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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胄(116)

她还活着他就不必愧疚了,至于生气,她居然逃离了他家,这等于是背叛,他当然愤怒。关于不许她再与其他男人在一起,在丁文长接受的教育中,妻就是妻,不同于妾室,通房,可以送人,赏赐给小厮,妻子是他的人,哪怕他再不喜欢她,也不许别人碰她,即使和离了,他也不会让她再嫁他人。

余庆宫中的那个吻,他心中固然有高兴的成分在内,但更多的是为了让她真实地表现出愤怒,因为他觉得她的演技太差了,需要他引导一下她的情绪。可现在,在这样的危机时刻,他居然被她撩拨起了情|||欲,而她只是因为*药产生的无意识举动。

“该死的!”察觉马车开始往城外驶去,他低咒一声,用身体压制住了宋舞霞的蠢蠢欲动,低声在她耳边说:“你冷静一点。”

回应他的除了宋舞霞的呻吟,还有远处的话语声:“皇上有令,所有人不得进出皇城!”

太监的话音未落,守卫对着他们的马车大声呼喊:“丁掌柜,等一下,丁掌柜!”

眼看已经出宫了,难道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95章 当了一回解药

第95章 当了一回解药

“嘶——”在马匹的惊叫声中。丁大拉住了缰绳,让马车转了一个九十度弯,眼睛的余光瞥见车厢与墙角有一定的距离,又让马儿后退了两步,这才跳下马车向守门的官兵走去。

车厢后的墙角边,一辆小巧的马车上跳下两个人,迅速撬开了车厢的后背板。由于墙角是九十度凸角,又有高大的送货马车挡着,守门的官兵根本看不到马车后发生了什么事。

丁文长看到后板打开了,抱起意识迷糊的宋舞霞跳了下来,钻入了一旁的小马车上。那两人复又把后背板装上了。最后一块板子刚卡入槽口,丁大从容地走到马车旁,拉起缰绳,和大马车一起再次入了皇宫。

墙角边,其中一人见官兵又回到了城门口,向身后挥挥手。另一人已经坐上了马车,看到同伴的手势,轻轻拉了拉缰绳。早已被套住了嘴巴的马儿甩甩头,温顺地往前跑去。直到马车变成一个小黑点,躲在墙角边的人才掩去脸上的肃穆,慢慢往回走。

从出城门到换马车。没有人说一句话,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默契与自然,仿佛演练过无数次。

载着丁文长与宋舞霞的马车大概走了一个时辰,在街道上拐了几个弯,走入了一个小跨院。

“去准备热水和干净的衣裳,把丁楚找来。”丁文长抱着宋舞霞一边往屋内走,一边吩咐身边的人,然后把她放在里屋的床上,交给一旁的丫鬟照顾。

等丁文长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宋舞霞早已被丫鬟洗干净,换了衣裳,安置在里屋了。见到主子出来,大丫鬟急忙上前禀告,告之他宋舞霞的意识十分的不清醒。

丁文长皱眉。他没料到皇帝下的*药这么厉害,看了看太阳的位置,略带焦急地问:“丁楚呢?怎么还没来?”

“来了,来了!”一个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小伙子拎着药箱跑了进来,“少爷,您这么急找小的来,不会又是那位陆菀菊姑娘割破了手指吧?”他的语气中充满不屑,提到陆菀菊——丁文长的“红fen知己”时眼中满是鄙夷。

丁文长没空与他磨嘴皮子,往里屋一指,就让丫鬟带他进去了。吩咐手下去昌平王府四周观察情况,又找人去皇宫打探消息。按照路程计算,他走得最远,如果碧玉和赵嬷嬷还活着。应该已经回到王府才是。

他这边刚吩咐完,丁楚已经出来了,他的药箱压根没有打开,不客气地上上下下打量着丁文长,摇头说:“少爷,奴才以前真是看错你了。”

“我不是听你说废话的,解她的毒你需要多少时间?”丁文长脸色阴沉。

丁楚无父无母,除了学医那几年,一直在丁家吃住,平日为丁文长办事,不过他并不是奴籍,只能算门人。个性使然,他的医术虽不错,做起正经事也算尽心尽力,却是个油嘴滑舌,喜欢插科打诨的。平时里和丁文长说话就是没正没经的。现在见他的脸色十分难看,也只是略略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神情,回道:“其他男人需要多少时间,奴才也需要多少时间。”

略一思量,跟着他出来的丫鬟马上红了脸。丁文长横了他一眼,不满地说:“用大夫的方法解毒。需要多少时间?不要告诉我,你解不了。”

“少爷,奴才是大夫,可不是神仙。难道给你药方的人没告诉你,这药叫什么名字?啧啧。”他眨了两下嘴巴,“少爷,如果你需要,对小的说就是了,奴才帮你配温和一点的,也省得这么烈的药伤了那位姑娘的身子……”

“滚出去!”丁文长指了指门口,心急如焚。虽然丁楚的嘴巴很坏,但他相信,他解不了的毒,赵嬷嬷口中的翠羽也解不了。先不说昌平王府四周可能有皇帝的人正等着,即便皇帝放弃了,他也不能把情欲高涨的宋舞霞送回王府。她现在的样子被不怀好意的人看到,估计明天她不是自杀就必须得出家了。

“难道我要当一回解药?”这想法让他有点不舒服,特别是解药二字。

虽然丁文长已经认定她是自己拜过堂的妻子,他不介意在适当的时候与她XXOO,但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这样子和她上床,他觉得自己就是工具。

除了与宋舞霞结婚那次,他从未强迫过女人,“开荤”至今也从未用药物“助兴”,如果他们的第二次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让他觉得有损男性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