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马甲文后,她摆烂了(148)
“在外面要和我保持距离。”
“也是可以理解的…”
郁冬不着急,这段时间她做了很多的事情,要不了多久,她就可以有资格站在江北妄身边了。
而不是用已经倒了的郁家独女这个名称。
在江北妄身边的人,只能是她。
江北妄看着她深呼吸了一口气,“那你跟我出来做什么?”
对面郁冬沉沉思索了会儿。
才抬起眼跟她对视,“想跟着。”
“想一直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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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黎看着一起回来的两人,问:“你俩怎么一起回来的?”
江北妄:“门口碰见了,就一起了。”
贺黎没想太多,碰巧遇到一起回来这种也说的通,她点点头,继续和左佩伊玩牌了。
等等,左佩伊笑得有点不对劲。
贺黎拧着眉:“你是不是趁我转头的时候多出了一张牌?”
“没有吧。”
“我刚才数了,那时候你明明有九张牌!”
“你数错了。”
其实贺黎没数,她哪有提前数对手牌的毛病,说这话也只是诈一诈左佩伊。
她将信将疑,“那你出。”
左佩伊把手里的牌摊开在桌上,“没了。”
一下把手里的牌全出完了,赢得了本场的胜利。
贺黎点点头,把手里的十几张牌摔在桌面上,“你趁我不注意多出就算了,你还从牌堆里捡牌用??!”
“你哪只眼睛看见了?”左佩伊耸肩。
贺黎:“……”
回到原本的位置上时,江北妄才想起来自己出去的目的。
她怕郁冬再说下去,会说出什么收不了场的话,她知道她要是离场,郁冬会跟着她,所以才找了个借口出去。
她是为了警告郁冬别乱说话的啊?
但好像把正事给忘了。
江北妄的视线扫过旁边的郁冬。
郁冬脸上泛着浅浅的笑意,刚才不高兴的样子消散,隐隐能看出来这人现在还挺愉悦的。
什么啊。
一看到郁冬,连该说什么都忘了。
刚才还在楼梯间的时候,郁冬问她,“要是我没出来呢?”
郁冬没出来的时候,江北妄一个人靠在楼梯间的墙上,不知道是哪来的信心,她就是觉得郁冬会出来找她。
好像也不是信心。
是这人经常跟着她,到哪都跟着,因此她诡异的习惯了。
她在楼梯间等了五分钟,还是没看到郁冬。
正当江北妄想着要不要回去把人拽出来的时候,郁冬的身影出现在了楼梯间前。
对于郁冬的问题,江北妄是这样回的。
“你不跟出来,我站一会儿就回去了。”
郁冬看了她会儿,指节抵在唇边笑,“还好我出来了。”
这里的楼梯间因为不常被使用,所以没什么人。
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坏的,忽明忽暗,让人勉强能看清楚近处的人,又看不真切。
刚才被她整理好的碎发安静的垂在脸颊侧边,郁冬这次笑的很收敛,被指节挡住了大半,只能从唇角上扬的幅度和微弯的眼看出,郁冬是在笑。
江北妄心微微一动。
“嗯,还好你出来了。”
【这样笑起来也好好看。】
这场聚会持续了很久,直到晚上很晚,聚会才散。
期间江北妄喝了几口酒,她靠在车里看车窗外的时候,身上还被熏染了些许酒味。
她很少喝酒,酒量很差,虽然不至于一杯倒,多少也有些不适。
因为是渣友的生日聚会,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喝了点,就连郁冬也被左佩伊她们忽悠着喝了几口。
郁冬喝酒的次数应该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光看外表,郁冬也不像是能喝的人。
江北妄看了眼旁边坐着的人。
这人微醉的状态也异常安静,一路上都没开口说话。
她这么看过去,才发现郁冬是闭着眼的。
江北妄定定地看着郁冬的侧脸,看她喝过酒后眼下红红的一片。
郁冬是真的不能喝啊。
喝的酒有一杯吗。
江北妄偏过视线看了会儿窗外,路边的风景逐渐清晰起来,快到江家了。
是不是该叫人起来了?
江北妄看过去,没预料的撞进了郁冬漆黑的眼底。
“你醒了……”江北妄怔怔开口。
刚刚还闭着眼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掀开了眼帘,直直地看着她。
有一瞬间,江北妄甚至感觉郁冬其实根本没醉。
但在这个念头出现的下一瞬,郁冬的脑袋靠了过来,搁在她的肩膀上。
眼睛又闭上了。
江北妄感受着肩膀上的重量,手背贴在郁冬的脸颊上。
有点热。
她用手调整了下郁冬靠过来的位置,给人换了舒服些的姿势,又转过眼看车窗外了。
“开慢点。”
司机降了速度,“好的小姐。”
下车的时候,夜里的冷风吹过,让江北妄的头脑清醒了些。
郁冬在车缓缓停下的时候醒了,醒的时机恰好到,江北妄觉得这人只是闭着眼,其实根本没睡着。
两人各自回到自己房间。
郁冬又做梦了。
她似乎经常做梦,梦中不同的场景切换着,她有些麻木的看着。
从江北妄手里拿着一颗包装精致的糖向她走来,越过她时没停留的送给别人时,郁冬将这场梦定义为一个噩梦。
梦里擦肩而过的场景太过真实。
真实到她明明知道这是梦,梦醒之后,情绪还沉浸在其中。
很涩的情绪。
郁冬坐起身,她按了按额角,还有些头晕。
眼前还是熟悉的房间,虽然没有江北妄的房间舒服,但至少说明那只是个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