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雪意看了闻春意整理出来的册子,一边看一边笑得停不下来,她赞同的说:“我瞧着这书好看,只不过要过你姐夫的眼,我觉得还是有些困难。”闻春意自知这时代发行的书,都是励志类的书,象她记的这类闲书,只怕是没有几人看好。闻秀峻却有些不赞同的意见,他笑着说:“姐姐,我觉得姐夫是开通之人,这类的闲书,只要出来后,一定会有人愿意掏钱买下来,看得乐一乐。”
闻雪意望着弟妹们头痛不已,两人都不是那种愿意扬名的人,偏偏两人总是做这种扬名的事。闻雪意瞧着他们两人说:“就说你姐夫愿意帮着你们去瞧一瞧能不能出书,这著书的人写谁?”闻春意和闻秀峻两人互相看一看,乐呵呵的说:“山居闲人,姐姐,就用这个号。”闻雪意瞧着弟妹们连名号都想出来了,她知道两个弟妹的性子,只怕麻家姐夫不伸手帮忙,这两人也会想法子自寻路子出书,他们两人都大了,有些事挡不了。
傍晚,麻家姐夫回来,望见小院子热闹的景象,笑着开口留小舅子和小姨子在家里住上两天,顺带陪陪闻雪意和两个孩子。闻春意是不喜欢在外居住的人,她总觉得住这么几天,却要累得别人收拾地方,而闻秀峻是被先生要求天天要上学的人,两人自是婉拒麻家姐夫的心意。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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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将心比心
送别闻春意姐弟两人,麻家姐夫梳洗时,听闻雪意说了弟妹的来意,他听后笑着轻轻摇头感叹说:“雪意,我们的弟妹们瞧着都是安分的人,只是做的事情,从来算不上是什么真正安分的事。”闻雪意听他的话,颇有些嗔怪的瞧着他。
在麻家姐夫笑意浓浓的眼神里,她理直气壮的为弟妹们伸张正义,反驳说:“他们那有不安分,他们都是严守规矩的好孩子。你瞧瞧他们那些书里面记录里的内容,都是一些趣事乐事,我瞧着都觉得心里快乐许多。”麻家姐夫笑瞧着闻雪意,瞧得她主动伸手为他把衣裳整理服帖了事。麻家姐夫由着她拉扯着衣裳,笑着低声说:“我信弟妹们的品性,你看后,觉得那册子不错,我再细看一遍,没有瞧出不妥,再送去过官验。”
小夫妻去了正房,一对儿女欢笑扑过来迎接他们。麻家姐夫一手一个怀抱起一对儿女,瞧得闻春意轻摇头嘀咕说:“我从前总觉得我父亲疼爱妹妹的那份慈爱心,大约是安城独一份,原来这还有人在等着我。”麻家姐夫自是听见她的嘀咕声音,他好笑的瞧着她,很快的安抚一对儿女自已玩耍,他才凑到闻雪意的耳朵边低声,笑着打趣她说:“岳父待岳母,一定不如我待你这般情深周全。”
闻雪意的脸飞红起来,她的眼里有浓浓的笑意,嘴里却嗔怪的说:“孩子们都在呢。”麻家姐夫瞧着闻雪意的神情,他眼里笑意更加浓厚起来,他轻握住闻雪意的手,笑着凑到她的耳朵边说:“我许你跟儿女们在我面前吃醋争风头。我一定让你赢。”闻雪意的耳朵痒了起来,她只觉得那种痒,痒进了心底深处。她略有些小女儿神态般的轻跺脚,脸红着辩解说:“我才不会跟自已儿女喝这种醋,我喜欢你待他们慈爱。”
闻春意和闻秀峻进了四房院子门。他们一眼就瞧见候在院子里的闻秀玉,闻秀峻欢喜的冲过去,说:“哥哥,你出来了?”他那语气和神态,让闻秀玉笑眯眯的瞧着他说:“我又没有去哪里,只是在祖父的院子里。呆了一些时日。”闻春意笑逐颜开的瞧着他说:“哥哥,这下子,你有空陪我们写游记了。”闻秀玉尽管习惯闻春意的这般直肠子性情,他也有些受不了的教她说:“雪朵,你应该先问一问我。身子可大好之类的面子话。”
闻春意上下打量他一番,笑着说:“我瞧着哥哥身子就恢复过来了,不用说那些光面话。再说,科考对哥哥来说,只要尽心就行。眼下,那游记才是大事。”闻秀峻在一旁听后,紧跟着点头说:“哥哥,你在外游学一年。我和雪朵没有了主心骨,都没有做成一件事情。你回来了,有你陪着。我和雪朵可以放手做事。”闻秀玉对这一对弟妹相当无语,他去游学时,父亲舍不得,母亲哭红了眼,家里人,都有些依依不舍的神情。只有这一对弟妹兴奋不已。
闻秀玉也知道为了科考的大事,这一对弟妹还是容忍了些日子才开口说话。他好笑的瞧着他们两人,说:“你们先进去给爹娘请安。那些事,缓缓再说。”闻春意立时笑容满面起来,闻秀峻兴奋的点头说:“哥哥,我们不着急,那事可以慢慢来。”三人进了正房,闻春意和闻秀峻说了闻雪意和两个孩子的事情,闻朝青满面笑容瞧着儿女们。金氏一脸详和的神情,招呼闻春意在身边坐下来,更加仔细的打听两个外孙的情况。
闻秀玉一脸轻松闲适的神态,安坐在正房里,刚刚过去的科考,虽说成绩还没有出来,可是至少他不用把全部心力用在功课上面,可以空下来,瞧一瞧两个弟弟的功课。闻府有三子参加科考,按闻老太爷的意思,考前,不许府里人大张旗鼓去送人去参考,考后,不许府里人围着去问考试情况,一切都当平常事看待。闻春意是深深的佩服闻老太爷的这番养气功夫,难怪闻老太爷一年四季难得生一次病,闻府里,只有闻老夫人处一年四季需传大夫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