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浔……你如果不爱我,就放手吧……你不爱我,还有别的男人爱我……”虞菁木然地看着他,眼眶里蓄满了泪水,这一刻,她是那么地,恨他!
一直高高在上,一直把她想得那么不堪,所以,误会出现的时候,一口咬定她就是罪人。
秦南浔愣了,还以为她会解释的,会说被冤枉了,没想到。
“放手?把你放了,让你和那个路川,双宿双.飞,有*终成眷属?你做梦!”他吼,眼眶涨红,被气得心在颤抖,就连双手都在颤抖。
他才不会放手!才不会成全她!
“虞菁!你真该死!”他气得又吼,扬起手,就要打她,但及时忍住了!
他见她仍然无动于衷,索性把她抱起,朝着楼梯冲去,虞菁像具死尸,被他丢在了*.上!
他压在她身上,扣着她的脸颊,“跟他发展到哪一步了?!旧情复燃,甘柴猎火了?!”
“是啊!就是你想的那样!”虞菁丝毫不怕他,疯了似地反驳,大吼,嗓子本来就哑,扁桃体发炎,这么一吼,都能闻到一股血腥味。
秦南浔的皮带抽打在了*铺上,声音清脆响亮!
“你爱他?!”
“对!我上学的时候就爱他!知道他是被我父母逼走的之后,我发现更爱他了!你算什么?!不过是我的解药!你以为我真爱你啊?你心里爱的是虞希!我怎可能爱她不要的男人!”虞菁报复性地吼,他都把她想得那么不堪了,她难道还要卑微地求他?!
这混蛋!
从开始到现在,就没真正地真心对她过!
虞菁的话,全都刺到了他的脆弱,捧着她的脸,一口咬了下去。
他心里爱的是虞希?
这个没心没肺的!
虞菁没反抗,秦南浔就像一头猛兽,咬着她,鲜血淋漓,混合着不知道是谁的眼泪,湿.润了彼此的脸。
在他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爱上她了时,她又转身了,还背叛了他。
秦南浔如何不恨?!
空气里,味道复杂,有汗水,有*,也有诀别的味道。
虞菁一直没反抗,偶尔还回应他,她也恨,恨得不停地在他的背上抓着,挠着,也恨不得扒.开他的胸膛,挖出他的心看看,看看里面究竟有没有她!
大汗淋漓,他翻身躺下,把她的身子捞进了怀里,“虞菁,你是我的!”
他霸道地说了句,然而,虞菁已经昏睡过去了。
秦南浔牢牢地抱着她,仿佛一松手,她就被人抢走了似的。
——
虞菁醒来时,在*.上想了很久才知道身在何时何地,翻了个身,脑子昏昏涨涨,之前发生的,全都想起来了。
凭着那几张照片,秦南浔就一口咬定,是她偷了秘方给路川,断定她爱路川……
她笑了。
笑得不停咳嗽,又抱紧被子,将自己裹在被子里,默默掉眼泪。
那些幸福和甜蜜,她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只觉得过去的自己,像一条小哈巴狗,成天围着秦南浔转,不停地讨好他,哄着他,知道他不爱她,还对他告白。
到头来,还被扣上“背叛”“水性杨花”的罪名。
虞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卑微了?
她擦掉眼泪,下了*,去了浴.室,把自己泡进了浴缸里。
秦南浔并没出门,煮好粥上楼,在楼梯口遇到了虞菁,她已经穿戴整齐,提着一只行李箱。
他愣住。
“你去哪?”他冷声问。
虞菁淡漠地看着他,“搬出去。秦南浔,我要跟你离婚。”
这个她深爱的男人,逼她主动放手了!
她不想解释,有时候,信任一个人,比爱她,还要重要。她知道,自己在他眼里,永远都是不堪的,就算这次误会解开了,下次也还会这样。
根本原因还是:不爱。
秦南浔咬牙,瞪着双眼看着她,虞菁没等他的答复,迈开步子向前,秦南浔立刻拦住。
“做错事的不是我,是你,凭什么跟我离婚?!”他不会放手,做不到!
“对,是我做错事了。我背叛你了,跟别的男人好了,所以,离了啊,大家各自追求幸福去。”她看着他,一副心如止水的样儿,冷冷道。
秦南浔没说话,只是捉住她手里的箱子把手,一个用力,抢过来,摔在了墙角。
虞菁这时从无名指上拽下那枚钻戒,朝他脸上砸去,“还给你!还有你们秦家的那稀罕的祖传的戒指,改天我从银行取出来,也还给你!我虞菁配不上,行了吧?!”
她愤恨地吼完,扶着栏杆,踩着高跟皮鞋,那纤细的身影快速地下楼。
她才不稀罕!
她边下楼边想,感觉那枚传家的戒指就好像是她用自己卑微可怜的爱求来的似的!
楼下的门发出沉沉的声音,秦南浔瘦削的脸颊上,被那枚戒指划破,那戒指安静的躺在地上。
——
虞菁回了娘家,只有虞泰和在家,他问她怎么了,虞菁一个字没说,直接上楼了,把自己关在了闺房里,虞泰和怎么叫门,她都没回应。
虞泰和只好打给了秦南浔。
秦南浔也没说什么,只说闹了点别扭,让虞泰和照顾下虞菁,还说她感冒了。
他没去虞家找虞菁,采访很多,应酬也很多,订单更多,他忙得不可开交。
虞菁的感冒拖了三四天才痊愈。
“菁菁,你跟南浔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气他太忙了?这点,你就要多担待点了。南浔现在是事业上升期,你要体谅,男人嘛,事业为重是好事,你别孩子气。”虞泰和看着在喝粥的虞菁,对她耐心地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