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穿为狐狸精后喜提夫君和崽崽(99)
沈玉渊啪地一下站的笔直,义正辞严道:“尊主,属下觉得,这任务也不是多么艰巨,还是不用麻烦其他人了。”
乌颜似笑非笑:“果真不麻烦?”
沈玉渊头摇如拨浪鼓:“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
乌颜眨了眨眼:“那本尊就等着沈长老的好消息,到底是喝你的喜酒,还是喝其他人的喜酒,本尊就拭目以待了。”
沈玉渊老脸通红,在原地站立不安:“尊主,你你你,你何时看出来的?”
乌颜狠狠一拍扶手:“好你个沈玉渊,没想到你真的肖想我最爱的婢女,好大胆子!”
沈玉渊浑身一抖,就差跪下了,苦着脸道:“尊主,你怎么能诈属下啊?”
乌颜笑眯眯:“不诈你的话,元清抱孙子了,你可能还没娶上媳妇呢。”
沈玉渊苦着脸道:“尊主,海棠被你宠的无法无天,属下怕被打,哪敢接近她啊?”
乌颜奇道:“沈长老你说话可要摸着良心,自你来魔教后,到底是谁宠着海棠的多,每次她闯祸,是不是都是你去暗中收尾?”
沈玉渊老脸更红:“尊主,你连这些都知道了?”
乌颜摆摆手:“那是,海棠是随我一起长大的,情同姐妹,她的姻缘我自然要重视,行了不逗你了,快去给她灌迷魂汤吧,也省的她再整幺蛾子出来。”
沈玉渊擦着虚汗出来大殿,瞧见护卫都在掩口偷笑,老脸又是一红,走过去狠狠踹了他们几脚。
乌颜回去寝殿,瞧见重涧雪正在认真修剪花枝,她屏退侍女,上前去看了一眼,夸道:“重仙君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孰料重涧雪居然没说话,乌颜好奇瞧去,只见他默默放下剪刀,看她一眼,忽然瘪了瘪嘴,一头趴在她肩窝哭哭啼啼了起来。
她笑道:“重仙君这是昨夜操劳过甚,累哭了?”
重涧雪被这句话给雷的狠狠打了个哭嗝,再也哭不出来了。
乌颜低头,瞧见他脸上红云翻滚,便连脖子都在逐寸变红,不由地大是稀罕,忍不住上手去捏了几下。
他忍了又忍,可那只坏手又朝着衣领深处探索,害得他差点叫唤出来,只能红着脸按住乌颜的手。
乌颜眨巴着眼故作不解:“怎么,只许重仙君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
重涧雪晓得她在报昨夜被自己放肆索取之仇,遂小意温柔地道:“娘子,你待会想怎么样都行,只是眼下我有件事要同你说。”
乌颜收了手:“说罢?”
重涧雪立刻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娘子,人家被欺负了,你管不管?”
乌颜眨巴着眼:“谁欺负你了?”
重涧雪顿时红了眼圈:“你手下那帮小白脸 !”
乌颜噗嗤笑出声来:“哟,我还以为重仙君宽大为怀,没想到居然会吃醋?”
重涧雪认真道:“我连崽崽的醋都吃,何况是外人的?娘子,你到底管不管?”
乌颜瞧他一副特别认真地想要自己替他出气的样子,颇觉可爱,忍不住去捏了捏他的脸。
“这样,本尊为你出气,不过办法要你自己想。”
重涧雪立刻高兴地道:“好,我早已有了办法。娘子你等着。”
乌颜笑眯眯地看着他:“好,我等着。”
于是他兴致勃勃出去了,过了片刻,魔教演武场的战鼓被擂响,乌颜好奇之下外放神识瞅了一眼,然后发现重涧雪换了身束腰窄袖的武士服,独立在台上道:“重某自来魔教,承蒙各位兄弟多有关照,今日以武会友,还请魔教的好汉们不吝赐教!”
众人一听,这哪是以武会友,这分明是来宣示自己“男宠”的地位来了,于是那些被沈玉渊赶走的小白脸纷纷不服,一个个都跳了出来。
然后,他们站着上去,全都横着下来,只不到一盏茶功夫,地上就横七竖八躺满“哎哟哎哟”惨叫的小白脸。
元清气的跳上台给魔教挣面子。
“重仙君真是好胆,竟敢在我魔教的地盘撒野,真当我们魔教无人了?”
谁知重涧雪诧异无比地道:“元护法你何出此言?”
元清唰地飞出灵剑,指着他:“你是敢做不敢当?”
重涧雪奇道:“我也是魔教人啊,魔教人打败魔教人,难道不行?”
元清猛地一呆,其余魔教人也是一呆,半晌才有人问道:“你何时加入了魔教?”
重涧雪狠狠皱眉:“我嫁给了你们尊主,不就是尊主的人,那我不就是魔教中人?”
他说着狠狠一跺脚:“不行,此事我要去找尊主问个究竟,我嫁给她了,难道不能算是魔教中人,这个气我咽不下去!”
众人大吃一惊!
元清赶紧上前去拉住他:“重仙君!请留步!”
“你说的对,你嫁给我们尊主,就是我们魔教人,魔教人打败魔教人,不算欺负魔教人,你们说是不是?”
其余魔教众人异口同声:“没错!元护法说得对,重仙君不愧是我魔教中人,一个打几十个,牛逼!”
于是这群大汉纷纷上前来和他勾肩搭背,每个人都笑眯眯地,别提多有面子了。
堂堂修真界的惊鸿仙君,天之骄子,亲口承认自己是魔教中人,那还打个屁啊?当然是赶紧认兄弟啊!
然后那群躺在地上的小白脸傻眼了,还有人拿脚踹他们:“滚起来,被重仙君揍了是你的荣幸,叫什么叫,再叫我们也揍你!”
于是他们连叫也不敢叫,灰溜溜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回家擦药去了。
乌颜看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