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嘚瑟道。
秦南浔敲了下她的脑袋,拿了一盅川贝雪梨汤,他在五星酒店的套房亲自熬的。
虞菁想起这是护士建议的,不禁感动于他的细心。
“好喝!又甜又滋润!很舒服!”她笑嘻嘻道。
秦南浔心里也高兴,“多喝点,我炖了很久。”
“还是你自己炖的啊?”虞菁更感动了,他点头。
“老公真好!”虞菁嘴甜道,“我以前生病,经常为难你,使唤你去买这个那个的,你那时候很烦吧?”
她喝了口,好奇地问。
秦南浔想到了以前,这个刁蛮任性的小公主,可没少欺负他,“是挺烦的。”
“你……!我要是知道自己以后会爱上你,那时候就更多多欺负你了!”她心里不平衡道。
秦南浔却笑了,“虽然烦,但是也不会马虎地敷衍你,比如你叫我买糖炒栗子,我就会认真地买,特意上网查查,附近哪家的好吃。”
他耐心地回答,“你爸是我的恩人,我对你不会差到哪去的,知道你不好,还要护着你,只当是自己多了个任性没长大的妹妹。”
一晃,他认识虞菁也很多年了。
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亲人。
现在,还是他最亲密的人。
“现在呢?”她看着他问。
“妻子。”
“那你叫我一声老婆听听?”虞菁看着她,笑着问。
秦南浔舀了一勺雪梨汤,朝她嘴里塞去,“继续喝!”
“不要!你叫我老婆!我记得你上午找来的时候,在外面对别人问的时候,说,我老婆的!快叫!不叫我就不吃了,绝食!”虞菁就想听他叫,任性道。
秦南浔看着*上的人儿,喉咙梗着,想叫的,又有点不好意思。
“别任性!”
“我就任性!你不叫拉倒!”虞菁气呼呼道,下了*,直奔卫生间。
秦南浔叹了口气,摇摇头,这磨人精啊,简直把她吃得死死的。
“啊!啊!啊!老公!”
这时,卫生间传来她的尖叫声,秦南浔心里一塌,猛地站起,朝着卫生间跑去。
“老公!救命!”
“老婆!怎么了?!开门啊!”秦南浔听着虞菁的哭声,吓得心慌意乱,卫生间的门被反锁了,他拍着门板。
“老婆?!开门!”
“老公!”虞菁猛地开了门,一脸笑嘻嘻地,甜甜地喊,身子敏捷地挑起,双腿缠上了他的腰,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
“老公,你终于肯改口啦?”虞菁看着他的俊脸,笑嘻嘻地问。
秦南浔这才意识到,他被她给,耍了!
“虞菁!”他吼,拍她的屁股。
“嘶……疼啊,上午才扎过针的!”虞菁倒抽口气,嚷道。
秦南浔气得,抱着她进了卫生间,直接把她放在洗手台上,“耍我好玩么?!”
“好玩!谁让你不听我话……唔……”虞菁调皮的小嘴被他给堵住了!
这一吻结束,她又咳嗽得不行。
——
秦南浔晚上要睡沙发,虞菁不让,非让他跟她一起睡。
VIP病房的*不小,但也不算大,两人挤在一张*上,虞菁偎在他怀里,很久没跟他相拥而眠了。
“不跟我讲讲新研究出来的丝绸的事吗?”虞菁好奇地问,“其实挺介意的,你肯告诉大妈、我姐,都不告诉我……”
“以为你不懂,不关心,你之前不是说,丝绸生意效益不大?以为你很不屑。”秦南浔淡淡道。
“借口。”虞菁嘀咕道。
“菁菁,秦家世代做丝绸生意,也是靠丝绸发家致富的。在过去,可以算独霸一方了,自然有自己家的一套生意经和祖传的手艺。我父母当年,是为了保护传家宝死的,外人都以为,那份宝贝随我父母葬身火海了,实际上,在我这。”
秦南浔轻声道。
虞菁诧异,“什么宝贝,要以命相护?”
“独家的丝绸工艺秘籍。”秦南浔轻声解释。
“那也不能以命换吧……”虞菁嘀咕,抱紧了他。
“这是家族的传承,不能断,不能沦落到外人手里。”
“哦……”
“你如果真喜欢丝绸,下次每次出新,都最先送你。”他又道,虞菁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一个激动,趴在了他的身上,“终于开窍了嘛你!”她捧着他的脸,笑嘻嘻道,低头吻他。
秦南浔别开头,“别惹火!”他沉声喝,“老实点,睡觉了!”
“不要……不想我么?”虞菁在他身上磨蹭,娇嗲嗲地问。
这软糯糯的声音,她又磨又蹭的小动作,教秦南浔简直无法自持。
二十来天了,没碰她,他当然想!
“嗷……”这妖精!
虞菁听着他的粗喘声,一脸狡黠,“老公,叫我……老婆!”
“老婆……嗷……”秦南浔粗喘道。
“乖……睡觉啦……”她说着,要抽手,秦南浔猛地捉住她的手,“继续!”
“不要!”
“老婆……乖了……别坏!”他几乎哀求道,趴在她的脖子里,像个孩子在撒娇。
虞菁哪受得了他这样的哀求,不由得就动手。
病房里,男人时不时地发出粗喘声,*不已。
——
虞菁后半夜总咳嗽,秦南浔耐心地给她热了雪梨汤喂她,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他都没怎么睡。
她享受被他照顾的感觉,在医院里观察了三天才出院,这次被虞希命令去住她家。
“姐,我爸呢?”虞菁见虞泰和不在,好奇地问。
“刚出去了,说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