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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错性别的我成了虫族战神(15)

难以想象一只翅膀和虫甲都裂开的雌虫能有这速度。

“你好快!”

卡修金色的眼睛亮晶晶的。

迅鸟这种低级星兽,就是以速度极快而得名,甚至它们出色的隐藏能力都比不上速度这个巨大优势,所以才叫迅鸟而非隐鸟、偷袭鸟之类。

但就是这么快的迅鸟、还是在被吓到后爆发出极限速度的迅鸟,在三个呼吸内就被兰斯特抓住。

卡修切换的复眼模式都只能看见对方的银白残影。

“蝶族一向很敏捷——”

像你这种力量大到手撕星兽才是异类吧。

兰斯特想,话没说出口,就已经和离得极近的金色眼眸对上。

那双眼睛里还带着未消去的狂热战意、以及针对他个虫的跃跃欲试。

小蝴蝶说:“兰斯特,我们来打一架吧。”

“不行,你现在受伤太严重了。”

兰斯特很冷酷地拒绝了新朋友的提议。

“那等我伤好了,你一定要答应。”

从刚刚兴奋状态里慢慢恢复过来的卡修道。

他脑子冷静下来后,也知道现在不适合这个提议,眼神略带可惜。

“还是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兰斯特扭头看向跟过来的粉长发雌虫,

“凯诺,你带的物资里还有治疗药剂吗?”

“有的。”

凯诺推了推眼镜,掏出来一支绿色药剂和一个绿色罐子,以及一大堆绷带。

“我来就好,你先休息。”

兰斯特看了一眼仍旧呼吸不稳头发凌乱的好友,接过对方手中的东西。

他伸出手拔开药剂塞子,左手捏住卡修的脸,右手拿着药剂就灌了进去。

“不用这么喂我,我能——卧槽好苦啊啊啊咕噜咕噜——”

被药剂给苦成了苦瓜脸的小蝴蝶反射性挣扎,好在兰斯特手上用了点力,这才没有被挣脱开,成功把药剂一滴不漏地灌了进去。

“这样比较省事。”

自己喝的话,指不定偷偷就吐掉了。

这都是一代一代传来下的经验。

兰斯特把空瓶子收回,开始给裂开的虫甲虫翼抹药,坐在一旁的凯诺看着快被苦晕过去的卡修,同情地递过去一块糖。

“……呼,活过来了,谢了兄弟。”

被苦到思绪混乱的卡修长长舒了一口气,目露感激。

在一群性格狂野、作风粗犷的大老爷们雌虫中,对方不仅细心地带了药剂,还贴心地准备了糖果——就连院长都没有如此贴心过。

卡修觉得一句单纯的“谢谢”表达不了自己的情感,他想起雌虫们普遍对雄虫和虫崽的狂热追求,很真诚地拍了拍粉发雌虫的肩膀:

“你叫凯诺是吧,感谢你的药和糖,祝你以后生十只虫崽!”

正在喝水的凯诺:噗——

正在包扎翅膀的兰斯特僵了一下。

感觉到背后停止的动作,成功误会对方的卡修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兰斯特的肩膀。

“放心好了,不会落下你的。”

黑发金眸的蝴蝶从不吝啬自己的感谢和赞美,更何况兰斯特和他更熟悉,于是语气认真恳切地祝福,

“兰斯特,你是一只好雌,好雌一胎八个。”

下一秒。

“嗷,好痛,你轻点,痛痛痛——”

第10章

被发了“好雌卡”的兰斯特沉默且用力地给受伤蝶翼包扎,凯诺在一旁想笑不敢笑,卡修则坐在草地上,看着系统面板,痛并快乐着。

快乐的是,系统面板上显示【和雌虫进行亲密接触】这个任务又一次被完成,评分A。

这种自己啥也干,技能点就哗哗来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这就是白嫖的快乐吗?

好幸福!

痛苦的是,不知道是为了更好的效果还是什么,对方包扎的力度特别大,疼痛的触感一直从伤口处传来。

兰斯特又给他刷出来一个A级别的完成任务,快乐!

兰斯特往敏感的蝶翼根部撒了一把药粉后开始包扎,他好用力,真的好痛!

卡修就这样在痛苦和快乐中交织,等包扎结束后,才长长松了口气,表情不知是解脱还是可惜。

下一刻,像是想起了重要事情一样,小蝴蝶的表情认真凝重起来。

从痛苦和快乐中清醒过来的卡修总算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好像少了什么,对了,伊恩虫呢?”

卡修左右环视,却没有找到眼熟的好友。

“他躲在树后面了。”

把所有场面都收于眼底的凯诺继续喝水,顺便指了指不远处的树干。

而那树干后面,正露着一条红色的蚂蚱腿。

“伊恩,你躲在后面干什么?”

包扎好伤口的卡修三下两下来到树后,探过去一个脑袋。

“你先别过来!”

伊恩惊恐的声音响起。

但为时已晚。

树干后面,一只被包扎成木乃伊的受伤蝴蝶和一只足以打马赛克的赤裸蚂蚱面面相觑。

“我被你看光了,我又不干净了呜呜呜——”

一米九的大汉跟看见什么流氓一样双手交叉死死捂着胸口,泪奔而去,结果发现有其他雌虫在场,又默默挪回到了树干后面。

“你一个雌虫有什么好看的。”

卡修抽了抽嘴角,同时反思自己之前狂薅伊恩羊毛是不是给对方留下了什么心理阴影之类。

“我们大家给他凑凑衣服好了。”

凯诺贴心地凑过来,率先贡献出自己的一件衣服。

“我的外套应该有用。”

兰斯特看了一眼自己没什么损伤的外套,随后脱下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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