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珠!”赵海嘴里吐出一个名字,霎时间面色死灰。
阮珠面对昔日的仇人,眼中神色冷冽如刀:“你的岳父顺天府尹已经颁下号令,明日一早就会请你骑木驴游街。秦海东,今日之果,全是昨日之因。要不是你母亲丧心病狂害得我家破人亡,嫣有今日?”
赵海的脸色变得极为恐惧,喊道:“不要让我骑木驴,不要……”
阮珠哼了一声:“你还有的选择吗?”
骑木驴不是针对某位个别的人,是对犯了**之罪男人的一种刑法。顺天府尹今天中午下达命令,判女婿骑木驴,游街示众,以正视听。
赵海疯狂起来:“我不会妥协的,我不会让你好过,我要告诉他们你是不干净的,你被恶鬼俯身了,我要告诉所有人……”
“你还有机会吗?”阮珠从衣袖里取出一条手帕,往前里轻轻一抖,随即闭住呼吸。
手帕里飘出一股白烟,赵海陷入闻到了,白眼翻了翻,往后一趟,昏迷过去。
阮珠待迷药效用消散,走到近前:“事情还没完呢!”
手帕里是请张太医配制的迷药,闻到后能令人迅速陷入昏睡状态。因为药物难得,只请张太医配制了很少的量,但足以对付赵海了。但这还不够,她不能留有祸根,
阮珠取出另外一包药物,同样是张太医配制,却是能烧毁声带的哑药。
她强忍着对赵海的厌恶,撬开他嘴巴,把哑药倒入……
做完这些事,再拿一条干净的帕子擦了手,缓缓起身,眼神一片清冷,推开牢门,走出去……恰到好处的微笑呈现于脸上。
从今后,赵海再也不能给她带来伤害。
阮珠招来暖春,带着他走过长长的甬道,离开顺天府大牢。
她以为秘密永远不被人知道,但她错了。
此时,囚禁赵海地牢的相邻一间,一命高贵男人推门出来,身形一转,进了赵海的那间地牢。
被灌了哑药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狱卒正给解开绑绳,打算带离地牢。赵海正在被巨大的痛苦煎熬着,推开狱卒,手指伸进喉咙,“呵呵……”惨叫不断,手指用力划着喉咙,希望能把里面一股火焰拨出来,对进来的高大身影恍若未见。
“这样多痛苦啊!啧啧……要不要我帮你解决痛苦?”高贵男子似怜悯的说道,但眼里透着冷意。
赵海口不能言,听见后,急忙向高贵男子磕头。
“张开嘴我看看。”男子懒懒的声音。
赵海痛得根本不闭上嘴,听见后,大张着嘴给对方看……却见高贵男子手臂一抬,一柄利剑飞起,剑尖射入赵海的嘴巴,寒光闪过……
嘶!
赵海的舌头从嘴里齐根飞出来,嘴里顿时血如泉涌。
男子眉目一转,又是一剑,狱卒倒在地面,心脏处留下一个透明窟窿。
高贵男子收起宝剑,再也不看一眼,转身走出地牢,微微扬起剑一样的双眉,嘴角闪着悠然自得的弧度,吹出一口清啸。淡淡说了句:“娘子,心软可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少了点,明天多写吧
☆、82新章节
阮珠把龙凤胎放在床上,挨个的亲自哺乳,虽然奶水不够吃,聊胜于无,但求增进感情就行。
古代的大户人家孩子多,母亲又娇贵,生了孩子都要请奶娘。时间久了,孩子对奶娘的依赖胜过亲娘。阮珠绝不准有这种事情发生,看着小嘴不停吸着,心头盈满了幸福感觉。老公们一个比一个能干,对她也好。如今儿女健全,唯一的遗憾云世一不在身边,若是她能早些回到澜州就好了。
轩辕宗之走进卧室,看到的正是这幅温馨的画面,走到床头把孩子抱在怀里亲了会儿,招呼奶娘进来照顾。
他领着妻子来到书房:“赵海昨日骑木驴游街示众,到了临近黑天死在了上面,尸体拉去城外埋了。”
阮珠听下人提起过,这回算是真正卸去了一直悬在心头的石头。前世在网络上看过关于骑木驴刑罚,非常的不人道,可以说是残忍。她没有上街去瞧热闹,便是不愿看到那样场面。
“有一件事很奇怪,赵海被衙役从监牢提出来,竟然没了舌头。”
“没了舌头,为什么,难道是被谁给割去了?”她只毒哑了他。
“管谁割去的,重要是赵海这个人彻底从我们视线里消失了,从此可以高枕无忧。”
轩辕宗之坐在太师椅,手臂一揽,把妻子抱在腿上,对着红唇亲了一会儿。像是不过瘾,掀开她衣襟,抚摸里面的一对娇软,不意摸出了乳汁。他心头发紧,眼神幽暗,情难自禁的埋头在上面吸允。
阮珠被弄得情意绵绵,但仅隔着一道门就有奶娘的孩子,做那事儿被听到了可不好。忍着身体上的需求,把他的头颅推开,整理衣襟。
“干嘛?”轩辕宗之很不乐意。
“那个……有一件事我很发愁。”阮珠为了转移他的注意,说出了自己前日去隆苑公主府邸碰到了代王的事。“代王是皇后的侧夫,听说还挺受宠,你看我是不是连皇后也得罪了?”
“整个后宫也不是皇后最大,你急什么?”轩辕宗之懒洋洋的道:“不是还老太后吗?她老人家对你印象很不错呢。”
“那倒是。”
郑太后自从来过一次阮家就上瘾了,隔三差五的往这跑,用她的话说宫里死闷闷的,阮家这里有活气儿。人老了真麻烦,阮珠常常用哄孩子的方法,搞些花招取悦她。
“太后是宫里的一霸,火气上来了,龙头拐一抡,就连父皇都遭殃。所以呀,我的爱妻你只要把太后哄得好好的,保管以后日子顺风顺雨。”