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穿为狐狸精后喜提夫君和崽崽(89)
图什么啊?
重涧雪栽好一排花苗,忽然放下锄头停下来,他蹲在花苗旁边,温柔地抚弄着娇嫩的叶片,轻声道:“幽昙花啊幽昙花,你们可要快快长大开花,我娘子最喜欢你们了。”
乌颜一脸震惊,幽昙花是她少时最喜欢的一种花,只不过并不是什么珍稀品种,又非灵草,所以她修道后便甚少再去留意这种花草,便连海棠都不知道她这个喜好。
而且,她可不记得她告诉过这狗东西自己喜欢这种花。
重涧雪又道:“等你们开花,我就带着你们去见我娘子。今天我喂你们吃个饱,明日起,我就好几天不能来看你们了。”
乌颜神情一动,这狗东西想去干什么?
这时,她不由地瞪大了眼睛,只见重涧雪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只雪白的玉瓶,倒出一滴碧绿的液体,液体漂浮在空中,被他用灵力化成千丝万缕的雨雾,精准无差地渗入了这一排花苗的根部。
花苗肉眼可见的摇了摇茎叶,就像是在欢呼道谢。
这可是极品仙露碧瑶液啊,放在修真界,有市无价,没人舍得拿出来卖,他居然拿来滋养凡花?
乌颜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骂他暴殄天物呢,还是恋爱脑?
重涧雪叮嘱完,又施展了一道屏障,而后扛着锄头出去了。
乌颜偷偷溜进去,盯着那排花苗,忽然来了一个主意,她取出一个极品储物戒,此戒之中乃是一个独立的小世界,最为适合种植各种灵药灵草,她往地上一拂,那排花苗连土带泥,被移植进储物戒中了,就连重涧雪的屏障,都没有破坏。
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很好,不知道狗东西发现时,是什么表情?
乌颜想着,不由地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回了自己寝宫。
谁知道刚坐下来,侍女就来回禀道:“重仙君送来了礼物。”
“什么礼物?”
“一篮子花,还有一只锦盒。”
乌颜一听见是花,莫名心虚,马上道:“不收,让他走。”
“重仙君说,尊主若是不收,他便一直等在殿外。”
“行吧,收下,让他走人。”
片刻后,侍女提着花篮和一个锦盒进来。
花篮放在案头,锦盒则被侍女双手捧着递了过来:“尊主,重仙君说,锦盒必须你亲自打开,他的心意都在锦盒之中,尊主一看便知。”
乌颜伸出去的手,如触电般收回,袖子一抹,将锦盒收入了随身储物戒中。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尊主不打开看看吗?重仙君看起来很焦急。”侍女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乌颜扫了她一眼,这狗东西来的频繁,就连自己的侍女都开始对他心软了。
烦人。
她板着脸:“你们到底是谁的侍女?”
侍女吐了吐舌头:“奴婢当然是尊主的侍女。”一溜小跑走开了。
真是,跟着海棠一起厮混,都变得没皮没脸了。
次日,重涧雪没有出现,乌颜没在意,接下来一连三天,重涧雪都没出现,乌颜总算想起了那天他说过的话。
“重涧雪去哪里了?”她问侍女。
谁知侍女一脸雀跃:“尊主,你终于要召见重仙君了?”
乌颜翻了个白眼:“本尊是问,他去了何处?”
侍女小跑着出去打听一番,回来禀报:“尊主,重仙君哪也没去,他老老实实呆在自己的寝殿里。”
乌颜有些怪异,莫非这狗东西看出来自己烦他,终于决定不来纠缠了?
如此又过了几天,重涧雪就跟消失了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
乌颜从魔教事务中抽身出来,得空时忍不住问了一句:“重涧雪还在自己寝殿里?”
“是啊尊主。”
“他在干什么?”
“奴婢也纳闷呢,听说重仙君闭门不出,就连仆从去送饭,他也没开门。”
堂堂一个仙君,莫说几天不吃饭,就是几年不吃饭,也饿不死。
乌颜便没再询问,伏案继续看沈玉渊呈报上来的折子。
可没看几行字,她忽然气闷不已,骗自己的是这狗东西,闹得天下皆知要嫁给自己的是这狗东西,现在一声不吭躲起来的还是这狗东西,真以为自己没脾气?
还是说他闭门谢客是假,实际上背着自己偷偷跑回了云霄宗?
乌颜立刻忍不住,丢下堆积如山的折子溜去了重涧雪的寝殿,她没有进去,站在外面感知了一番,狗东西居然没有走,真的躲在寝殿里。
只是——她神色忽然一变。
重涧雪气息不稳,受了重伤。
她甚至从空气里感知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寝殿被他布置了阵法,可血腥气还是泄露了出来。
出了什么事?谁能伤了他?
重重疑团涌进脑海,乌颜在殿外踟躇片刻,终是没忍住走了进去,她悄无声息来到重涧雪休息的房间,遁了进去。
可里面的情形让她更加吃惊,他脸色苍白地躺在榻上,胸口染着血,已然昏迷了过去。
她立刻释放出一道灵力,在他身上过了一圈,不是装的,真的受了伤,且伤及了肺腑。
乌颜暗暗咬牙,这狗东西莫名其妙在自己的地盘受了重伤,传出去还得了?云霄宗岂不是要说自己仗势欺人?
她赶紧从储物戒中找出自己私藏已久的极品灵药,有些肉痛地喂他吃了三颗。
直到重涧雪气息平稳了下来,她才松了口气。
正打算离去,忽然传来一道轻微的脚步声,乌颜猛地扭头。
“谁?”
房门被推开,一名老妪杵着拐杖缓缓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