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马甲文后,她摆烂了(189)
少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但这两天江北妄来了两次后, 这个家也仿佛沾染了些许江北妄的气息,变得鲜活起来了。
贺黎和左佩伊待的时间不长, 聊了些有的没的后就走了, 地板上还有散落一地的彩带,看起来很欢闹。
江北妄已经自觉开始清扫了,她把地上的彩带扫到一起,五颜六色的混在一起,看起来和谐又丰富。
可这毕竟是在自己家,哪有让客人清扫的道理。
郁冬伸手想从江北妄手里拿走工具, “我来就好,你先在旁边坐一会儿,很快就好。”
她这个行动没能成功, 反而被江北妄捏着手腕,缓缓放到唇边轻吻了下。
“你刚允许我留下过夜, 我想做些什么感谢你愿意收留我。”
手腕能感觉到对方说话间唇不经意的触碰,若即若离的温度令人心里泛起痒意,酥痒啃咬着心尖的位置,引起一阵战栗。
这有什么可感谢的……?
受益的人…分明是她。
郁冬还想说什么,江北妄已经不由分说地把她按在了沙发上坐着,自己三下五除二的将彩带整理好,地板又恢复了往常的干净整洁。
她清扫的仔细,没放过任何一处彩带,将工具放好还跑来郁冬前面邀功。
郁冬看着江北妄头发上几处落网之鱼,没忍住短促地笑了声。
这人甚至忘了当时是站在彩带下的,也没照一下镜子看,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顶着几片。
“你在笑什么?”江北妄问。
郁冬笑:“没什么 。”
郁冬从不会无缘无故地笑的,江北妄偏头去看自己刚刚清扫过的地面,确实没看到有残留的彩带。
“是不是你看错了,地上什么都——”
郁冬的指节挨着她的发丝,江北妄一下子就噤声了。
“拿下来了。”郁冬伸开手给她看,几片落网之鱼已经被她拿了下来,现在安安静静地躺在掌心。
她抬眼,发现江北妄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她面前来了。
幽暗的视线,直勾勾地在看她。
郁冬有时候会觉得江北妄浑身散发着无害的气场,但每每这个想法出现后不久,江北妄总能轻易打碎这个认知。
Alpha体质好,很容易就能锢着一个人,不给人任何逃离的机会。
江北妄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看起来满是渴求。
“可以给我一点点信息素吗,不用很多,一点点就好。”
她对郁冬的信息素上瘾了。
大概是中间隔了许久没能得到这个味道,一旦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就停不下来了。
不知道算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郁冬信息素安抚她的同时,她信息素失控的次数也更多了。
有恃无恐般寻求郁冬身上好闻的香气。
比如现在,只是很正常的帮她拿下头发上沾的彩带,她就变得奇怪了。
也可能在踏入这里的第一步,她就已经有了别的心思,只是碍于刚才贺黎和左佩伊在,她一直压抑着,才没显露出来。
她眷恋郁冬身上的信息素,清冽的栀子香围绕在身边,心情总会平静很多。
江北妄克制地亲吻在郁冬唇上,尽量不让自己躁动的情绪导致咬疼郁冬,她很小心翼翼,如视珍宝。
漫长的一吻过后,江北妄像是还没亲够一般,视线依旧灼热,郁冬气息还没缓过来,将这人稍微推开了些,“我可以看你的病历吗。”
郁冬本意是想看看江北妄每次病情加重都是因为什么,毕竟对方在离开之前还都好好的,从来没有病发的趋势,她想知道这个病症是怎么突然出现的。
虽然她很喜欢被需要的感觉,但她的信息素只能缓解痛苦,如果有办法治愈,她更想让江北妄恢复。
可看江北妄的神情,郁冬知道她是误会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知道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你似乎都知道我的事,可我完全不清楚你的生活。”郁冬缓缓解释道:
“有时候我觉得你好像就在我身边不远,但好像又没有,我去找的时候,没有找到一点你来看过我的痕迹。”
“你很会藏,我找不到你,连重逢都是你自己出现的。”
江北妄身上很多未知的事。
如果对方愿意说当然很好,但如果不想说,只要一直留在她身边就好。
江北妄把郁冬按倒,标记牙抵在腺体上,有些牙痒地磨蹭着腺体,却又不着急咬下。
郁冬这幅样子过于犯规了,她差点以为是嫌她不正常了,哪有人天天求着人放信息素闻还成瘾,连她自己都觉得不正常。
短暂坠入深渊的心又重新回到岸上,江北妄恶劣地欺负肿胀的腺体,看着郁冬面上一片簿红,声音破碎的不成样子,却怕她想多,一字一句地念出来,“江北妄。”
“别误会我。”
江北妄能听到自己心脏狠狠跳动的声音。
郁冬颤着声念她名字……
她有点受不了。
江北妄终于坦白,“其实也没想给你拒绝的机会,要是你不愿意,我会死缠着你,直到你同意为止。”
所以从一开始,就不存在郁冬不肯接受她这个选项。
那时候假惺惺地给郁冬选择,其实两个选择通往的都是一条路。
要是郁冬真的不需要她了,不能接受她残缺的信息素,以她的性格,她不会放开郁冬。
就算把郁冬的生活搅乱,她也要强行将这人捆绑在一起。
【你会原谅我的吧。】
郁冬能从江北妄的心声中感觉到对方的固执,她忍不住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