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可是我这个混蛋,无耻的人让你欲仙欲死地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的,我记得你好像还说,君天……快……快点……”
“你别说了!”,听着男人邪肆不羁的话,许梓芸双颊更加酡红,羞愤不已,不过,她昨晚也确实,这么叫过。
疯了,乱了!
卓君天看着身下如煮熟了虾的小女人,嘴角上扬,满脸邪痞的坏笑,“怎么,自己做过的还不让人说啊?”,他戏谑道,转瞬低下头,攫住了她那殷红的小嘴。
反驳的话,被他吞没,强势的吻汹涌而来,她的抗拒最后在他迅猛的攻势下,化作徒劳。
就这样,一大早,她又被他吃了一顿,当卓君天餍足地翻身倒在床上时,许梓芸垂死挣扎出一点点力气,低下头,张口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胸口。
“啊——”,还在享受那美妙的高潮余韵的卓君天,此刻吃痛地大吼,不过那股痛意居然有种莫名的快慰,他越是叫,她越狠狠地咬,直到尝到一股血腥才松开。
他的胸口处被她烙上两排整齐的牙印。
“该死!”,他咬牙,低咒。她怕他报复,连忙滑下床,差点摔倒,然后,赤裸着身子,跌跌撞撞地冲进浴室。
“哗啦——”一声,浴室那磨砂玻璃拉门被她拉上,从里面反锁。
卓君天懊恼地坐起身,性感的胸膛裸露在外,腰间堆着薄被。他苦笑地看着胸前被她咬出的牙印,然后,竟开心地笑了。
而且心里变态地希望这牙印能一直留下,形成无法磨灭的烙印。他有些怔忪地看着那紧闭的拉门,她何尝又不是他心上的一枚烙印?无法磨灭……
许梓芸坐在浴缸里,看着满身的红痕,想到昨晚的疯狂,心里无比懊恼,她这样,跟他的那些莺莺燕燕有什么区别?
没区别,甚至比她们更廉价。
她们至少可以在他那里拿到些物质的回报,她呢?是在卑微地求他!
抑制住心口的灼痛,舒了口气,恢复镇定。将身子清洗地干干净净,转瞬,又想起他们好像没做什么安全措施……
算了下日期,是在安全期,应该不会有那么倒霉吧?
裹着浴巾出去,彼时卓君天已经穿好了衣服,她一手揪着胸前的浴巾,一边去找自己的衣服。
“柜子里的衣服随便穿!”,卓君天沉声道,许梓芸瞪了他一眼,无言地抗议,还是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这次没避孕,我在安全期,你下次准备避孕吧。”,她穿好衣服后,冲他说道。
“你说什么?!”,卓君天气愤地上前,她连忙退后,不知道他怎么又生气了!
“我说下次你要避孕,如果我怀上了怎办?难不成你想要一个情妇生的孩子?!”,她激动地说道,在他面前,她还是十分有气场的。
她的话,轻易地惹怒了他!这该死的女人!卓君天被她气得肝疼!
“当然不要……”,他幽幽道,他嘴上虽然老说她是他情妇,但他妈的,他对她的待遇像是对情妇吗?!
他见过不少玩弄情妇的男人,在他们眼里,那些情妇连猪狗都不如……
她心冷了下,很好!17130345
“你要是不避孕,那我就吃避孕药了。我赶时间,先走了。”,她淡淡地说道,表情很冷,十分无情的样子。
卓君天这下是被她伤到了,“许梓芸,你比我想得还无情!”,他对她的背影,控诉道。
无情?他居然说她无情?!
她幽幽地转身,嘴角擎着冷笑,“怎么,难不成你觉得我应该还爱你吗?”
“滚!”,他暴吼,指着门。
她无畏地转身,“今晚八点,准时过来!”,冲着她的背影,他又低吼道。
许梓芸听着他的话,不禁握紧拳头,挺直背脊,迅速地出了门。
下了楼,有男人说是卓君天的人,叫阿龙,说要送她,她怕事情曝光,连忙拒绝,阿龙说,许小姐,别为难我们。
许梓芸只好上车,让他送她去自己家。
上车后,阿龙递来一份很简单的早餐给她,“是天哥让我买的,您趁热吃吧!”,阿龙恭敬道,许梓芸有些纳闷地看着他,坐在副驾驶上的阿龙什么也没说,转过头,命司机开车。
许梓芸喝着豆浆,鼻头有点酸,觉得这不会是卓君天让人买的,他才不会那么好心!
“许小姐,天哥还是在很在乎你的,他在海南……”,阿龙正忍不住想说出来,又打住,怕得罪了卓君天,他这人向来说一不二的!
在海南?
提起海南,她便一阵反胃,没忘记他跟那些女人……
“总之,天哥这些年过得挺苦的。”,这个他可以说吧?阿龙又说道。19SnT。
“他怎样跟我没关系。”,她淡淡地说道,不容自己心软。
***
刚从莫斯科回来,堆积了一个月的公务需要他亲自处理,卓君天一直在办公室忙,早饭、午饭都没吃,到了晚饭时间,阿龙来提醒他,“说了,别来打扰我!”,他埋首,头也没抬,沉声道。
从女色样手。阿龙吓得噤声,想劝他几句,更是不敢。
卓君天向来是个工作狂,刚到白龙堂那会,也是最苦的时候,常常因为帮洪爷争地盘而受伤,被追杀。起初,他的心也不狠,对对手都不忍心下手,渐渐地,被逼得越来越狠,因此也越来越厉害。
洪爷说过,你不狠,对方只会比你更狠!
他渐渐地变得冷血,对方伤他一分,他还一丈!
做了堂主后,很少再去跟人斗殴,更多的是在忙着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