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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金门(515)

闻秀峻拖着弟弟去路旁重新教育,钟池春行到闻春意的身边,红着脸问:“十八,你喜欢什么样的灯盏?我给你买。”闻春意瞧了瞧满街各式的灯盏,她笑着轻摇头说:“这么多的灯盏,瞧得我已经花了眼,反而不知喜欢什么样式的灯盏。我听说,有一个习俗,河下放灯,不知我有没有记错这个习俗?”钟池春眉开眼笑起来,笑着说:“十八,你没有记错,再稍晚一会,河边就有许多人放灯。

一会,我们也过去放河灯,就在河边。灯上可以写上心愿,许了愿,他们说心诚则灵。”“钟哥哥”远远的地方,传来少女的呼唤。钟池春伸手轻扯着闻春意,往闻秀峻和闻秀节那边行去,他嘴里解释说:“人太多了,我们不要挤得散开去了。”两人往路边行去,却被人挤了一下,钟池春慌乱的扯住闻春意的手。闻春意惊讶的瞧着他,却感觉到他握得更加紧起来,他低声说:“十八,人太多了,我还是拉着你为好。”

闻春意抽了抽手,没能抽出来,能感觉到年青男子暖和的手,分明由轻握变成紧握起来,那般的暖和,只是她的手太冷了些,她低声说:“天冷,我的手也冷,别冻着你。”钟池春眼神炽热的望着她,说:“十八,我不怕你的手冷,我只怕你会讨厌我。”闻春意惊讶的抬眼瞧向他,说:“我从来不曾讨厌过你,再说,你也不曾做过令我讨厌的事。”钟池春脸上绽开灿烂的笑颜,闻春意瞧得晃了心神。

闻春意的另一只手,也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闻春意的脸慢慢的红起来了,她没有想过钟池春会有这般的举止,她抽了抽手,脸红着低声说:“快放手,这么多人瞧着呢。”钟池春眼神如春水般的荡漾瞧着她,双手握紧她的手,后来瞧着闻春意的神色,松开了一只手,他低声说:“十八,你瞧,街上许多人,他们都牵着手赏灯,我牵你的手可好?”闻春意恼怒的瞪他一眼,手都在他的手里,她说不,他会放手吗?

“钟哥哥,钟哥哥”这叫声渐渐的靠拢过来,钟池春和闻春意往声音来处望去。闻春意瞧了瞧那奔过来的小女子,粉色的帽子粉色的衣粉色的鞋子,她灵巧的穿行过来。瞧着那方向仿佛是他们这一处,四周的人,互相的张望起来。闻春意望向钟池春,他连忙摇头说:“十八,那不是我家的亲戚姐妹。”闻秀峻和闻秀节兄弟这时也行了过来,钟池春提议去放河灯,他们两人瞧了瞧闻春意的神色,自是赞同点头。

四人转了方向,由着钟池春引路往河边走去。钟池春笑着跟闻春意说:“我小时,家里三位姐姐和我们兄弟一块去河边放河灯,那时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只知姐夫们与我们兄弟亲近,便帮着已经定下亲事的姐夫们,传递河灯给姐姐们,还顺带去帮他们,瞧姐姐们写下的心愿。如今三位姐姐都已有儿女,她们提起这些旧事来,一个个都不记得我当年的好,只知笑话我那时做过红娘的事情。”

闻秀峻扯了扯闻秀节,他一脸正色的跟钟池春说:“池春哥哥,我和节弟已经大了,实在做不来红娘的事,你就自力更生吧。我和节弟会瞧在我们多年交好的份上,有些事情,就全当做没有瞧见,夜太明,瞧不清啊。”他感叹的说着话,可他的眼神故意放低下来,瞧向钟池春和闻春意相连紧挨着的衣袖。闻春意用力扯了扯手,钟池春就是不肯松手。只听见他厚着脸皮笑着说:“多谢峻弟和节弟通融,我下次借了好书,一定主动送上门去给你们借阅。”L

☆、第三百四十九章 将心比心

四人缓缓往前行,听着后面有追奔的脚步声音,四人往后面望去,只见有几个男女往这边奔了过来。四人往路边靠拢过去,然而却已经来不及,那个奔跑过来的粉红衣裳小女子,满脸的汗水,急急的挡住他们的去路。

只见粉衣小女子满脸春色瞧着钟池春叫着“钟哥哥”,那纤巧的身子已经往钟池春这边扑了过来。钟池春忙扯着闻春意避了开去,两人握住的手,便露在众人眼光下面。闻秀峻带着闻秀节同时避让开去,这般的艳福,两人虽说年纪不大,可也享受不起。粉衣女子就这般在众人面前投身大地的怀抱,而跟来的年轻男子,急急过来扯着她起身,只见那女子站起来,她满脸委屈神色瞧着钟池春继续叫道:“钟哥哥。”

小女子满眼泪瞧向钟池春,小眼神里的炽热,让人瞧得分明,瞧着就是痴情女子负心汉的戏剧。钟池春满脸不高兴的神情瞪着她说:“你是谁啊?说,是谁出银子请你来捉弄人的?你赶紧说实话出来,别让我恼起来,直接报到官府去查究你。”粉衣女子捂脸呜咽起来,而跟着她奔过来的年轻男子,脸上露出急色,低声说:“妹妹,你赶紧收敛起来,认错了人,不算怪事,跟人道歉,我们走人。”

钟池春赶紧跟闻春意解释起来,说:“十八,我两年不在安城,回来后,要忙着科考的事情,连家门都少出去,那可能去认识这样的一个女子。一定是我总拒着那些损友相约见面,他们便行事过份起来。请人来捉弄我。”这么热闹的街口,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自是少不了看热闹的人。钟池春是不管不顾的只顾着跟闻春意解释起来,而闻秀峻和闻秀节也乐见他这般紧张闻春意,而众人瞧得分明。钟池春的眼里,分明只有身边人。

那个小女子愤愤不平放开手,冲过来向着钟池春说:“钟家哥哥,你敢说不认识我?我哥哥可是跟你交好的人。”闻春意实在不想吸引众人的注目,然而钟池春不肯松手,她不想闹得大家面上过不去。便不得不陪在一边静瞧着事态进展。钟池春听着她的话,分明是跟着恼怒起来,说:“这位小姐,我两年没在安城,回来后。由长辈做主,跟未婚妻定下亲事,还来不及跟从前的朋友述旧,我实在不知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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