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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白图谋(138)

惊的是没想到她苦苦追寻未果的花长老竟然和罗生门有关系。喜的是终于找到了花长老的线索。

两年前在后山温池被白图杀死的侍女,也就是白芍的姐姐白药,她身中欢情蛊。

而能下蛊的除了她的母亲,只有母亲身边的花长老。

母亲惨死,剩下的只有花长老。

也就是说,白药也好,贡菊也好,伍灵仙也好,她们身上的蛊毒都应该是那位花长老说下。

如果花长老和罗生门有密切关系那就完全说得通为什么这些中蛊毒的人为什么都是围绕着后燕国为目的陷阱的。

白药明显是为了以□□惑宗政明月,而贡菊因为是西蜀梁皇后亲女,而伍灵仙则是被当做西蜀南平王的替身。

这些明显是围绕后燕国的阴谋。

白图问到, “你姐姐身上的欢情蛊是何人所下?”

白芍稍愣片刻骤然喝道,“这些还重要吗,她人都死了!”

白图等着她,双目无比执着,“当然重要!种下欢情蛊她无非是两个结局,一个是一辈子冰清玉洁忍受蛊毒催情之苦,另一个结局便是一旦有男子沉其美色,与之春风一度,则事后当场毙命,而中蛊女子也会随之毙命,一场欢情两毙命。”

白图说完瞬目不移的盯着她的神色观察她的反应。

显然白芍惊愕万分,“不,不,我爹不是这么说的……”

“那你爹是怎么说的?”白图急于问出答案,可白芍已经沉溺在她自己的思绪中。

阳起望着白图目光纯清,“小白,她知晓的并不比你多。”

“那你呢?你又知晓些什么?你在这场阴谋里又充当的是什么角色?”

白图看着他,目光是他前所未见的戒备疏离,而这戒备疏离的目光深深刺痛了他。

白芍嗤然,“他自然是主角。”

白图反问道阳起,“你是主角吗?”

“我们鬼洞族,族灭人亡,独剩父亲人不人鬼不鬼的苟活这些年,报仇是他活下去唯一的支柱,而我是他唯一的希望,也是我们鬼洞族血脉传承延续的唯一希望。”

他神情恍惚,失魂落魄,“我们都不过是服从自己的宿命罢了!”

“你不是一直疑惑我们的关系吗?我现在明明白白告诉你。”白芍冷笑着说到。

阳起疯了似得站起身对着白芍喝到,“住嘴!住嘴!你给我住嘴……”

白芍怔愣片刻疯癫了一样冲着他吼到,“为什么要住嘴,我偏不,我偏要说……我是你的未婚妻,未婚妻!”

她冲着白图恶狠狠的说到,“以前我不知道你身份还当真以为你是大男人,是阳起的好朋友,他叫我去接近你,看护你,我还真傻了吧唧的对你好,没想到你竟然是个祸害……”

白芍指着白图对阳起声色俱厉,“我告诉你,她就是你阳起的一味药,一味药,日后陪你白头到老生儿育女延续鬼洞族香火的人是我白芍,是我!”

阳起看都没看她一眼,跌倒在地,喃喃苦语,“我们都不过是服从自己的宿命罢了!宿命罢了……”

白图看着面前两人一人为情嫉恨癫狂,一人失魂落魄烂泥一样瘫软。

她心寒犹如万丈深潭,千年寒霜。

那些西蜀皇宫地道里的日日夜夜,两个孩童的相依为命,过眼烟云一样茫然飘忽,那些一招一式习武的日常都仿佛幻象一样朦胧,而往昔那些靠在一起互相安慰互相憧憬日后美好的话语更是地道里阴气一样不可琢磨……

她不得不承认,重生的人生依旧是个骗局。

她怒从心起,恨在胸前,猛的抽出怀中的赤练疯了似得在牢笼铁栅栏上抽打,“狗屁宿命,狗屁宿命,我不信,我不信,凭什么,我命不由天……”

一直抽一直抽,抽到她精疲力竭才跌落在地上,掩面无声哭泣。

阳起跪伏过来,隔着牢笼泪眼潋涟的看着他,默默无声。

看着阳起那副望着白图心痛欲绝的模样,白芍此刻的心中五味陈杂,又气又急,冲着白图嚷道,“你不信命也不行,阳起当年救了你让你白活了那么多年已算是天大恩德,做人就得知恩图报,你的血蛊给了他,你日后也无需躲躲藏藏过日子的,岂不更好。”

白图抬眸看她,双目赤红,面色惨却白无比,对白芍似笑非笑的说到,“那你可知这血蛊是如何个给法吗?”

白芍愣声看着她。

对着她的目光,白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寒梅迎雪绽放,“男女纵情合欢!”

☆、79

自那日宗政明月浑身是血的回到居安殿已有五六天的光景了,管大夫和飞羽寸步不离居安殿。

送了管大夫出居安苑门口。

一路上,詹总管都是眉头紧锁,管大夫安慰到,“詹老别太忧心了,侯爷身体已无大碍。”

“唉,可侯爷每天这样待坐着不发一言……”

管大夫摆摆手,轻叹着说到,“侯爷的状态不为身,只怕是为心啊!”

詹总管听罢眉头更锁,不再言语。

看着管大夫消失在回廊转角的背影,詹总管坐在廊下望着湖边发呆。

那湖水波光粼粼,湖中心新塔仿若千古恒立一般,丝毫看不出前不久才经历的一场火势。

他想起几十年前自己还是个孩童的时候,第一次见到老侯爷的情景。

那时候的他,尽管还是个七八岁的孩童,但已经历经了亲人尽丧,死里逃生。

直到到了这里仿佛看到了人间天堂,那时候的老侯爷也不过是个孩童,美若神仙坐下仙童。

他看着自己,目光温和笃定,对他说,“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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