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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好景‧老婆,离婚无效!(718)

她的主动,让他激狂,肖南笙疯了,快速地褪掉彼此身上的束缚,如野兽般,对她啃咬着,他跪在chuang上,双唇埋在她的xiong前……

她也热血沸腾,一切,听凭感觉走。

主动地抱着他,迎合他,身子也热情地准备好,在等他——

充实的瞬间,她紧皱着眉头,有点疼,心头一片火.热,呼吸也有点困难。

肖南笙极细心地忍耐,一点点地用柔情,等待她适应。

“歌儿……舒服吗?”,他柔声哄着,问。

“唔……不知道……”,她哪有什么经验,扭着腰,不安地动,肖南笙莞尔,开始卖力——

***

不同于第一次,禁欲已久的男人,好不容易得到这样的福利,当然得变本加厉地折磨身.下的没心没肺的女人。

叶歌也从不知道,原来欢爱还可以有那么多的姿势、花样,还可以如此惊心动魄,尤其是那最绚烂的时刻。

全身轻飘飘,如飘在云端,全身呈现放空状态,脑子里一片白光,什么都不用想,忘却了一切烦恼。

那样美妙,让人食髓知味。

若不是体力不支,她还会迎合肖南笙,和他一起沉.沦。

她彻底晕过去,他才肯放过她,看着昏睡着的她,想起她刚刚妖冶放纵的样子,肖南笙心头一热,忍不住吻了吻她。

她对自己是有感觉的吧?

他受chong若惊地想,也许是他之前太混了,所以,她还不敢将全身心都交给自己。

肖南笙将她抱起,去往浴室,抱着她坐在温热的水里,冲去彼此身上的汗液。

叶歌一直昏睡着,嘴里时不时地发出舒服的喟叹。

肖南笙抱着她回chuang上,擦干彼此的身子,拥她入眠,两人yi丝不gua,如一对新生儿,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这样的感觉真好,他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错,坚持和她在一起也没错。

***

叶歌醒来时,肖南笙就睡在身边,他的一只手臂紧圈着自己的腰,另一只手臂被自己枕着。

而她,侧睡着,手臂和腿也圈着他的身子,如此亲密的姿势,令她脸红。

她贪婪地看着他的睡脸,带有棱角的下巴上,青色的胡渣看起来性感而迷人。

随着视线的上移,另一张脸映入眼帘,心口狠狠一颤,“啊——”,她尖叫,肖南笙猛地惊醒。

“叶歌!”,他喊她的名字,发现她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叶歌听到肖南笙的声音,回神,也意识到,眼前的人,的的确确是他。

“怎么了?”,他柔声问,手抚.mo着她细滑的脸颊。

“没,没事——”,她连忙说,身子后退。

“还不习惯和我在一起?”,肖南笙翻身,压在她身上,捧着她的脸问。

叶歌有点排斥他,昨晚是喝醉了的,现在是完全清醒的。

“我……”

“没关系,慢慢来,多做做,你就会习惯的!”,肖南笙邪恶地说,灼.热的某物在她腿间蠢蠢欲动。

她别开头,“你,流.氓。我,我要起chuang了!”,叶歌颤声说,她怕自己再过不久就会吐出来。

此刻,满脑子都是那天起chuang后,程祁枫从她chuang上下来的样子。

肖南笙还是心软地放过她了,知道她昨晚那么大胆是因为喝醉了。

才松开她,她起了身,狼狈地下了chuang,朝着浴室跑。

肖南笙笑着摇头,他什么时候能够见到她在影棚里拍照时,那样妩媚逍魂的一面?

苏冬城和纪芯柔的婚礼,浪漫地让人艳羡也潸然泪下,一向冷静的叶歌也忍不住落泪。

肖南笙悄悄地看着她,发现她其实也是一个性情中人。

婚礼结束后,他拉着她去郊外玩,她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肖南笙忍不住抱住她。

“叶歌,跟我在一起ting好的吧?”,试探性地问。

“不怎样!”,她扬声说,从他怀里退出,转过身看着他,“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真的。”,她冷静地说,肖南笙的心简直在滴血。

“你胡说!”

“我认真的。肖南笙,昨晚,就是酒后乱性——啊——”,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抱着,身子被他撂倒,她惊呼,野蛮的男人压了下来,“酒后乱性?现在是清醒的吧?叶歌,我要让你求着,要我!”,肖南笙是被激怒了,两人都那样了,她还在矫情什么?

他想让她知道,她是口是心非!

“肖南笙,你干嘛?!放开我!这是野外!”,叶歌大惊,激动地喊,肖南笙堵住了她的嘴,热切地撬开她的贝齿,火舌席卷了进去,勾缠住她的丁香小舌,与之纠缠在一起。

叶歌根本招架不住,喊也喊不出来,双手被他控制住,双.腿被他压着。

野外,花丛里,愤怒的男人在征服一个不听话的妻子!

逐渐地,她被他攻陷,忘了是在野外,忘了反抗和挣扎,身上情.欲的开关被他打开,一发不可收拾。

叶歌闭上了眼,让自己沉.沦于和他在一起的最后一晚,眼泪悄悄落下,她紧抱着他,感受他的存在。

“还说不吗?你这么喜欢我!”,他将沾满她气息的手指塞进她嘴里,邪恶地问,心中仍有怒气,叶歌羞愧,闭着眼,不回答,他的手指在她的嘴里搅拌……

他漫无止境地索要,最后,她晕厥了过去——

叶歌醒来时,天还没亮,迅速地整理好衣服,将他的裤子也拉上,而后,狼狈地跑开。

***

“叶歌!”,肖南笙惊醒,坐起身时,发现身侧根本没她的身影。

他快速地跑回古堡,回到他们的房间,里面根本没她,连行李都不见了,问佣人,佣人说,她天没亮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