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穿到与扶苏大婚前(163)
即便在现代,她也是那种面皮薄,禁不起逗的类型,同事间谈论情感话题,说到露骨处,她都会红了耳朵,更别提此刻被一个大男人抵在树上,耳鬓厮磨地询问这种问题了。
她简直羞耻得浑身发烫,红晕从两颊一路蔓延到锁骨。
扶苏将唇从她耳侧移开,慢慢直起腰身,将她的羞赧与窘态尽收眼底,心中的恼怒竟渐渐消散,他眯起狭长漂亮的眼眸,继续欣赏了一番后,扑哧笑了。
“又不是阉人,难不成还连你的嘴都没亲过吗?”
话语中讥讽的意味浓厚,既是对她,更是对景暄。
楚萸颈上蓦地一冷,她手指紧攥,难受地摇着耳珰,请求他不要侮辱景暄。
此话一出,扶苏面色陡然沉了下来,眸光又恢复到了那晚的冷戾与无情。
他其实是恨她的。
恨她口口声声说爱他,不愿与其他女人一起分享他的爱,甚至在他千里迢迢追赶而来时,也不肯妥协,将自己标榜得好像神女一样高洁,结果一入楚国没多久,就急不可待似的嫁了人。
更令他气愤到双目充血的是,他看过她的生产记录,也询问过医生,得知她至少在秦国时,便与那楚人勾结在一起,并怀上了孩子。
他先前所做的种种猜测并不假,而她,一边与那楚人苟合,一边在他榻上柔媚地承宠,还要给他扣上道德的枷锁,简直可笑至极。
一想到这儿,他越发怒不可遏。
他现在最想做的,便是看她丧失所有选择权,唯有他可以依靠时,会如何伏低做小,卑微地讨好他、祈求他,到那个时候,他可要好好将她嘲笑凌#辱一番,以发泄积压心头两年的怒意。
对于践踏过他真心的人,他绝不会手软。
他薄唇轻扬,紧紧盯住她的眼睛,扯出一抹顽劣又恶毒的笑意:
“就像我之前说过的那样,芈瑶,你在我心中,只有身体稍有可取之处,若是日后有需要讨好我的时候——”
他突然顿住,带着肃杀气息的修长手指,缓慢抬起,按上她的唇珠,肆意又粗鲁地捻弄,直到它肿胀起来,红到几乎沥血,才肯稍稍放过。
他的手指仍然在她唇间摩挲、流连:“到那个时候,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吧,芈瑶?”
话毕,手掌在她厚实的桃臀上狠狠地一收束,指尖深深掐入肉中,带着明显的羞辱与泄愤意味。
楚萸又羞又痛,身体猛颤,整个人如遭雷击,眸中腾起一层蒙蒙水雾。
他眼神倨傲又讥谑地睨了她半晌,冷哼着向后退开半步,松开了对她的全部钳制。
而她呆呆地,仿佛失去全部力气般,靠在树干上站了好半天,才猛然惊醒,失魂落魄地不断往后退。
他的那些话,如毒蛇一样在她脑海里嘶嘶吐着信子,喷出毒汁,腐蚀着她的神经,令她浑身都窜过尖锐的疼痛。
她颓力地抱住珩儿,宛如一株被疾风骤雨凌#虐过的凄艳玫瑰,鬓钗散乱,衣衫不整,跌撞着一直向后退,直到撞翻了装水果的篮子。
她踉跄了一下,呆滞似的盯着那些滚落草地,花了她不少私房钱买到的甜润水果,脑中回荡着一重又一重的嗡鸣声。
珩儿在她怀里探出小脑袋,担忧地望住她,片刻伸出一只小手,努力向上够,似乎想替她拂去脸上的泪痕。
他的乖巧懂事令她越发羞愧自责,她垂头,将下巴搭上他的后脑勺,不让他看见自己阿母那张泪痕斑驳,缀满蹂躏痕迹的面孔。
他方才的那番话,曾多次于午夜梦回之际,在她耳边回响,按理说她早该习以为常,然而再次从他口中听到时,她仍然感到阵阵难以承受般的剧痛,就像心脏被冰锥一下一下地穿凿,又寒又疼。
她死死咬住嘴唇,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他似乎正欲抬步向她逼来。
她吞下一声哽咽,不顾地上的水果,拖着沉重而拘束的裙摆,狼狈地落荒而逃。
她知道,自己再也不会来这片山林了。
扶苏立在原处,注视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倍感解气的同时,也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他缓步走上前,蹲下身,拾起篮子里仅剩的一只桃子。
桃子乍看鲜润,细看之下,好几处都起了淡色的斑,有轻微腐烂的迹象。
这种东西,都跟宝贝似的护着吗?
他溢出一声冷笑,轻轻一拧,徒手将桃子掰开两半。
里面果然腐烂了一小块。他盯着饱润的桃肉,想若是日后她有求于他,他便也如这般对待她。
他现在对她,再无过去那样的感情了,若是有,也仅仅只是出于男人本能的欲望,毕竟她很美,很撩人,这一点他从未否认过。
他吹了一声口哨,两只黑背猎犬从密林中飞窜而出,奔到他脚边,呼哧呼哧地吐着舌头,尾巴摇来摇去。
他随意地将桃子抛向它们,拍了拍手上的灰土站起来,居高临下望着它们三口两口便将蜜桃啃咬得只剩下皱巴巴的果核。
心中再度涌起解气的感觉。
他更加坚信了先前的想法。
在彻底碾断她脊柱前,他要用爪子,慢慢地、尽情地将她戏弄一番,以发泄掉被欺骗捉弄的怨恨。
就这么定了。
没必要犹豫,更不必一看见她掉眼泪装可怜,就心生动摇。
这都是她应得的。
【📢作者有话说】
蒙昱:长公子的嘴,比青铜剑还硬,明明那天晚上急得跟什么似的……╮(╯▽╰)╭感谢在2024-03-12 14:56:30~2024-03-13 12:57: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