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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死对头结婚了(77)

手铐的原因,毛衣无法脱掉,她卷起了他的毛衣下摆,潮热像是滚烫的岩浆一样流淌下去。

“沈南柯!”他从嗓子里溢出短促的喘,和她铐在一起的手忍不住去抓她的后颈,“你在亲谁?”

沈南柯强势地把右手抬起来,带着他的手腕到了身侧,一步不让。手铐是金属的,他动会弄伤她,他只能保持不动。

她解开了他的牛仔裤扣子,往下拉了一点,手指继续。

她温热的手指带着薄茧,不细腻,她是经常下车间的人,会徒手拆机器。

“我在亲孟庭深。”她压着紧张与心跳,艰难地包住了他,捏了下顶端,触感怪怪的,“听见了吗?庭深哥哥。”

刹那,日光直接清透地穿过乌云晒在他身上,他置于炽烈之中,他被暖阳包裹。

他的灵魂与身体分裂成了两部分,身体无限渴望,灵魂却想俯身拥抱她。

他后腰绷紧,身上的每一块肌肉肌肉都叫嚣。他在这种悬念高悬的时刻反而冷静到了极点,他翻身就可以进攻,把她按在身下,为所欲为。可他没动,欲望被镇压,他把自己交给了她。克制隐忍着,只有沉重的呼吸和手铐碰撞发出的金属声。

临界点的前一刻他还残留着理智,死死压着本能,没有挺腰顶她。

他不是动物,他不完全被欲望支配。至少这一刻,他对沈南柯的渴望超过了本能。

他在炽白的日光里,遇到了比风还温柔的吻。

沈南柯在黑暗里吻他。

他想到林韵的话。

往外一步,也许是世外桃源。

“我的技术是不是比你好?”她亲到他的耳朵上,笑的得意,“这才叫技术,孟庭深,你服不服?”

孟庭深的指尖抵着温热的木地板,他的身体还陷在滚烫的岩浆之中,缓慢回笼的理智悬在刀锋之上。嗓子干涸,余韵绵长,他从嗓子因为尽兴而沙哑,“还有吗?”

她拼死都要赢,打了两次赌,为了给他一场欢愉?仅此而已?

她冰凉的手指湿漉漉地穿过他的毛衣下摆,落到他的胸口,胡乱涂抹着,她说,“有啊,柜子里有鞭子蜡烛辣椒油,你想先用哪个?选一样,我满足你。”

孟庭深:“……”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禁止她继续涂抹,拖拽着她。他用肩膀一点点把她压到身下,亲吻着她的脖子,黑暗滋生妄念,他沉慢道,“再做一次,刚才太快,没什么感觉。”

沈南柯:“……”

算盘珠子崩我脸上了!

“我去拿鞭子抽你一顿你就有感觉了。”沈南柯受不了他这么黏糊的亲,会让她误以为他长心了。挣扎着起身,奔向床头柜。手铐哗啦一声,沈南柯手腕一疼被限制住了自由,身后孟庭深也闷哼一声。她停住动作僵在原地,脑袋仿佛被雷劈中,她缓缓转头看向孟庭深的方向,“孟总。”

“慢点。”孟庭深托住她的的手腕,摸了磨她的手腕内侧最细嫩的地方没有擦伤才放心,“哪里买的手铐?纯铝合金的?没有衬布?这么疼。”

“你会开手铐吗?”沈南柯艰难开口,“钥匙在客厅桌子上,这手铐一个三百八,加厚铝合金,没钥匙开不了。”

孟庭深:“……”

“两把钥匙都在客厅。”

第三十四章

沈南柯拿脚开了灯, 赤脚踩着温热的地板,研究孟庭深的手铐。

人狼狈到了一定程度会变得麻木,沈南柯一脸麻木。竖着的床柱太粗了, 她第一下没扣上, 转而扣到了横梁上。横梁是死扣, 根本没有卸下来的可能。

孟庭深躺在床上,牛仔裤半褪。平角内裤堪堪拉整齐,黑色毛衣上到处都是白|浊,他一双清冷的眼注视着头顶的沈南柯。

“现在有两个办法,打电话求助。”沈南柯头皮麻的后颈都是麻的,第一次做这种事没经验,荒唐至极, “第二个办法, 我的衣柜下面有工具箱, 里面有锯子把床尾这里锯断,手铐取出来。”

“如果让第三个人知道。”孟庭深声音沙哑, 字句缓慢清晰, “明天你给我收尸吧, 正式继承我的遗产,沈南柯。”

“你抗压能力不是挺强的吗?这点事就扛不住了?”沈南柯本来挺窘迫紧张, 孟庭深比她更窘迫,她便放松了。冷静地伸脚打开衣柜, 去勾最底下工具箱。

沈南柯身高一米六七, 男式衬衣是大一些, 可到底不是裙子。她这个姿势, 简直是在孟庭深头顶裸奔。

夫妻是这样的吗?毫无形象。

她的衬衣上有着星星点点的□□,孟庭深的洁癖犯了。沈南柯抹到一半他才反应过来是什么, 连忙阻止,她还是涂了他一身,他现在浑身难受,看沈南柯的衣服也难受。

不知道这女人什么癖好,卫生状况堪忧。

两条细而直的长腿晃在面前,孟庭深嗓子干涸,视线移开。

“南柯,大二那年,去世的那个人……是谁?”孟庭深鬼使神差问了个跟现在混乱状况毫不相干的问题。

“谁也不是,编的。你那么突然让我延长时间,我怎么知道要讲什么?随便编个故事增强记忆点。 ”沈南柯艰难地把沉重的工具箱勾出了行李架,她的活动范围比孟庭深大,这件事只能她来做,她把箱子一点点往自己身边拖,“凑人设,你不也在凑人设?你什么时候去看了我的演讲?”

孟庭深手腕上的手铐被拽的哗哗响,腕骨磨破皮了,火辣辣的疼,他定定看着天花板炽白的灯光片刻开口,“我去看了。”

沈南柯动作停顿,缓慢地转头。

“回国办点事。”孟庭深从长裤中挣扎出腿,一只手艰难地把平角内裤拉整齐,顺便把毛衣也拉平,“我妈在参加你的活动,我也就顺便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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