两人藕断丝连,你以为我不知道?”,刘玉梅气愤地说。
“阿笙,我前不久在商场遇到叶歌,她好像买男装了,送给你了么?”,封雪这时插了一句。
肖南笙愣了下,他还没回过家呢,“送了!”,心是偏向叶歌的,他斩钉截铁地说,同时,盯着封雪看了眼。
上次他让人查过那车牌,车主是个女人,他后来多事。
“哦,那,叶歌应该不会做那种事吧?她和程祁枫……”,封雪欲言又止。
“总之,她不可能和程祁枫勾结!她这几月没有和他接触!”,肖南笙厉声喝,叶歌怎么可能和程祁枫勾结,如果没发生那件事,兴许会在一起,但是——
“勾没勾结,你怎么知道?也许,身在曹营心在汉呢?!”
“叶歌她不是公司员工,也很少回这个家,她哪知道标底?!”,肖南笙继续为叶歌辩护,这女人,到底倒了什么眉了,家里人都不喜欢她。
而他,竟然奇异地,很相信她!
“她也回来过几次吧,书房还是进得去的。”
“你们别再这瞎猜忌了!报警让警察查去吧!”,肖南笙气愤地说,封雪愣了下。
“阿笙,这事我已经报警了,爸、妈,不管是谁泄露的,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我会想办法补救!”,肖南勋站起身,平静地说。
“阿勋说得没错!你们妇人就别疑神疑鬼了!交给警方查吧!不过,阿笙,你和叶歌还是早点离了吧!叶家早跟我们有隔阂了,现在,他们和万鑫也有合作。”,肖父叹息着说。
肖南笙心里很不是滋味,在他不想离婚的时候,家里人劝他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